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她把你摸光了?
2023-12-22 00:58:06 作者: 如夢秀兒
「我娘子真是不賴,領悟功法的能力都讓為夫望塵莫及了。」
「是這具身體的素質太好了。」張欣語活動活動臂膀,對於龍玄御的表揚,還是很謙虛的回應:「要知道在我那個時代的時候,我的記憶力都是很差勁的,經常都是丟三落四的,肯定是因為農藥吃的多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說的口訣她都能一字不落的記住,然後還能按照他說的程序全身遊走融匯貫通,每次習完功法都能感覺身體無比輕鬆,真是不可思議。
「農藥是什麼東西?吃多了會變笨?那你為什麼還要吃?」
龍玄御終於發現原來他娘子有時候遲鈍的可愛,可能是因為曾經吃了那種叫農藥的東西留下的後遺症。
「說了你也不懂。」張欣語翻了他一眼,突然眼中射出一道賊賊的光芒:「龍玄御,你要不要驗收一下成果?」
「不要,我怕傷了你。」
「別吹牛好不好?等你傷的了我再說吧。不擒了我,今晚造崽計劃取消,看招!」
紅光一閃已經一個掌風掀過,龍玄御堪堪閃躲,拂起肩部一片青絲。
「娘子你不能逼為夫出手啊。」
面對接踵而來的光劍,龍玄御連連退避,張欣語拳腳相加,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每一招都攻往重要部位,她就不信他能一直不出手。
「相公,你可想好了,以後每天的造崽計劃都要建立在你能打贏臣妾的基礎上,若是你想夜夜當和尚,乖乖讓臣妾踢兩腳便是。」
張欣語語不驚人死不休,每一句都是威逼帶利誘。
龍玄御邊閃邊躲,眉心都擰成了結,造崽計劃停止怎麼行?母妃可是等著抱孫子呢。夜夜當和尚,他更不要。
大掌一翻藍色的弧光擊開一波紅色的攻勢,張欣語得意的揚起嘴角,他這是終於要反抗了嗎?就知道想讓他晚上禁慾可比要了他的命還難,不折不扣的大色胚!
紅藍的光圈糾纏在一起,這倆傢伙還是很有心的,知道打壞了家具還得花錢買,都只波人,不波氣流。
張欣語不遺餘力的想要撂倒龍玄御,衣祙翻飛,招招凌厲。龍玄御也不讓她,為了能夠早些將她制服,都懶得和她玩兒貓捉老鼠。
出招時不禁暗暗吃驚,憑她目前的進展速度,假以時日自己一定是打不過她了,於是乎默默的下了決心,他要努力練功了,要不然總有一天會過上寺廟裡禿驢那清水一般的夜生活。
趁著張欣語反應不及時,龍玄御長臂伸開,落在她身前指尖輕輕一挑,腳下微旋又來到她身後向下一拉,一件潔白的對襟衣罩就落了地。
張欣語驚愕的一瞬有些羞囧,頓時發起更猛烈的攻勢,可都抵不過龍玄御的老道,半柱香的功夫,就被剝的只剩一件束胸和一條她自製的小褲褲。
「你這色狼,打架就打架,你幹嘛要扒我衣服啊?」
張欣語真是氣憤難當,捂上不是捂下不是的。
龍玄御一臉春/情蕩漾,眼睛直勾勾盯在她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更是笑得有些猥瑣:「一邊打一邊脫,一會兒可以減少很多時間。」
「你這變態老流氓,色狼色狼!」
「娘子也不吃虧啊,為夫為你脫一件,不是也給自己脫一件嗎?還剩兩塊布,你說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面?」
「啊~~龍玄御,我饒不了你……」
乒!乒!乓!乓!
很顯然是有人惱羞成怒忘了初衷了,短暫的家具破壞聲音後,房內後再無一絲響動,燭光一晃陷入黑暗,與夜色融為一體,不知道是誰被制服了啊。
翌日
玉紫煙從夜雲飛京都的商號里,拿了許多上好的胭脂水粉,興高采烈的回到賢王府,一進門就看到青檸趴在亭子裡哭泣。
「青檸,你怎麼哭了?」
青檸抬頭看了她一眼,哭的更傷心:「你就好了,都要嫁人了。母妃的話都是騙人的,我好傻,我好傻啊紫煙,月哥哥現在更不讓我接近他了,今天早上他還趕我走,嗚嗚~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大師兄為什麼趕你走啊?」玉紫煙順勢坐了下來,向她問個究竟:「前些日子他不是還說讓你和他一起回去嗎?」
「因為,因為……哇……」
青檸因為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口,乾脆就毫無形象的趴在石桌上又哭了起來。
玉紫煙見問她是問不明白了,乾脆去問大師兄痛快些,伸手拍拍她的後背表示安慰,屁股一抬就走了。
東廂
雲缺月滿臉煞氣的坐在椅子上,捏著茶杯的手指微微抖動,泛著青白色,活像一尊閻羅王駕臨般。
院中傳來簌簌的腳步聲,停在門口。房門打開的一剎那,雲缺月想也沒想就將手中的水杯擲了出去,伴隨著霹靂一般的怒吼。
「我不是說讓你馬上滾回藍宇國去嗎?」
「哎呦……嗚……」
玉紫煙推開門還沒來得及喊大師兄,就被一隻突飛而來的不明物體砸中了鼻樑,驚呼的同時鼻中滾出兩行熱流。
「煙,煙兒?」雲缺月緊著起身過來:「你怎麼樣?」
「大師兄,你是要謀殺我嗎?居然用這麼大力氣扔我?」
玉紫煙掏出絲帕堵住了鼻孔,上唇還是沾了血漬。
「我怎麼知道是你?我還以為……唉……」
雲缺月嘆息一聲,顯然是懶得說那個名字,伸手就要給她檢查鼻子。
「來,給大師兄看看有沒有砸壞?你馬上就要當新娘子了,這要是砸壞了,冷清秋還不得找我來拼命?」
玉紫煙落寞的打掉他的手,帶著委屈的音色:「你要是砸死我,他就稱心如意了,說不定還對你感恩戴德呢,他根本就不想娶我。」
「淨胡說,我們小師妹這麼美麗可愛,他怎麼會不願意娶呢?」
「大師兄不用糊弄我,他為什麼娶我你們都清楚,說不定還在背後笑話我呢,就像三師兄一樣,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很莫名其妙的嘴臉,討厭死了。」
雲缺月也是無言以對了,還是安慰道:「雖然我們都知道冷清秋不是心甘情願娶你,但是我們可沒有笑話你啊,以後他若是敢欺負你,咱們幾個師兄可是不會放過他的。」
「算了,姑且相信你吧。」
玉紫煙鬱郁悶悶的進了屋裡,就打算坐下來。
「煙兒你來找我幹什麼?」雲缺月問道。
「對啊,我來找你幹什麼?」玉紫煙也是一愣,最後恍然大悟的伸出手指頭,點著自己的腦袋:「我是要有事問你的,瞧我這記性都給忘了。」
「何事?」
「呃,就是我剛看見青檸在外面哭,她說你要趕她回去,大師兄為什麼要趕青檸走啊?藍宇國路途遙遠,她一個女孩子多不安全,她……」
「沒人傷的了她。」
玉紫煙還沒說完,雲缺月便無情的打斷了她,剛剛挺和煦的俊臉,霎時晴轉雷陣雨,黑的的嚇人。
玉紫煙就給嚇了一跳,她可很少看到溫潤爾雅的大師兄發這麼大的火呀。戰戰兢兢的問道:
「大師兄,你怎麼了?」
雲缺月繡著華美祥雲的錦衣廣袖猛地一甩,語氣相當的不善:「幾年不見,那丫頭膽子給養肥了不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猥瑣我,上次我已經警告過她了,讓她離我遠點。一回沒得逞卻還不知收斂,昨天晚上竟然給我下迷藥,把我……把我……誒!」
月缺月說不出來,已經氣的一個頭兩個大,每每想起青檸,都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扇回藍宇國去。
「她把你摸光了?」
玉紫煙小心的試探,青檸的心思她早就知道,當初也是她告訴自己,把男人摸光了就是他的女人了,還會生寶寶。所以自己才能如願嫁給冷清秋。
「她還有臉和你說?真是不知羞恥。」雲缺月冷哼一聲。
「哇塞,還真是給她做到了。」玉紫煙震驚不小,小聲地嘟囔:「想不到大師兄那麼謹慎的一個人,竟然都讓她得逞了。這能耐可真不小。那她的心愿不是也達到了嗎?大師兄這麼守責任,怎麼還要趕她走啊?」
「你嘰嘰咕咕說什麼呢?放心,她是藥聖的徒弟,渾身都是法寶,走到哪裡都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丟不了!」
「可是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大師兄可不能對她不負責任啊,那等她有了寶寶不是很可憐?」玉紫煙很是為青檸著想,義正凜然的責難雲缺月。
雲缺月的臉色又黑了幾分,這回對玉紫煙都不是那麼客氣了,極度的咆哮:「誰說她是我的女人了,再胡說信不信我拍死你,她只是摸了我,哪來的孩子?我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
玉紫煙被吼得差點做了地鼠狀,揪著耳朵喏喏道:「她把你摸光了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嗎?過些時日不就是會懷寶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