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賺大錢
2023-12-22 09:56:18 作者: 愛吃小米椒
男人心中自是有一番的計較的。
他朝著桌子上的錢袋看了一眼,裡面已經是半袋子的銀錢了,而且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一邊,說明這裡的治安不錯,猶豫了一會兒,他便是笑著出了錢。
螺螄笑著收下錢,心道這錢就是好掙。
「這位小哥,我這也是頭一次到小漁村,東西是有去處,這邊可是有客棧。」
螺螄得了錢,也好說話。
「這樣吧,我讓胖子帶你過去。」
男人也是會來事兒的,又分別給了胖子和螺螄一兩的賞錢。
小漁村已經是大不相同了,原本居民居住的房屋都已經修繕過,為的就是給那些前來的商人住下。
商人們大多都會去碼頭看了看,見著碼頭上確實是新建的,又去庫房那邊看了看,見修得很是敞亮,就等著出貨了。
「主子,章提督那邊沒有動靜,不過最近有幾波海盜在海上遊蕩,還有人上岸打探了一下。」
於安稟報著自己得到的消息。
歐陽景辰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沒有驚動他們吧?」
於安搖搖頭。
「沒有。」
歐陽景辰輕笑一聲。
「來一批收拾一匹人。」
於安皺著眉頭。
「主子,這海盜很多,而且很是狡猾,他們要是知道在岸上搶不到東西,他們肯定會伺機等到海上的。」
歐陽景辰笑得很輕。
「出海了,就不管我們的事兒了。」
於安一愣,很快也是笑了,是了。
短短三五日,光是收過路費就已經是上萬的銀兩了,足可以說明,這些海商是多麼的富裕。
又或者是說,財帛動人心。、
只是章提督和童知府哪裡,他的尋一個機會,將那邊的水軍給弄到自己身邊,這海盜還是需要都剿滅才是。
那樣的話,見著蘇蘇的時間就會縮短,蘇蘇的肚子已經已經很大了吧?
他很是遺憾不能夠陪在他的身邊。
「無名島那邊傳來的消息呢?」
於安立馬正色道。
「主子,屬下剛想跟你說呢。」
歐陽景辰有點嫌棄於安的慢動作。
於安摸了摸嘴角,笑了笑,繼續說道。
「最近那島上有些不太平,聽說在三房集會的宴席上,三當家的和大當家的產生了口角。」
歐陽景辰關心的三房的事情。
「什麼事情,王妃有沒有事情?」
如果哪裡也不安全了的話,他就是親自出海,也要將蘇蘇帶回來。
於安見自家主子這麼的緊張,感覺你說到。
「王妃無事,但是大房因為失去對其他兩房的控制,最近肯定會有小動作。」
歐陽景辰站起來,凝眉,抿唇。
「去將章提督和童知府給我叫來。」
於安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
「主子,你這是打算正面跟他們對上了嗎?」
歐陽景辰搖搖頭。
「我只是將這件事情捅破,正好借著出海這件事情,讓福州的水軍出動剿滅海盜。」
於安立即說道。
「主子,這樣不妥。」
歐陽景辰冷冷看向於安。
「讓你去叫你就去。」
於安低下頭,將心中的話吞了下去,主子的命令他只需要執行就行了。
歐陽景辰重新回到座位上。
算算時間,黃金甲應該就要到了。
皇宮
海棠依舊在鍾翠宮,分位也沒有提,但她已經伺候過歐陽沐了,且歐陽沐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每個月裡面,總有四五次都會召她去御書房候著。
這可是將一干其他的妃嬪給氣死了。
皇后已經快要生產了,雖然暴躁,卻是不會隨意外出。
但走位鍾翠宮,一宮之主的簫妃,那可就真的是覺得養了一隻狼崽子。
主子受皇上寵愛,她身邊的丫頭也得臉。
碧青最近總是紅光滿面的。
「主子,前兒皇上那邊又賞賜了一些新鮮的水果下來,這菠蘿瞧這喜人,奴婢聽宮中的御廚說,這菠蘿裡面放上糯米一蒸,吃起來酸甜可口呢。」
海棠整理著花瓶裡面的墨菊,淺淺一笑。
「聽著挺好吃的,你將這菠蘿拿去御膳房那邊,使了銀錢讓他們幫忙做一份。」
碧青笑眯眯的。
「是,奴婢這就去,只是,主子你現在受皇上寵愛,宮中的人都知道,這些人都是勢力的,都搶著替您做事情呢,根本就不用使錢。」
海棠淺淺一笑,眸子裡面閃過什麼,輕聲道。
「碧青,正因為是這個樣子,所以我們更不能夠落人話柄,該用錢的地方一定要用,皇宮中起起落落,實屬常見。」
碧青聽自家主子這麼說,立馬就皺著眉頭,緊張的問道。
「主子,是不是皇上跟你說了什麼呀?」
海棠搖搖頭,不予多說。
「你且去吧。」
碧青皺著眉頭,往外面走去。
海棠坐在桌前,在外人眼裡面,她是受皇上寵愛,畢竟隔幾天,皇上就會喚人將她召過去。
但是皇上這樣,卻絲毫都沒有打算提她的分位,而且每次去御書房,天知道,她就是在一邊研磨,順帶陪著皇上吃飯。
皇上每次看她的眼神,總有一種複雜之感。
想著進宮前聽見的傳聞,她凝眉,雙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思索著她是不是可以朝著皇上提條件了。
外面宮女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海才人,咱們娘娘明日再御花園準備了賞菊宴,這是帖子。」
那丫頭是簫妃身邊得臉的丫頭,因此看海才人的時候,依舊是仰著下巴,絲毫都沒有將海才人給看在眼裡面。
海棠笑著接過來。
「妾身明日一定會去的。」
那宮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這瞧著海才人氣色還真不錯呢,這受皇上寵愛的人就是不一樣的,現在咱們還住在一起,只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海才人就會搬出咱們鍾翠宮了,到時候海才人可是不能夠忘記我們這些婢女才是。」
海棠哪裡聽不出,這宮女話語裡面的嘲諷之意,只是現在爭辯這些根本就沒有用,她現在是最低階的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