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37章 哥哥快能復活了
2023-12-23 00:57:07 作者: 糯米紫
完蛋了!
小肉糰子深感不妙,小小的身子往後退了又退,看到面前那些人都猶豫不前後,又往前挪了挪,用眼神嚇唬他們:我的妖力還很厲害的哦,你們都不要過來,我真的很厲害的!
「個個都是膽小鬼!」聶統領搶過大廚師的菜刀就一瘸一拐地向小肉糰子走過去。
完蛋了,這個大壞蛋又來了!
小肉糰子害怕,連連揮了幾次尾巴,但很悲劇,尾巴只煽出一點點風,根本沒有什麼能力,最後絕望地把身子捲縮成一團,心想這次自己真的死定了。
嗚嗚,沒有再見到娘親和父王,就這樣死了,好傷心,好難過啊!
小肉糰子絕望地把身子又往後退了又退,就在聶統領的大菜刀就要往他的脖子砍下來之時,一個黑衣人突然閃了過來,一掌將聶統領打飛,抓起小肉糰子,瞬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躲在牆角的另一個人,看到小肉糰子被救走,也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奇怪的是,黑衣人抓著小肉糰子,居然一路避過追查的士兵,往舞陵棲的方向趕去。
到舞陵棲外面,黑衣人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望著後面那個一直跟著自己的人,將小肉糰子遞了出去。
剛剛躲在牆角那個人微訝。
黑衣人見對方沒有上前來接小肉糰子,手一揚,主動將小肉糰子送到了對方手裡。
對方驚訝地接住。
黑衣人轉身就要離開舞陵棲。
「為何幫我?」對方開口,儼然是個女聲。
「很簡單,老鬼是我敵人!」黑衣人落下一句話,轉身就消失了。
接住小肉糰子的人進入舞陵棲,摘下面紗,露出了一邊帶著幽池花的臉。
「母親……」南宮緋影站在偏殿門口,遠遠地望著甘羅夫人。
甘羅夫人抓著小肉糰子向她走了過去。
「母親,影兒已經跟你說過,你失去了暗黑之力,不要離開舞陵棲,引起風天鳳的注意,他會對你不利,你所有要做的事情,等影兒解開禁咒後,再為母親完成。」南宮緋影說道。
「我很小心,沒被發現,你放心。」甘羅夫人越過女兒,進了偏殿。
南宮緋影跟了進去。
甘羅夫人從架子上拿下一個透明的罐子,罐子裡面裝了一半的透明液體,她將蓋子拔開,將懷裡的「小蛇」裝進了罐子裡,又迅速將蓋子蓋住。
「小蛇」進入液體之後,在液體裡面打滾,好像很痛苦,掙扎著想要跑出來。
「母親,這是……」南宮緋影問。
甘羅夫人看了一眼女兒,並沒有如實回答,「一隻小妖怪罷了,你哥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一隻小妖怪怎麼可能復活得了我哥……」南宮緋影疑惑問。
「我說可以,便可以!」甘羅夫人不願多說其他的。
南宮緋影覺得奇怪,哥哥當年死的時候,母親分明說過,靈狐的血能保哥哥屍體不腐,而神龍之肉能復活哥哥。
可母親現在只是抓到一隻小妖怪,為何就說哥哥快要復活了?
「無極殿那邊,你可以繼續多走動,但記住,不要透露你哥哥還有這小妖怪之事。」甘羅夫人看向女兒,突然冷冷一笑,「讓風天鳳死在他自己兒子手中,最解恨不過了!」
南宮緋影掩下眼帘,「知道了,母親。」
「記住,不准對姓風的動情,風無域跟他那個不男不女的狗賊父親一樣,都該死!」甘羅夫人咬牙切齒道。
「是,母親。」南宮緋影垂下眼帘,只一味地答應。
「影兒,你莫要忘了我們母女這些年所受的苦,還有你哥哥被殺的仇恨!」甘羅夫人看著女兒,冷冷地提醒。
南宮緋影依然垂著眼眸,「母親放心,影兒不曾忘過。」
「那便好。」甘羅夫人滿意一笑,拿出一個瓶子遞給南宮緋影,「想辦法將這裡面的東西,種入那位把我從冰天古墓里救出來的女子身上。」
南宮緋影依然沒有過多言語,將瓶子接過,握在手裡。
小肉糰子被「救」走之後,大廚房的人手忙腳亂地去扶聶統領。
等扶完聶統領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廚房裡面已經著了火,眾人又將聶統領丟下,跑進去救火。
聶統領摔在地上,無人理睬,還被進進出出救火的人踩了幾下腿。
最後,大廚房還是被燒了一半,大廚師兼廚房總管沒法跟風天鳳交代,立即翻了臉,喊了兩名小廚子一左一右架著聶統領去了太幽殿領罪。
每個人身上都亂糟糟的,身上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風天鳳枕在鬼尊腿上,一看他們進來,便皺了下眉頭,掩住鼻子。
大廚師跪伏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將大廚房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
當然,中間做了一些改變,把自願幫聶統領燉蛇妖湯,改成了被逼的。
聶統領爬到軟榻下方,慘兮兮道:「鬼尊,那臭小子居然是個妖怪啊,妖怪大補啊……」
鬼尊冷著臉,他怎會不知道那臭小子是個什麼東西。
聶統領繼續慘兮兮道:「屬下想燉來給夫人您當補品,沒想到居然有人救了他,要不是為了給夫人您燉補,也不會被他人給救了……」
「真是沒用!」鬼尊一怒,原本就黑的臉,更黑了,「連一個小妖怪都看不住,居然還敢說是為了夫人!」
風天鳳實在是聞不得聶統領身上那股什麼都有的味道,揚了揚手,「既然沒用,還養著做什麼,拖下去餵狗得了。」
「來人,快把這沒用的東西拖下去餵狗!」鬼尊立即朝殿外大喊。
「夫人,夫人……」聶統領急喊。
「吵死了……」風天鳳不耐煩道。
鬼尊立即祭出暗黑之力,封住了聶統領的嘴。
拓跋紫提著藥箱進來給風天鳳做拔罐時,剛好看到聶統領被拖了出去。
聶統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滿眼憤怒地瞪著她,活似要撕了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