第266章 這才是正經事
2023-12-22 08:49:18 作者: 戰五渣
於先生率先開口道:「這等威力巨大的器物,多有耗費也是情理之中。
既是情理之中的事,就不要有太多的顧慮,這等穩固江山的利器還是多多打造些才好。
還有方才在作坊聽你的意思是要多鑄小炮?是因為耗費多,還是另有原因。」
「老爺子放心,火炮是肯定要繼續研製和鑄造的,如果朝廷沒錢研發,小子可以承包,到時候朝廷需要的時候和小子購買就可以了。」
鎮北王聽了立刻開啟打地鼠技能,對著戰輝就是一頓拍。
邊拍邊說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等利器也敢自己私造,掉錢眼裡不要命了是吧。」
戰輝撇撇嘴,「我就是開個玩笑,您至於這樣嗎?」
看了看四周,戰輝又小聲說道:「不就是怕我造反嗎?真要造反這玩意我能讓鎮北關的工匠弄嗎?
您放心,我可對那位置沒興趣。
光是國內,陛下整天就要處理不少事,有些事要自己能拍板也行,奈何掣肘太多了,自己說了不算,或者說了沒人聽,一天得生多少氣。
除了國內,現在又有惡鄰磨刀,準備隨時砍過來,估計陛下不知道要上多大火呢。
小子光想著咋讓鎮北少死些人就想的腦袋都大了。
何況這麼老大一個帝國,真的,不是小子我說,這位置就不是人能幹的活。
小子是得有多想不開,要爭那位置坐。
鎮北王,您自己說,陛下有您過的滋潤嗎?整日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的,這日子過得真是讓人沒法說。」
於先生聽了都皺巴起臉,伸手指了指戰輝,無奈的說道:「你小子可真敢說啊,就是這麼想的也不能這麼說啊。」
鎮北王聽了老師的話一個趔趄,這小子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就來了這麼一句?又開始偏心偏到天上去了。
「你小子當著本王得面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你真覺得妥當嗎?」
「咱們又不是外人,我只是說些實話而已,讓民放心,我是真心覺得陛下不是一般人,真難為他老人家了。」
紅秀伸手擰了擰戰輝,「又開始胡說八道了,難怪你願意窩在這山村里,像父王說的,你要進了朝堂,那就是去找死的。
還有,你要說家裡話,那就喊聲大伯,你要喊陛下那就說公事,半公半私的算怎麼回事。」
鎮北王砸吧砸吧嘴,這閨女還是向著這小子說話,「紅秀啊,我是你父王,還能真治他的罪嗎?」
除了過年的時候你能喊聲大伯,平日裡你敢那麼叫嗎?」
戰輝接口道:「紅秀說的沒錯,陛下也是人啊,也需要親情,喊聲大爺絕對比喊陛下聽著舒服。
而且將來我也是陛下的侄女婿,等將來國內國外安定了以後,我這身份也算無比尊貴了吧,以後到哪都能橫著走了。
這樣的日子過得多香,還有,當個帶領大夥發家致富的終極紈絝才是我的終極目標,所以您可別再擔心我會不會造反了。」
紅秀聽了噗呲一樂,「你光靠那些功勞,你到哪都能橫著走了。
沒見你這樣的,立了那麼多攻,還惦記著外戚那點身份。」
一說到功勞,鎮北王就是直嘬牙花子,這小子鼓搗出的這個玩意又特麼立功了,這可怎麼賞賜啊。
於先生聽的滿頭黑線,咳嗽了一聲,」打住,跑題了啊,現在說的是火炮的事,怎麼跑到嘮家常去了。」
三人這才反應過來。
紅秀伸手又擰了幾下戰輝,」都怪你,都是讓你給帶跑偏的,你接著說為啥要鑄那些小炮。」
「這道理多簡單啊,好拿啊,幾十斤的炮馱再馬上就跑。
雖然射程不太遠,估計有個一百步左右,但是那也分跟誰比不是。
弓箭本就分步弓和騎弓,咱們面對的是草原上的人,騎弓還射不到一百步呢,即使射到了也沒啥威力了。
咱能打的到他們,他們打不到咱們,這多好。
再要往下說,那可就涉及到戰法了,各種重量口徑的火炮怎麼用,和什麼兵種配合,這裡的說道可久多了解一時半會也講不明白。」
三人聽的都是眼冒精光。
鎮北王樂得指拍大腿,「這個行,這個行,這一打就是一片啊。」
「前提條件也不少呢,各軍將領首先得熟悉火炮,知道啥威力,打多遠。
另外還得安排人學子怎麼操作火炮,布陣,戰法都需要改變,先期你可別想的太美好了。」
鎮北王聽的店點頭。
戰輝接著開口道:「如果不想打亂鎮北軍原有的作坊方式,就把那些學子兵招回來,訓練他們專門練習火炮。
都是讀書人,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快些,都是一張白紙,能更好的把火炮融入進去。
況且還不單單有火炮呢,還有火槍,只不過今天沒演示罷了。
等火槍出來,那也是很震撼人心的。」
鎮北王琢磨了一下,開口道:「這倒是個辦法。」
剛想下令的時候發現已經過了小白河了。
「小子,你這是往哪領的路,光顧說話,這都過河了。」
「沒領錯,離吃晚飯還早著呢,您著急幹嘛,小子領您去火藥作坊看看。」
鎮北王點點頭,光有炮是不行,沒有那個啥火藥炮也打不響,是得過去看看。
到了火藥作坊,戰輝讓三人把身上帶的金屬全都拿了下來。
「這玩意不穩定,有個火星就會爆,到時候光是氣浪都能把咱們拍死,所以千萬車有遺漏。」
聽戰輝這麼說,嚇得三人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才跟著戰輝走進去。
參觀了一圈,走出作坊以後,鎮北王砸吧砸吧嘴。
「火藥就這麼簡單?」
戰輝一撇嘴,「簡單?您老怎麼看什麼都簡單呢。
三樣材料看著簡單,可配比誰知道?同樣的三樣東西,煉丹的就知道拿來放爆竹放。
還有別小看把面製作成顆粒,這裡有說道,說太多您也聽不明白。」
鎮北王眼珠子一瞪,「瞧不起人是吧,你不說我怎麼就知道我不明白呢。」
戰輝嘆了口氣「三樣的重量不一樣,長時間運輸,如果是粉面狀會漸漸分層。
到時候還要重新混合一遍,麻煩不說還大大增加了危險性。
製作成顆粒這個就省事了,而且顆粒之間壓實以後還是有些許縫隙的,這些縫隙中的空氣會讓火藥燃燒的更加充分,讓炮打的很遠,威力更大。」
鎮北王尷尬的撓撓頭,「你這麼說本王就懂了,就按你說的辦。」
於先生聽的都開始撇嘴了。
戰輝也美較真,開口道:「都走一遍了,您心裡也有數了,把這些作坊錢還有先期的硝石,硫磺錢啥的趕緊給小子付了。」
鎮北王扭頭看了看戰輝,一撇嘴,「你剛才不是還說你是陛下的侄女婿嗎?這麼點錢你還好意思要?」
「親兄弟明算帳,沒錢給先打個欠條,總薅小子羊毛算怎麼回事啊。
獎勵不給也就算了,也不能總讓小子虧錢啊,這樣下去,那小子可啥也不管了。
將來愛打啥樣打啥樣,打不過小子大不了打條船出海跑路。
小子都打聽了,秦州就靠海,那邊還有海船時不時的停靠呢。」
鎮北王聽的頭上青筋暴起,醞釀了一會,結果還是泄氣了。
「待會回去給你算帳,差你那點錢嗎?
還有你小子以後少說逃跑的事,再說那海船只能沿著海邊走,你還能一輩子待在上面不成了?
多琢磨著有用的,像火炮這樣的利器,多鼓搗一些出來,這才是正經事。」
於先生和紅秀在一旁看的直搖頭,這兩人湊到一起怎麼就都根變了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