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韃靼覆滅（下）

  「投降！我們投降！」

  最後，剩下不到三千人時，韃靼騎兵選擇了投降。他們已經怕了，看到火槍，腳都開始打顫了。

  莊智容看著藍魂，終於明白了，他的底氣何來。以三千人，殲滅一萬騎兵，這是一個神話。而且這個神話，就在在自己面前書寫的。

  牽一髮而動全身，韃靼留下一萬騎兵，被莊智容和藍魂，聯手吃掉了，這麼一來嚴重影響到北平的安危。因此，當本雅失里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召回跟藍玉交手的部隊。

  十幾萬部隊，不是說走就走的，況且跟藍玉糾纏在一起。只是帶兵的人，根本無力對抗皇命，所以不得已只能強行後撤。藍玉乃是名將，哪有放棄這樣的大好機會。終於，在大軍撤退時，狠狠地咬了一口，全殲留下斷後的三萬人馬和韃靼為數不多的糧草物資。

  慶和三年（1405年）三月十八。

  韃靼部，最精銳的十二萬人，回到北平。此時，藍鬧也到了北平西邊，藍玉到了南邊，莊智容也到了北平東邊，最後休息足夠的涼州部也擺出架勢，封死了居庸關。現在，東南西北四邊，都給圍了，根本沒有給他逃竄的地方。

  「鬧兒，我們已經圍了五天了，怎麼還不動手？」藍玉來到藍鬧的軍營親自問到。

  「老爹，兵法曰：攻心為上，攻城為下！」藍鬧冠冕堂皇地回答，其實他在等待。

  兩天前，藍鬧就跟常茂聯繫上了，得知現在的北平內部不穩定，太師阿魯台跟首領本雅失里出現了不可修復的矛盾。他們還沒有動手，那是因為外面有大量的明軍圍困著，不然他們兩個早就動手了。

  圍困的五天時間裡，常茂沒有閒著，通過暗道，將那些被關於在大牢的官員給救了出來。同時也送出了，城內軍力布防圖。得知十二萬精銳，分別在皇帝本雅失里和太師阿魯台手中，一人六萬，一人四萬，還有常茂兩萬。現在，本雅失里防守南門和西門，太師阿魯台負責東門，常茂負責北面。現在的常茂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太師阿魯台能夠得到常茂的支持，那麼力量可以抗衡皇帝本雅失里。

  慶和三年（1405年）三月二十二。

  大軍圍困北平城已經十天了，藍鬧終於開始攻城了。500門火炮，安置在兩百丈之外，開始炮擊。

  四面圍城，只攻一面，那就是太師阿魯台負責的東門。太師阿魯台手下的士兵，死傷慘重！

  一天時間，城中士兵傷亡達到了三千多人，阿魯台發現自己真的走投無路了。士兵發現自己，連突圍的機會都沒有了。畢竟，剛剛一萬多騎兵，被全殲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明軍的火器太厲害了，自己引以為傲的騎馬衝鋒，變成了一個個活靶子。

  第二天，炮擊繼續。直接轟塌了東門，可是並沒有一個明軍入城。

  「太師，你為什麼不派人上城牆守城？」本雅失里當著眾人質問到。

  「我怎麼守，就昨天一天時間，就傷亡了三千人。在明軍火炮下，上城牆不是守城，而是送死！」阿魯台用咆哮來回應本雅失里的質疑。

  明軍的攻擊，不會因他們兩個爭吵而停止，反而繼續炮擊。小孩子腦袋大小的鐵球，不停的落下，砸得城牆碎石亂飛。

  「報！常茂帶著不下，打開北門，朝明軍方向去了！」就在大家焦頭爛額是，常茂帶著人跑了。

  本雅失里和阿魯台相互對視一眼，並沒有開口說，仿佛對著常茂逃跑的事情，沒聽到。

  「鬧兒，我們的人都快生鏽了，為什麼還不進攻？」藍玉又一次來了。

  「見過舅舅大人！」此時常茂在一邊問候到。

  「你是常茂？」藍玉非常吃驚，這可是自己姐姐的兒子，自己的親外甥。

  「鬧兒這是？」

  「不急，他們堅持不了幾天了，就會乖乖地出來投降！」

  藍鬧非常有耐心地，一點一點地用火炮打掉他們的信心。漸漸地，有人趁著夜色，偷偷地跑出城門，去投降明軍了。

  「太師，阿魯台願意投降！」常茂親自前來告知。

  「讓他出來投降後，才跟我談。否則，就老老實實地待在裡面好了。我一點都不急，同時告訴他，躲藏小心點，炮彈不長眼！」投降不是用嘴邊說的，而是讓他做出實際動作。

  「第幾次了？」本雅失里問到。

  「第十八次了，我們的騎兵，已經是第十八次衝鋒突圍，無一例外地倒下了！」

  「大明的火器，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本雅失里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仿佛已經認命了。

  騎兵的衝鋒，是蒙古看家本領，現在連個逃命的機會都做不到。

  「太師，剛剛又有騎兵部隊，準備衝鋒突圍，還沒出範圍，就被我們全殲了。」武魂部隊前來匯報。

  「你們才是殲滅韃靼的主力！」藍鬧知道，想要消滅騎兵，那只有是火槍部隊。

  慶和三年（1405年）四月初三，太師阿魯台，率部下一萬五千人，投降藍鬧。此次，北平城中，本雅失里手下還有三萬多人在堅持。

  「派人勸降，給他十二個時辰時間考慮，否則與石具焚！」藍鬧一點一點地消耗了，本雅失里的力量，現在他已經沒有能力防守北平了。

  慶和三年（1405年）四月初四，相隔太師阿魯台投降九個時辰，皇帝本雅失里正式投降！

  韃靼幾乎傾巢而出，特別是占領了北平，正式登基稱帝。那時候，韃靼部落已經沒有幾個人留在草原了，現在可以說被藍鬧一網打盡，韃靼滅族。

  瓦剌部的精銳已經全部覆滅，還活著的全部在藍鬧的控制中，進行改造。

  韃靼部，更慘。太師和皇帝先後投降藍鬧，手下引以為傲蒙古騎兵，被藍鬧的火槍隊當成活靶子，消滅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也都投降了。

  壓抑中原大地幾千年的北方遊牧民族的威脅，被藍鬧徹底解決了，一戰定乾坤的戰略目的達成了，隨便也埋葬了朱家天下。

  「叮！主線任務完成，評分95分！新主線任務：增加人口！」當韃靼皇帝被身邊的人殺戮後，送來頭顱在藍鬧面前後，藍鬧終於聽到系統完成主線任務的提示。

  「鬧兒！」藍玉來了，看著藍鬧認認真真地叫了一聲。

  「老爹，你可以登基稱帝了，史書怎麼寫，都無法對你抹黑了。另外，我們還完成了一件，前無古人的偉績，北方遊牧民族的威脅徹底瓦解了。」藍鬧也認認真真地開口說到。

  「登基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需要太多太多的東西準備了。」藍玉想得就是自己登基的情況，並沒有將藍鬧的話聽進去。

  「老爹，你準備對手下那些義子，那些武將功勳怎麼封？」藍鬧提出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這個問題非常要命。

  「我沒有想過！」

  「天下以定，登基稱帝可以慢慢來，交給我準備吧！」藍玉一介武夫，心沒那麼細，藍鬧還是攬過這些繁瑣的事情。

  「太師阿魯台，我們見面了！你是太師，我也是太師！」藍鬧出現在大牢之中，見上已經被關了好幾天的阿魯台。

  「成王敗寇，我認輸了！」阿魯台靜靜地坐在裡面，面不改色地回答。

  「認輸，對你們的確輸了。可是，你想過沒想過，韃靼的未來，是否跟匈奴一樣，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只能出現史書上。」藍鬧看著阿魯台繼續開口。

  「韃靼是否滅族，就看太師的心情了，我已階下囚，再也無力回天了！」阿魯台已經絕望了，再也沒有曾經的雄心壯志。

  「我們漢人，經歷了『五胡亂華』、兩腳羊、靖康恥，可是中原大地上主人始終是漢人。相反，曾經輝煌一時的匈奴、東胡、突厥、通古斯、羌藏、回鶻等等，都消失不見了。後人只能翻開書籍才能找到，他們存在過的痕跡！」藍鬧知道自己雖然在武力上征服韃靼，可是在心靈上還差一點點火候。

  「太師，你想說什麼？」阿魯台不明白，藍鬧的意思，真的有點糊塗了。

  「我想太師對中原的文化非常精通，也知道中原大地的歷史。想必這些人應該聽說過，嬴政、劉邦、司馬炎、楊堅、李淵、趙匡胤、鐵木真、朱元璋！」藍鬧一口氣報出很多人的名字。

  「他們都是一個朝代的開拓者，我當然知道！」

  「沒錯，這些人都是開國之帝，建立了不朽之業，是他們那個時代的天之寵兒。可是，他們之中，只有朱元璋一個人是漢人，其他的都不是。只是他們選擇了漢人文化，將自己融入漢人之中，變成漢人一份子。你們的老祖宗，選擇了另外一條路，與漢人文化對立，所以區區的幾十年時間，就從巔峰落到滅族之境。」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晚矣晚矣！」身居高位的阿魯台是明白了道理，可惜沒有機會了。

  「在漢人之中，有句話叫做，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你？」阿魯台當然聽懂了藍鬧的話，所以兩眼放出光芒，有了求生欲。

  「昔日在你們占領北平城的時候，樣子跟宋朝的靖康恥沒有什麼區別。俗話說，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你用自己的影響力，壓制了那些部落首領的掠奪想法，阻止了他們屠城北平城的打算，保住了北平城那些無辜的百姓。同時，還挽救了我很多的大明官員，這個情我得認！」藍鬧開口說出阿魯台所做的善事。

  「我！」阿魯台已經語無倫次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現在，韃靼部投降大明的騎兵還有四萬人，我準備讓他們說大明的語言，識大明的文字，過大明的生活，你認為這個注意怎麼樣？」

  「好，非常好！」阿魯台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給你時間，讓他們去改造，如果他們無法理解漢人文化，那麼他們也將不配活下去！」

  「一年時間足夠！」阿魯台已經站起來了，來到藍鬧身邊回答。

  「現在他們都是我的俘虜，一年之後，要麼成為漢人，要麼成為死人！」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阿魯台也知道堵住藍鬧的嘴。

  「駟馬難追！」

  「好！」

  「另外，我聽說你有個女兒，年齡比我小五歲。」

  「太師你？」阿魯台怎麼聽不出藍鬧的意思。

  「以後再說吧！」藍鬧故意給他留一個盼頭。

  四月份，藍鬧用船，將四萬韃靼騎兵，運送至台灣（小琉球）。困死在海島上的騎兵，對藍鬧沒有一絲影響。至於那個韃靼皇帝，早就死了，至於誰殺死的，不重要也沒有人會理會。

  北平城四個城門，被藍鬧轟塌了以個，城牆轟塌了一半，可以說北平城的城防已經嚴重缺失。

  藍鬧現在一直在思考，接下來定都在哪裡？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是為了來自北方的壓力，才不得已這麼做的。

  藍鬧清楚，接下來的國策是商貿，同時還需要開疆闢土。比如，吐蕃，安南，身毒，日本，高麗，這些地方不應該存在其他文化。這些地方的人，只能說漢語，識漢字，尊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