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三步遠的距離
2023-12-22 15:36:50 作者: 落星辰
都有一張絕世傾人城的容顏,不過那個身影卻有了一個變態的多重性格。也許,白玉這般變態的性格,多多少少倒是有些受那個身影的影響。
最近來了鳳靈城的,倒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
下巴傳來了疼痛的感覺,拉回了拓拔蔚藍的思緒,眼眸對上的是那憤怒的帶著嗜血殺意的眸子,深邃卻不見底的冰寒。
帶著些許的憤怒,帶著些許的懲罰,冰冷的唇重重的吻上了她那帶著柔軟的唇角。
拓拔蔚藍微微的一愣,整個人都傻愣了一下。
那帶著懲罰性的撬開了她的貝齒,享受著屬於她的甘甜。
原本是帶著懲罰的感覺的,可是接觸到屬於她的甘甜的時候,他卻不能自拔的有些沉淪了。
這屬於她獨有的甘甜的美好,他不許有任何人窺視。這一切,都只能屬於自己的。
拓拔蔚藍任由著御皇棪犯罪,似乎忘了回應一般。
御皇棪輕輕的鬆開了拓拔蔚藍,修長的手指拭去那嘴角的晶瑩的銀絲。
沙啞的聲音在拓拔蔚藍的耳中響起,「不許想別人,你是我的。」
「他救過我的命。」拓拔蔚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只是不想御皇棪誤會。
一句,他救過我的命,讓御皇棪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六年前?」
「不是。」六年前救自己的是師父,他救自己的時候,是那一年自己帶著白玉跟無暇去採集毒草的時候,偶有了當時魔獸大戰的。自己很無辜的被殃及魚池的,而他就在那個時候恰巧的救了自己。
然後,有了自己所存在的惡魔,也有了自己的陽光。
「當年我被魔獸襲擊,是他救了我。」
拓拔蔚藍不知道自己腦抽什麼,為什麼要跟御皇棪解釋這些。她壓根就不是這樣的人,做事的話向來是不會跟人解釋的。懂她的人,壓根就不要她解釋的。不懂她的人,她有何必去浪費自己的口舌。可是,今天去跟御皇棪解釋了幾次。
拓拔蔚藍有些鄙視這樣的自己,這已經不是那原則上的自己了。
御皇棪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這四大陸能對付魔獸的人,屈指可數。而且,按照年紀的話,至少也在七八十左右,高一點的話。應該,在上百歲了。
那些人向來傲視一切的,會伸手去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御皇棪想知道,這到底是誰?自己,應該會對那個人有所改觀了一下。
御皇棪修長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拂過拓拔蔚藍的臉頰。
淡淡的疼惜跟絕決的聲音在拓拔蔚藍的耳邊響起,「以後,我護你一生。」
以後,我護你一生!
這一句話的承諾,他們誰都沒有知道。到最後,到底他們付出了什麼。
後來,拓拔蔚藍一直都在想,有些東西應該是早已經註定了。早已經註定自己跟他一生一世的糾纏,或許更應該說,是前世今生的孽緣。
大賽,讓更多的四大陸的人聚集在了這裡。
從那一日之後,御皇棪似乎就改了做事的風格路線的。讓一度一直跟著御皇棪身邊伺候的北影臣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主人受了什麼刺激,所以才如此的性情大變了。
反正,每天只要拓拔蔚藍出現的身影的地方,三步遠的距離的地方就肯定有御皇棪的身影。
這御皇棪跟拓拔白玉的君子約定是不許靠近拓拔蔚藍,所以御皇棪就用了三步遠的距離來遵守了這個約定。
拓拔白玉倒是黑臉的抗議惱怒過,卻被御皇棪一句話給噎住了口。
御皇棪很直接的說道:「三步遠的距離,對一個高手來說,殺眼前的身影是綽綽有餘的讓他來不及出手相救。」
也就是說,我這距離,其實也已經夠遠了。
當時御皇棪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拓拔白玉頓時就臉黑的跟什麼似的。
拓拔蔚藍想問,這人是在得瑟自己的本事高,還是本事不行?
為了避免兒子的炸毛,當時拓拔蔚藍就說了一句讓御皇棪頓時臉黑的話。
「白玉,免費的隨從不知道使喚,不感覺浪費嗎?御皇棪,把你吃飯的伙食費給交一下。」
拓拔蔚藍當時輕描淡寫的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整個人就輕飄飄的扶著夫人,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周身散發著駭人戾氣的恨不得把人給撕碎的御皇棪,直徑的扶著夫人去休息了。
北影臣當時就有一種要抱自己未來女主人大腿的衝動,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一直不怕死的挑戰自己主人的底線。他恨不得抱著拓拔蔚藍的大腿,求她趕快的做自己的夫人,這樣的話就可以好好的收拾自己的主人了。他都被主人給壓榨了這麼十幾年了,終於有一種快要出人頭地的看主人被壓榨的感覺了。
拓拔白玉聽到了拓拔蔚藍的話之後,只是黑著臉的走了,後面倒是沒有再去煩御皇棪出現在拓拔蔚藍身邊的事情。
倒是拓拔無暇,每一次見到御皇棪跟在拓拔蔚藍的身邊,都鬼哭狼嚎的感覺拓拔蔚藍暴殄天物了。
害的拓拔無暇一直都懷疑自己不是拓拔蔚藍生的,鬧的要離家出走的。
每一次,只要拓拔白玉一記殺眼的掃過,拓拔無暇前一秒鬧的恨不得離家出走的,下一秒立馬就狗腿的拍著拓拔白玉的馬屁。
那口氣,一直都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拓拔無暇的哥哥是天下最帥的帥哥,自己最愛的帥哥,在她心上是排第一的。其他人,再出色,也沒有她哥哥在自己心中出色。
這小小四合院中,倒是每天雞飛狗跳的過的是有滋有味的。
除了那個每天晚上都被拓拔無暇給折磨的龍天奎韌,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後來是拓拔白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之後,讓龍天奎韌每天在拓拔無暇睡著了之後,直接點了她的穴位得了。這龍天奎韌才有了一種,他終於解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