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蒸汽機的渴望

  「好！」陳瑤一邊哄孩子，一邊回答藍鬧。

  按照皇宮的規矩，皇子是不能由親娘帶大的，要交給專門的奶媽。只是這個規矩被藍鬧否定了，有能力帶的就讓她們自己帶。

  幾家歡樂幾家愁，這句話同樣使用於皇家。藍鬧21個老婆，有幾個連名字都叫不出，開始去了幾次後，接下來從似乎就忘記了。相反，陳瑤這裡，藍鬧成了常客。

  除夕夜，宮外百姓放煙花爆竹，好不熱鬧。

  「陳燁，你一個人在北平日子過得還習慣嗎？」藍鬧特地為陳燁夾了一個鴨腿，然後輕聲問道。

  「習慣！現在，我可以專門研究我喜歡的東西，還有姐夫派人來，日子過得非常好！」陳燁小孩子一個，正是貪玩的時候。

  「你那個蒸汽機弄得怎麼樣了？」藍鬧安排年夜飯，就是為了這句話。

  「不行，那個蒸汽絕非想像的那麼簡單，在我細心研究下，發現要弄的東西太多了。有很多東西，我解決不了！」陳燁已經對蒸汽機深入研究了，只是其中的各種設計，他還吃不透。

  「宮中有很多匠師，我件給他們都給你，全力配合你。你想出來東西，讓他們給解決，一定要將蒸汽機給我弄出來。只要你將蒸汽機內我弄出來，我封你一個伯爵怎麼樣？」藍鬧知道蒸汽機的發明沒那麼簡單，現在最需要就是，讓陳燁做出一個輪廓，然後集合天下人的智慧去一步一步改進。

  「好！」陳燁初生牛犢不怕虎，滿口應下。

  陳燁身份特殊，再加上藍鬧的大力支持下，宮中的那些匠師，也對陳燁也是有求必應。

  春節對老百姓來說是個大日子，對藍鬧來說，也就是普通的一天。藍鬧偷了個懶，大年初一祭天的事情，交給了南京的藍玉，自己這邊就輕鬆許多了。

  通航四年（1408年）正月十五，元宵節。

  「參見太子殿下！」莊智容站在第一排，半膝下跪。

  「參加太子殿下！」莊智容身後，跟著六個旅長，同樣半膝下跪。

  「免禮！今天招你們前來，是給你們踐行的，酒菜已經備好，大家入座。」藍鬧起身扶起莊智容，然後拉著莊智容的右手，朝左側酒桌走去。

  「謝，太子！」

  「謝太子！」

  「今天晚上，就我們八人，再無其他人了。」藍鬧早就趕走了太監宮女，整個大殿就就自己八人，最近的侍衛也在幾十丈開外。

  「來，先慢上，我敬大家一杯！」藍鬧拿起身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上一盅。

  「謝太子！」

  ……

  七人，齊齊舉杯。

  「正月十五了，你們也快起身了。也是該告訴你們，你們去日本，要做的事情和能做的事情。」藍鬧喝完就酒後，將酒盅放在桌上，其他人也學藍鬧，然後安靜地看著太子。

  「你們六個旅駐紮在九州島，將會出現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男子突然大量增加，日本原居民肯定對你們有意思。今天招你們來，就是談這個。」藍鬧話說了一半，故意吊他們胃口。

  「原居民對我們有意思，這是何意？還望太子指點！」莊智容恭恭敬敬地問道。

  「你們不理解日本，我對日本做了很多調查。日本的文化是模仿唐朝文化，各方面非常開放。而你們部隊，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子，難以經受得住他們的誘惑。我給你們的要求就是，在他們的誘惑下，你們可以拒絕，也接受。倘若接受的話，必須按我大中華的禮儀和文化結合。誰敢做露水夫妻軍法從事。簡單來說，你們這些人，在日本可以討老婆，必須按照中華禮儀，三媒六聘，正式娶進門。敢私下苟合者，軍法從事。另外，正式娶進門之後，必須以大中華禮儀過日子。敢出現日本的文化禮儀，同樣軍法從事！」藍鬧也是深思熟慮後才出此一策。

  日本人的文化是畸形的，模仿唐文化，只模仿了起皮毛，其中的精髓，根本沒學到。他們有三個致命的問題存在，第一個就是，在藍鬧故意安排下的，他們即將要發生糧食危機。到時候沒吃的，日本女子肯定出來對那些士兵，以身相許。通常是，一夜一個價，一月一個價。現在，藍鬧直接定死了，敢私下苟合者，軍法從事。所以，日本女子，只能選擇嫁人為婦。第二個，日本人是身高是個痛，他們千方百計地想改變人種，莊智容的手下，個個身高馬大的。她們還不，自帶枕頭地送上來。第三個就是，日本現在幕府鬥爭激烈，藍鬧將建立一個安全區，她們做夢都想進來。

  「太子殿下，那逛窯子呢？」莊智容聽明白了藍鬧的意思。

  「軍法從事，記住大中華的種，絕對不能流到日本去。兩情相悅的話，可以明媒正娶，然後一起移居到安穩的地方。」藍鬧要做的就是，斷了他們的根。

  「我明白了！」

  「你們只負責九州島，其他的事情，由常茂負責，你們只需要配合。」藍鬧決定銀礦的事情，交給常茂，或者說是交給姚廣孝。

  「明白！」

  藍鬧現在急需人手，東北開墾，然後還需要大量的人口，去身毒種田。同時，讓日本成為僱傭兵，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在藍鬧的控制下，絕對不會讓幕府之間，天皇之間，分出勝負，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形成統一的局面。如果，有趨向統一的局面，藍鬧就會出手，對主要人物進行定點清楚，同時扶植第三方勢力，與之對抗。

  只有他們打得熱火朝天，藍鬧才能從日本獲得大量的人口，轉移至南洋，為自己種田。

  鄭和已經在南洋開始駐紮部隊，給他一年時間，就能獲得天量的土地。然後，再讓日本老百姓去種植。積累個兩年時間，就有足夠的糧食儲備。

  三年時間，自己絕對可以培養出足夠多的軍官，部隊的編制將齊全，戰力達到巔峰。那時候，再動用黃金和白銀，讓奧斯丁帝國配合自己，帖木兒帝國，再也沒有任何機會。當然，現在帖木兒帝國內，有著無數藍鬧派去人。他們漢人，也有跟他們長一模一樣地人。藍鬧還有一張皇牌，那就是一直被扔在台灣的太師阿魯台。他們在台灣已經待得不耐煩了，在自己選秀的時候，阿魯台通過廣東巡撫，願意將他的女兒嫁給自己，被自己忽略了。現在，藍鬧要考慮，跟阿魯台聯姻了。

  二月初，即將舉行科舉，藍鬧開始做甩手掌柜了，不聞不問。內閣三楊送來，考試院出的題目。分別是算術、刑律、農技，再加原先的四書五經。

  「很好！」

  讓藍鬧大為意外，自己弄個考試院，本意是讓人難堪的。想不到是，那人竟然非常了解自己，開始主動變化。

  藍鬧的評價，可以保證內閣不會有什麼意見。也就是說，考試院所做的一切都照准。

  讀書人不能再讀死書了，這是天下共識。那些七老八十的考生，也知覺地退出了。他們學了一輩子的四書五經，現在只占小一部分，他們沒機會了。大中華讀書方式，徹底改變了。書跟實際生產相結合，就算考不上功名，也能以自己讀的書，謀一份差事，養活自己。不知道方孝孺得知後，會有什麼想法。

  「太子殿下，這是山西河北兩地，兒童入學的人數已經統計出來了，一共有三十二萬多，每個月的銀子消耗超過十萬兩。」楊士奇送來報告。

  「就兩省每個月的支出就十萬兩，在這件事情上，你們的看法是對的。」以藍鬧的計劃，覆蓋整個長江以北。只是內閣勸說藍鬧，先以損失最重的河北山西兩地為實驗，最後藍鬧同意了他們方案。

  「太子實行兒童義務教育，下面老百姓非常支持。他們的校舍，朝廷只出了關鍵材料，其他部分都是老百姓主動去山上採伐，同時他們還願意做義工幫忙建造。」楊士奇對藍鬧推行兒童義務教育本質是什麼還不懂，可也不敢扯後腿，下面真實發生的事情，如實匯報。

  「如此甚好，內閣擬定人選，組織一個獨立的部門，就叫做教育局，專門管理義務教育的。」趁熱打鐵，藍鬧將義務教育的體系給擺弄出來。

  「好！」

  北方兒童義務教育順利開展，讓藍鬧放心了一件事情。接下來，就是出征日本了。

  沈萬三在跟日本貿易時，為了防止日本浪人破壞，其實早就實行武力陪同。只是那些人，都不是正規的軍人。現在，藍鬧派出正規部隊，必須要有明確的紀律，達成自己的戰略計劃。同時，有了足夠的武力作為保證，沈萬三的布局也全部展開，同時做好日本那些幕府狗急跳牆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