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名垂千古
2023-12-22 21:56:51 作者: 布衣兄弟
「 你說的這則讖言,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讖言終歸是讖言,你信她就有你不信她就沒有就像我剛才給你說的那些一樣,你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可我這次回來所做的一切,您看到的有可能就是真的,就看你自己心裡是如何一個定段,如何判斷了。
這就是任何人都控制不了的,如今,你嘴上一心說著只想同我合作,通過合作,不也就是為了把武如玉搞下去嗎,可是你搞下一個武如玉,以後還會有千千萬萬個的武如玉的存在,這又有什麼用呢,你是一國的皇后,既然是皇后,你要守住的,無非也就是你這個位置,
如今再這前朝當中沒有一個老臣說是願意讓陛下廢了你這個皇后的,只要你有一天是皇后,你就應該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責任都理清楚,而不是日日想著從這個武如玉去爭的,我剛才對你所說,雖然是引導你,也不過是想告訴你,
雖然你們所有人都認為我在陛下心的份量很重,陛下,以後會如何如何帶我,可是你們有沒想過」,
「他畢竟是天子,是這一國的皇帝,無論是誰都左右不了她的,更何況我還是個女子,只要有一天,這個王朝,還在,這大唐縱橫交錯的朝廷關係還在,都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允許陛下只能唯一的去對一個人好的,或許就像薛婕妤想的那樣吧,
能讓陛下突然放在心尖上的人,可能就是一個狐媚子吧,如今我回來了,陛下,她不一定,就會事事依我,為了大局著想,說不準哪一天,我的結局,比在先帝身邊的時候還更可憐,更何況如今我回到這大唐來也不過只是按照先帝的詔令,
我只想安安穩穩的接受先帝的分封,好好的坐在這個女官的位置上,並不想參與這後宮的爭鬥,我給皇后娘娘講個故事吧!聽了這個故事,我想皇后娘娘心中也自會有所定奪了,」
王湫也慢慢站起身來站到司徒明月身後,
「什麼故事?」
司徒明月司徒明月扭頭看了王湫一眼,繼續說道,
「也是這樣一個朝代,這個女子,多才多藝,心思玲瓏剔透,她在後宮之中,有很多姐妹,她對這些姐妹,都是真心相待的,因為她心思玲瓏,十分有才華,那個朝代的皇帝,也十分的喜歡她,可是好花常在,好景不常來,
皇帝對她的喜歡也不過是表面的罷了,後來有一天,她父親被貶職,她家世突然衰落了,她沒有了所有的一切的勢力力,皇帝也在不將她放在眼中,而導致這些的種種原因,都是因為她想著自己不該想的東西而導致如此的,
終於有一天,她終於得到了自己要的東西,可是她轉過身來看的時候,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的初心,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她愛的人一個個的都不見了,」
皇后站在司徒明月身後,聽著司徒明月說完這個故事的時候,她的臉上一臉凝重,自動明月看著王湫,對王湫說到,
「這個女子掙扎了許久,才到了皇后娘娘你這個位置上,可是到最後呢,她就什麼都沒有得到,她得到的,也只有這麼一個皇后的位置罷了,可是她失去的卻比別人要多的多,特別特別大,其實反過來想,
皇后娘娘,您現在的處境,和她又有多大區別呢,你雖然沒有陛下的愛,沒有子嗣,但是好歹,您現在還擁有著前朝所有人的支持,擁有用著自己的權勢,」
王湫低下了頭,走花樹的小坐下,坐了下來,端起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司徒明月沒有過去,依然站在原地,完就喝了一會茶,突然站了起來,對司徒明月說到,
「本宮明白了,」
說完,王湫就帶著流蘇便離開了,司徒明月看著王湫離開的背影,她不知道王湫說的這個明白是真的明白了,還是只明白了一些,但是她該說到,確實已經都說完了,寧蘭和司徒靜走到司徒明月面前,對司徒明月說道,
「娘娘,您剛才給皇后娘娘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好像也沒太聽懂,」
司徒明月笑著看著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她今日給王湫所說的這些話,也不過就是想讓王湫珍惜現在自己所用的這個位置罷了,她雖然沒有仔細,但是她好歹有家室,只要她坐在這個位置上,便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好的安排了,沒有仔細的人固然可憐,可是如果豁出自己現在的位置去從別人到,到頭來失去的比這些可能還要痛苦,
王湫回到自己宮裡,剛才司徒明月說的那些話,她一直放在心上,她慢慢靜下心來,司徒也說的對,自己為什麼,還有苦苦爭鬥於此呢,如今,自己坐在這個皇后的位子上,蕭淑妃也願意陳王養在在自己這裡,而且前朝中所有人都願意擁立陳王為太子,自己又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如果自己拿自己的這個皇后之位去同武,如玉帛,到最後,如果自己連這個皇后之位都沒有保住,那豈不是貽笑大方,更加可憐,王湫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司徒明月的話一下子點醒了,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只想一味的爭鬥,把這宮中之把這宮裡頭自己所恨之人所不喜歡,只能通通除掉,可是司徒明月今天的這一番話,一下子就讓她明白過來,自己不能那樣做,顯得自己太自私,本來就沒有子嗣的自己這樣做了,反而更對不起自己的家族,對不起前朝中老臣們對自己的期望,
一國的皇后是什麼樣子的,自己應該把這個皇后的位置做好才對,應該是是為陛下著想才對,而不是同後宮這些人,龍爭虎鬥,耍盡心機,最後落得一無所有。
想想歷朝歷代的皇后們,她們是怎麼做的,自己就算不能名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