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不能奪人之妻.
2023-12-22 17:27:46 作者: 虞美人一品
「回主子!無礙了!」朱雀恭敬的垂手說道,忽的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啟稟主子這幾日龍嘯是不是也太平靜了,平靜的有些不正常,難道上一次他真的元氣大傷,不能夠興風作浪了嗎?」
朱雀顧慮重重地說道,但是他這幾天總感覺到不踏實,總有風雨欲來的壓抑感。
「哼!怎麼可能?」龍熠寒錦袍一撩,淡淡的流光映在上面,似是撣落下一地的碎金。
龍熠寒的臉越發的冷酷凝重,寒眸似開了封的利刃一般,龍嘯怎麼可能收手,更何況他還沒有傷得那麼重,他現在說不定就躲藏在什麼地方,靜靜地等候著。水至清而無魚,他等著把水攪混了,再出來渾水摸魚。
他不止想要一個幽冥,連整個天下都想收入囊中,殊不知死過一次的人,還會怨氣如此的之重。
不過這個想法簡直是做夢,他在等候時機興風作浪,自己何嘗不是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相信任誰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過現在有件要緊的事情,比這些還要棘手。
想到這裡他纖長的指尖覆上了額頭,寬大的衣袖被微風吹起遮擋住了臉頰也遮擋住了煩躁的氣息。
「朱雀你去給太后娘娘看看。」龍熠寒淡啞的聲音說道。
他現在比焦頭爛額強不了多少,鳳宣一隻在那裡逼他,她是自己的親娘,一點也不關心實在說不過去。
「是!」朱雀咧著嘴吃了苦瓜一般,娘娘的病不好治呀?!主子這是拿他當墊背了
……
「母后!」龍熠寒長衣玉立的站在鳳儀殿的內室門口,關切的的喊道。
鳳儀殿森森的氣息,這幾天格外的寒氣入骨,香菸渺渺,還不停的有藥香味兒傳出來。
裡面的人遲遲的不答應,龍熠寒倒背的雙手不由的緊了一下,母后這是還不肯原諒他,可是婚姻大事豈能兒戲?!當初是為了兩家親好,才定了婚事,現在自己已經有了心愛的人,再去為了這誓言硬生生的把家拆散了嗎?自己對婉婉就不是食言了嗎?就不是是信了嗎?!
「母后您不答應兒臣就進來了。」
龍熠寒一蹙眉錦袍一甩,他俊逸的身姿便踏了進來。
鳳宣正病怏怏的側臥在那裡,纖細的手臂抵著額頭。
那模樣凝重深邃,還泛著一層淡淡的青,那樣的乾澀清冷,周圍像是凝這一層寒氣,讓人不敢靠近一步。
「母后!」龍熠寒撩衣跪倒了,他一向是對太后恭敬有禮的,這樣忤逆她還是第一次。
鳳宣清冷的眸子睜開了,裡面波光粼粼的,銳利中帶著逼視,鄙視的眸光落到龍熠寒的身上不由的鳳眸緊蹙。她都生病了一天了,自己的親兒子竟到了今天才來看她,看來俗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娶了媳婦忘了娘。
「母后身子好些了嗎?兒臣帶了御醫來給你看看。」
龍熠寒冰冷的面孔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眸子裡帶出了些許的狡黠,雖然很淡,但是難以遮掩。
他說著向前湊了湊,似是有討好的意味。
「算了吧?你還知道關心哀家?哀家便是死掉了你現在才過來看?」鳳宣的心裡氣憤難當,一雙鳳眸里盛滿了惡寒。
「母后兒臣知錯了,你也知道婉婉的脾氣,鬧起來沒完?!」
「你少拿婉婉做藉口,她都答應了,你什麼時候娶歐陽瑞雪進門?」
鳳宣直白道,她現在不得不逼問了,因為她的兒子不會給她結果的。
「母后兒臣於婉婉摯愛至深你怎麼忍心?」龍熠寒急切的眸光看著她,他是可以一口回絕的,他現在身為九五之尊,不必受制於任何人,可是他不想那麼做,那畢竟是他的親娘。
鳳宣一下別過臉去,不再理他,她知道他這個兒子是迷了心竅了。
皇宮裡的女人怎麼可能只是一個人,皇帝專情不是好事兒,她也一直都很喜歡婉婉,但是這件事兒可是天大的事兒,她是做娘的可不能讓兒子有一丁點兒的閃失。
看來這婉婉答應得好好的,原來表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不知道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吹了什麼枕邊風了,才會讓自己的兒子迷了心竅。
鳳宣想到這裡很不滿,一股怨氣都記在了婉婉身上。
「寒兒呀,後宮裡的女人就像是漫山遍野的花一樣,皇上那能專寵一人,你娶了歐陽瑞雪,也可以善待婉婉,她已經有了咱們龍家的骨血有什麼可害怕的?現在不做皇后,照樣可以母憑子貴的做太后,為什麼你就是不答應呢?多一個女人而已?!」
鳳宣勸的苦口婆心,這又不是讓他跟婉婉分開,只不過是多娶一個女人而已,男人還有不動心的嗎?!
「母后你別說了,歐陽瑞雪我不能娶,她是四弟的女人,兒臣決不能奪人之妻。」
「……」鳳宣頓時驚得說不不出話,如遭雷劈一般,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歐陽瑞一直都是男裝,入住太醫院,什麼時候和龍祈佑扯上關係?!
「寒兒你別糊弄母后,母后不相信,你別是為了逃避婚事故意這樣說的吧?再說歐陽那孩子也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祈佑也不是那樣的孩子?」鳳宣一雙鳳眸凌厲狠辣,龍熠寒的凌厲眸光多半是遺傳了她的,現在一老一小母子二人在這裡鬥法。
「母后是真的!歐陽不是那樣的人,祈佑也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兒臣在祈佑的酒里下了藥,他宣召了太醫,結果就成了這樣。」龍熠寒一張臉孔平平靜靜,眸光里盛滿了狡黠的笑意。
「你!」騰地一下,鳳宣的火起來了,風顏失色,氣的渾身直抖,原本來還有點指望,沒想到她生的這個兒子實在的可惡!
「龍熠寒你這個逆子!居然做出這種事請,這個婚事就定下了,既然是你自己作的你有什麼可埋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