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出征

  在藍鬧親自督促下，這些學員被分編至隊伍之中。接近，五萬人的基礎軍官，理論上可以編制25個師。是時候，將他們拉到身毒，開始適應那裡的氣候和環境。

  「報告！」奚瑋來到藍鬧面前。

  「由你負責一次超長距離新軍，將剛剛新編的12個師。春節之前，安全新軍至山東。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求各不對，嚴格遵守軍紀。」

  「是！」

  部隊新軍，可以看出將領的帶兵水平。從北平至山東，路途不算遙遠，可寒冬和積雪，讓新軍憑空增加了難度。

  藍鬧在七月份動身之前，就已經向鄭和發出命令。令他們艦隊，盡數空船返航，部隊正式登錄身毒。在十月初的時候，鄭和副手和戰船，已經停靠在山東港口。藍鬧擔心夏天的颱風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所以選擇冬季出海。

  日本，哈密、西域、三地傳來好消息，各自進入預期目標。國內經濟情況非常好，那是因為藍鬧投入大量的軍工單子，催動國內作坊大量建起。如此速度發展，資本萌芽必然發展，藍鬧不是不知道，只是現在沒有精力而已。

  建紅於十月十八，生下一個男嬰，只是藍鬧不在，所以這事情就這麼拖著，自己去身毒之前，必要要搞定。

  當藍鬧搞定北方部隊後，立刻啟程南下，在臨走之前，自己還有不少事情要安排。自己子啊北方的半年時間，楊士奇將朝政安排的坦坦蕩蕩，一切國泰民安。藍鬧雖然提拔了楊士奇，可是只給了一個從未有的名號，甚至官階幾品都不曾定下。經過半年來的檢驗，現在是時候確定了。

  十二月初三，藍鬧回到上海。

  「老爹，我做能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好了，是時候出發了，家裡就交給你了。」

  「鬧兒，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還跟在你姑丈手下做事。你能帶兵幾十萬大軍，我很開心。」藍玉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為藍鬧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爹，到了我們這個位置，身不由己。」

  「鬧兒，你走之前，先立小兒子吧！」

  「老爹，我跟建紅談好了，她的兒子，不在皇位序列，我將冊封他馬六甲國王。想要稱帝，那就是自己打去。沒有能力，就安心第做一個小國王，逍遙一輩子，也是一件好事情。」藍鬧早就有準備了，不管是建紅的野心，或者是兒子的野心，或者是他們兩個人的野心。想要稱帝，去北美，去澳大利亞，去非洲，甚至歐洲都可以，唯一華夏，不行。

  「她能同意，你可要做仔細了。你這麼多老婆之中，就她能力最強，別出了個武媚娘第二。」藍玉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得出建紅的與眾不同。

  「周為什麼要分封制，那是中央集權根本管理不了。海外之大，大到我無法想像。不管是誰，稱皇也好，稱帝也罷，我只有一個要求，同一種文字，同一種制度，同一種文化。不管在哪裡稱帝登基，華夏始終是傳承之地。」

  「嗯！」藍玉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陳燁，進來吧！」藍鬧朝外面喊到。

  「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陳燁老老實實地進來，跪在藍玉面前喊到。

  「你就是太子妃的弟弟？」藍玉問道。

  「是！」

  「起來說話！」藍玉不笨，雖然不清楚，藍鬧叫他來何事，總有緣故。

  「老爹，此人大才，可以說是華夏五千年來，不可多得的大才。無論他做了什麼，就算是犯了誅滅九族的得罪，在未得我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傷其分毫。爹，這個你一定要答應我。」藍鬧對陳燁的看重，超過任何人。別的不說，就其發明蒸汽機，其功功勞無限。

  「我答應你。」

  「陳燁，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低調。別人欺負你了，你要忍著，實在忍不了，就找個小本本給他記上，等姐夫回來後，一塊算帳。」藍鬧就怕陳燁年輕氣盛，被人利用當槍靶子。

  「姐夫，我知道。」

  「老爹，這半年來，楊士奇用得還順手吧！」

  「不錯！」

  「老爹，我也知道你的能力，政務上的事情就讓楊士奇去大理，你就別過問了。我制定的規矩，內閣不得插手軍務，就是為了今天。軍務上的事情，老爹還多多操心。軍權在手，萬事不愁。我留下五個標準師的兵力，天下亂不起來的。」

  「好吧！」

  「我打算封楊士奇為太子太保，當今文官之中的唯一從一品。」

  「可以！楊士奇師個聰明人，知道分寸，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清清楚楚。」這半年來，藍玉跟楊士奇打過交道，知道他的為人。

  十二月初十，藍鬧召集五品以上官員，上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封楊士奇為太子太保，領從一品官銜，統理朝政。此刻，楊士奇真正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半年時間，兵工廠張書也個了自己一個驚喜。新式槍真的被他做成功了，並且改掉原先容易炸膛的和準星的問題。現在，一把槍連續開上二三十次是沒有問題的。準頭，可以提高到二十丈距離。有效射程，達到五十丈，當然四十丈之外的命中率，就得靠運氣了。

  當藍鬧回來之後，張書送來五十柄新式槍枝後，藍鬧當成封了一個二等子爵。

  「我的太子殿下，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藍鬧在建紅身孕時北上，就算產後回來，也是第三天了。

  「我不知道該這麼跟你說！」

  「說什麼？」

  「你必須跟我再一起，所以去南洋，你必須去。」既然找不好的詞語，那就來硬的。

  「你的意思，讓我跟你一起去南洋。」

  「沒錯。」

  「我現在能走動嗎？」

  「別人家產後不易移動，皇家不在其中。」

  「能告訴我理由嗎？」建紅知道藍鬧不是跟自己開玩笑的。

  「我擔心，我不在的時候，會發生不可控的事情，我不做無把握的事情。」藍鬧也不想對建紅隱瞞。

  「你給他封什麼？」

  「國王，馬六甲國王。如果，想稱帝，自己打去。」藍鬧更加直白。

  「你是在說給我聽嗎？」建紅沒有生氣。

  「你是清楚的，有無盡的疆土，打下了就是你的。」

  「好吧！上輩子沒有出去過，這輩子就出去走走，看看。」

  「那你就要準備了，最遲元宵節走。」

  「這麼急啊！」

  「對！」

  「那我妹妹？」

  「你自己親自出面，找陳瑤和皇后，想必有他們兩個保護，也沒有人敢欺負了。」

  「看來，你都想好了，才跟我說的吧！」

  「別想沒有用的事情，到了南洋之後，你得給我出謀劃策，事情多著呢！」

  「哦！」

  「楊大人，太子殿下有請！」正在辦公的楊士奇突然，太監來到身邊小聲說到。

  「好！」楊士奇微微一愣後，當即放下手中的筆起身。

  「太子不在辦公室，大人跟我來。」那太監再次小聲地說到。

  「好，有勞公公帶路。」楊士奇感到意外。

  「公公，這是？」好一會後，楊士奇發現自己竟然到了司天監的地方了。

  「大人，太子就在那裡。」

  就在楊士奇轉彎後，竟然看到藍鬧在門口站著。

  「噓！」就在楊士奇準備下跪之時，突然藍鬧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出聲。

  「太子殿下這是？」太子殿下的舉動，讓楊士奇大為不解。

  「你可知道裡面這個人？」藍鬧拉過楊士奇的手，指了指裡面的人。

  「不是新科狀元，也是杭州流言之人王誠嗎？」楊士奇當然熟悉。

  「此人大才，只擔心性格與眾不同，所以我將他放在司天監，沒有人來打擾他。可是，我擔心的是，我不在的時候，怕出現意外連累到他。現在，我親自將他交給你了，在我回來的時候，你得將他還給我。實在不行，就將他藏在你家裡，給他吃給他喝，然後給他筆和紙就夠了，一切等我回來。」藍鬧知道，王誠絕對是一個劃時代的數學家，只是現在的時代還用不著他而已。

  「臣遵旨！」楊士奇認認真真地接下旨意。

  「我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天下的百姓，還有我藍鬧的一家老小就交給你了。」藍鬧笑眯眯地看著楊士奇繼續說到。

  「太子殿下言重了！」楊士奇的眼角竟然流出了淚水。

  ……

  「五位哥哥，我要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老爹和家裡，就靠你們了。」元宵節，藍鬧將五位師長，也是藍玉的五位義子，帶到酒樓。

  「太子殿下言重了！」

  「末將不敢當！」

  「太子殿下言重了！」

  ……

  「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幾位，要老老實實輔助父皇，配合楊士奇穩定朝政。我在外打仗，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後方不穩。我想了很久很久，才挑選出你們五個，因為你們比較沉重冷靜。如果，你們遇到難事，不涉及軍事秘密，可以拿我令牌私下找楊士奇，他會給你們方便行事。」藍鬧清楚父皇藍玉的身體不行了，還能堅持多少時間也不知道。已經做不了什麼事情了，更別說親自上陣。萬一，朝中發生叛亂，藍玉自身難保，何談指揮。

  「末將領命！」

  「末將領命！」

  「末將領命！」

  ……

  「太子殿下，山東的船隊，已經到了舟山了！」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