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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 刺殺禹安的陰謀

2023-12-22 13:17:34 作者: 高原銀耳
  回到了府上,王老虎請了馮升,他要首先解開心裡的結。

  「馮升,我剛從劉千歲那裡回來,這次他給我下了一個任務,刺殺五軍營的副護軍參領禹安。我有一個疑慮,這個禹安是不是劉千歲前來試探我的誘餌?」王老虎問道。

  「你為劉大人做了這麼多事?難道公子認為他還不有真正相信你?」

  「劉謹生性多疑,就怕他變著法子來試探我,到時我的一切努力都白廢了。」王老虎嘆息道。

  「公子,我之見,如果是劉大人在試探你,明日行動一試便知,但如果真是他要除去的忠良之士呢?」馮升道。

  「所以,我正為這事發愁呢?時間緊迫,離行動不過十五個時辰,要調查清楚,不容易。」王老虎道。

  「京城的三大營里確實沒有我們的人,想要查清楚禹大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的確不容易。」馮升道。

  「有沒有別的法子,弄清楚這件事。」王老虎問道。

  馮升搖搖頭,道:「難,難。」連馮升都搖頭,在關鍵的時候想要弄清楚禹安的為人和身份,已經不太現實,難道自己真的要在刺殺的時候看錦 衣衛的 行事再做決定,這要不是太被動了嗎?

  「公子,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馮升道。

  聽到馮升這樣說,王老虎心裡舒了一口氣,也只有像馮升這樣的人,才會在緊急的時候想到辦法,「說,你想到了什麼法子。」

  「你們的行動是在禹將軍趕回五軍營的時候動手?」

  「不錯,此時我們猜想他應該酩酊大醉,對付他會更容易。」王老虎實話實說。

  「從禹將軍去喝酒,到回這一段時間,應該不算短, 我們可以先於禹將軍趕到九堡坡,在壽宴之前作打探,如果此人是忠良之將,我們就作好保護之策。」馮升道。

  「在九堡坡壽席之上打探,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們會告訴你們真相?」王老虎問道。

  「特工隊一定有法子。」馮升道,「公子,這件事我要儘快布置下去,這不光關係到公子你,還關係到禹安。」

  王老虎點點頭,此事確實事不宜遲。

  「你馬上去安排,這件事十分重要。」王老虎道。

  「好的,公子。」馮升前腳剛出了王老虎府,常遇春和奇順後腳就到了府上。

  「遇春,我有任務交待你們倆個。」王老虎馬上吩咐道。

  「公子,請吩咐。」

  「明天晚上,你們帶幾個兄弟與我一起去刺殺一個人。」王老虎道。

  「殺人?」

  「對, 這次行動是我們與錦 衣衛的一次聯合行動,為防止被人認出,大家穿好夜行衣。」王老虎吩咐道。

  常遇春奇順點點頭。

  一切都已經布置妥當。王老虎就坐等明晚上的行動了,不管是劉謹故意試探他也好,還是他真想除去禹安也罷,這一次的行動對王老虎來說直的很重要。

  「公子,您用茶。」錦 靈不知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王老虎的面前,王老虎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到剛剛給王老虎泡了一杯茶的錦 靈,他端起來,喝了一口,道:「還是錦靈姑娘最體貼人,知道我喜歡喝輝白。」

  「公子,就是愛笑話我。」

  「上次你去探望了伯祖母,她老人家好嗎?」

  「回公子,老夫人身體挺好的,她還問我,為什麼您不去。」錦靈道,「我說公子剛到京城為官,很多事等著公子去處理,等他空下來,就來探望老夫人。」

  王老虎點了點頭,再喝了口茶水,想道,錦 靈這丫頭還懂得變通之道,只不過,我現在不能去看伯祖母,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自己越是遠離丁家,對丁家就越好。

  「相公。」王老虎和錦 靈正聊著的時候,卞程程走了過來,「相公,這幾日總不見你,這公務果真有這樣忙嗎?」

  「二夫人,你不知道,京城,天子腳下,這事自然就會多一些。」王老虎道。

  「如果早知道 是這樣,我就不隨相公來京師了。」

  「錦 靈,有空的時候,你多陪陪夫人去逛逛街。」王老虎對一旁的錦 靈吩咐道,「二夫人呀,這京城可是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好玩的不比杭城少。」

  「是呀,好吃的,好玩的。相公,我在紅信綢裝看中了一塊官綢,今天你陪我去看看。」卞程程道。

  「這看布,看綢二夫人在行,我哪裡懂,若是看中了,就將它買回。」王老虎道。

  「你呀,就是不懂我們的心,這綢不是買給我自己的,我是買給你的。」

  王老虎對卞程程的這番話表示 意外,因為在先前,卞程程也會對自己打算衣服,卻是從沒有讓他自己去挑,自己對這些也不在行,所以交給卞程程還是挺放心的。「二夫人,你作主了吧。」

  「相公,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卞程程不覺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錦 靈,「你真拿錦 靈妹妹當丫頭看呀,這次我們去紅信綢裝,你也好好地給她挑一塊綢。」

  「原來是這樣。」王老虎笑道,「好,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抽出時間來陪你們去紅信綢裝。」

  卞程程笑笑。

  「二夫人想得周到 。」

  第二天晚上,幾匹馬快速地向著九堡坡趕去,馬上的正是禹安大人,正如傅文說的,這一天,禹安要趕往九堡坡喝壽酒,他急匆匆趕著喝壽酒,卻不知道危險已經將至。

  九堡坡的李宅晚上熱鬧的很,不少好友親朋都趕來賀壽,這樣熱鬧的場景一直延續著,延續著,熱哄哄的吵鬧聲,划拳聲,不絕於耳。

  李家壽宴結束也在二更之後了,這個時候,在京城裡或許還 有些人,但是從九堡坡趕往五軍營,這一段路,不經過城市,倒是有幾片林子,還有就是不大的幾條道。

  這碩大的林子,就是最佳的埋伏地點。禹安當然不清楚,剛剛在九堡坡小飲了幾杯的禹安不清楚,此時,正有一股危險正朝他襲來。

  「得,得,得。」馬蹄聲聲而過,禹安帶著一些兄弟從林子間穿過。

  一些黑衣人躲在樹枝之上,居高臨下,眼見 的馬從林間的小道上穿林而過,這些黑衣人早已經等不及,從樹枝之上飛身而下,馬跑的飛快, 一前一後數匹馬飛奔過來,黑衣人從樹枝之上飛下,而前面的黑衣人明顯是弓箭手,他們手上搭著弓。

  「擼」馬上之前發出了一聲停馬的聲音,數匹馬在瞬間之中停下。馬上一人衝著幾十多米外的黑衣人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攔住禹將軍的去路。」

  黑衣人看著前面的小將,並不理睬,也不說話。

  在小將的身後,有一將領,看上去他的臉有些紅通,說明今晚他喝了些酒,但並沒有完全醉,他看著前面的蒙面人,知道今晚必有一場惡戰,他將手伸向馬鞍邊,隨手抓住了馬鞍邊上的一把尖槍。

  他目光炯炯,喝酒之下的狀態還是如平時一樣閃亮。

  黑衣人卻是打了個手勢,這些弓箭手對準前面的小將, 一箭過去,這幾支箭羽向著小將射過去。小將眼尖,見到有箭羽射 過來,忙抽出剛剛已經握在手上的尖槍,朝前一擺,雙腿再一藉助馬鞍踏腳之力,向上一騰,人向上飛了出去,幾支箭齊齊地向後飛了過去。小將落地,對著前面的蒙面 人喊道:「無名鼠輩,竟敢耍陰腔。」

  說著,他提著尖槍向前騰去,三個蒙面 人前來應戰。

  小將憑著手上的尖槍,大喝著一聲,從空中直接而去,尖槍劃出一條弧線,朝著三個蒙面 人擊出,「刷」的一聲,尖槍划過一個蒙面人胸前的衣襟,露出了裡面的內 衣。

  他一個旋轉,身形快步如飛,掃腿而過一個接著一步,他向前以槍為攻,不住地向前挺進,蒙面人則是以刀為器,以上架之勢,從上而下劈下。「當,當」接連兩記猛撲,大 刀的力量已在刀鋒之上,當地一下,兩把刀硬生生地打中尖槍。

  錦 衣衛的功夫不容小看,為了掩人耳目,他情侶裝放棄了平時在用的繡春刀,而用一般在大刀,雖然不是十分順手,但是功夫底子是不容小看的。三個蒙面人的配合更是密切,他們是以進為攻,跟對邊的小將方式是一樣的。

  小將當然也不示弱,快步飛了上前,左右開弓,左挺尖槍身如燕,右揮槍尖魚翻躍,蒙面人圍著小將,左右輪迴,不住地變幻招式。

  小將將尖槍一收,道:「沒想到你們不是平凡之輩,快快報上名來。」

  蒙面人不說話,繼續虛招一晃,向著中間的小將打去。

  馬上的禹安,看著與小將對陣的蒙面人,不覺面露出了疑色,這些蒙面人功夫不底,而且是明顯衝著自己來人,他們是什麼人?但是現在這形勢,容不得他細想,他出來喝壽酒,只帶了幾個隨從家將,與蒙面人比起來,從人數上占了下風。

  「我們走。」禹安想從一邊迅速抽出身去。他領著剩下的家將向著樹林子裡竄了過去,他要乘小將拖住蒙面 人的時候,向一邊突圍。

  禹安帶著隨身家將進了林子,林子時的路不適合馬的行走,但他知道只要借道這片林子,可以從前邊出來,便是一條大道。

  馬又跑了幾步,從林子上方再次出現了蒙面人,他們凌於樹枝之上,飛身而下,禹安一驚,「不好。」他知道對方是誠心來找他的麻煩,已經做了充分 的準備。他將尖槍從馬鞍之下抽出,抓在手上。

  其他 家將也將尖槍取在手上,他們做好了準備。

  「殺」禹安紅著臉,交沒有全醉,他對身邊的家將發出了衝鋒的號令。家將雙腿一夾。揮動尖槍,向著對邊的蒙面人沖了出去。

  馬直衝過去,雖然有強大的運動速度,但是現在卻是受到了林子的限制,馬的速度並起不來,禹安衝到蒙面人之中,左手尖槍挑起,卻是被蒙面 人一把擋在外面,挑不得,禹安只得重新找准位置,將手是的尖槍一灑,讓他在自己的身邊掃出一堆流星,乎乎而動的氣勢,足見禹安老當益壯,力氣非凡。

  在這強勢的氣力之下,禹安的身邊的蒙面人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去,齊刷刷地退出了一個圓圈之空檔。

  禹安再次腳踏馬,想一甩而出,往前而去,不料這時,又衝過來一位蒙面人,他大刀一揮,發出乎乎的聲音,朝著禹安的馬砍去,蒙面 人雖人在馬下處於下風,但是大刀的乎乎之聲作響,加上人多勢眾,禹安竟也無計可施。

  王老虎事著常遇春等人,還在暗處。前面出現的都 是錦衣衛的人,他不讓自己的人出手,是因為情況還不夠明了,但時間不能久拖,從現在戰場上的形勢來看,雙方的人馬打鬥應該是真的,錦 衣衛確實是要殺禹安。

  「遇春,奇順,現在是我們出場的時候了。這禹安是什麼人,我們還沒有弄清楚,你們下手自己注意,不是殺人。」王老虎道。

  「公子,我們知道了。」他倆 輕輕地答道。

  「你倆也不要太輕敵,看小將的本事,就知道這幫隨行的家將,不是無能之輩。」王老虎提醒道。

  常遇春等人也點點頭。

  「好了,你們去吧。」王老虎讓他倆 出去應戰。

  他們點了點頭,並且臉上蒙上了帶著的黑布。

  王老虎還是在一旁觀察著,錦 衣衛和自己的人加起來,人數上占了優勢,但是從情況上來看,並不見得自己有多少優勢。

  兩幫人馬還處在你爭我奪之中,兵器的相互撞擊之聲,不絕於耳。禹安手提尖槍,已經被蒙面人從馬上趕下。他舉起尖槍,一招槍花四濺,竄起的身形在空中將尖槍直撒而下,落下的槍頭又化作片片花雨,銀光色的尖頭在空中呈現出花形,又像是花瓣一樣,從兩邊發散開來。

  這些槍勢像是撒在他身邊的助手一樣,余招也還有餘溫一般,「的,當,的,當」槍與大刀在互相碰撞著,兩邊的兵器不時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蒙面 人一個箭步,欲突破禹安的槍陣,殺到他的身邊,不料,禹安一個回馬槍,尖槍迴轉,挑過蒙面 人的臉前,這一突然而來的變化讓他心裡一驚,蒙面人將刀一收,這人收得還是快的,要不然,這一回馬槍會將他的胸口擊穿。

  蒙面 人向後退去,這尖槍槍頭還是穿划過他的衣服,他的胸口位置被劃開了一個口子。

  禹安的功夫不錯,像傅文說的,他的功夫非凡。

  現在該由王老虎出場了,他沒有準備紫獸劍,那劍是自己的身份標誌,今夜的刺殺行動,錦衣衛不能暴露,自己當然也不能暴露。王老虎將黑布蒙在臉上,抽出一把大刀,從樹的背後現出身來。傅文和劉謹都應該知道,禹安的功夫不錯,王老虎的功夫也是一流,讓他來殺禹安,應該會馬到成功。

  王老虎向前一衝,一下就殺入家將之中,刀子一揮,刀背一彈,打在家將的胸口,就將一個家將直直地拍打了出去。他三步並作兩步,向前騰空而起,刀在他手上不是地揮舞著,人落地,馬上又向前一個跨越,沒幾步就衝到了禹安的跟前。

  「您老的功夫不錯。」王老虎衝到跟前,卻是禮貌性在問候了一句,但是這一句他喊得很輕,一般人可能還真聽不到。

  禹安看了看剛剛殺出的王老虎,問道:「你又是何人?」

  「我是來殺你之人。」王老虎道。

  「我與你有什麼冤讎嗎?」禹安道。

  王老虎笑了一聲,這一聲可能禹安根本聽也沒有聽到,對於王老虎來說,他根本與自己無冤無仇,但無冤無仇並不是說可以不殺。本身他得罪的人是一個不能得罪的人。「有時候並不是冤讎諒可以解釋這一切。」王老虎說了一句並不能解釋得通的話。

  「就憑你們這些人,你以為就能殺得了我?」禹安道。

  「早就聽說你的功夫不錯,我今天就是來領教的。」王老虎道。

  禹安不由地抓緊了他手上的尖槍,王老虎也抓緊了手上的大刀,兩人距離不遠,一不小心兩人就會交織在一起,來個相互交鋒與碰撞。

  「喝。」王老虎終於率先舉起了大刀,朝著禹安沖了過去。雷厲風行,舉刀是氈,王老虎接連揮出了兩刀,刀鋒,刀刃朝著禹安便是一陣猛砍,除了乎乎的風聲,還有一帶而過的刀鋒,快速而就的刀法讓人眼花繚亂,更是讓人覺得刀法之精頓與博大精深。

  禹安心裡也一驚,眼前的蒙面人嚴然是自己的對手,這樣的高手也是自己許久沒有碰到,沒有想到,現在卻能碰上,面對這樣的高手,禹安不敢大意。他是來取自己性命的人,再加上對方又有這麼多人,禹安有些不安起來。

  禹安的腦子十分清醒,剛才酒意也在王老虎的幾招攻擊之下慢慢散去,他要小心應對。尖槍取在手,腳下的步伐再次扎穩,他以槍開路,以刺,扎,跳,撥,一路高歌,身體向前逐步推進。

  王老虎一個反手推刀,在禹安大步向前的時候,倒是向後退了幾步,以刀走偏鋒,尖槍轉著發出幾聲呼嘯,在王老虎的大刀旁不停在翻滾著。左,右,尖頭是直指王老虎的要害之處,禹安誓要把王老虎在幾槍之內拿 下。

  但要拿下王老虎又是有這樣簡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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