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滿身酒氣終被擒
2023-12-22 13:17:34 作者: 高原銀耳
勒布雖然剛趕了王老虎,讓他離開這兒,但在這樣節骨眼的時候,他卻挺身而出,不管是主動的,還是醉意也罷,能出來相助的都算是俠義之士,所以,他忍不住喊了一句:「小伙子小心!」
王老虎自己正在醉意之中,不知有沒有聽見勒布的這句話。他緊緊地將紫獸劍取在手上。這是他 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緊張。
蒙古人從一左一右兩邊同時進攻,盡撒花槍,這長槍由左,由右在王老虎 的身體邊開花,蒙古人將槍一抖,槍隨他的手勢從下而上竄上來,尖頭直撲王老虎的面頰。另一把尖槍從上而下,猛戳王老柴 的下檔,槍頭直飛撲騰。
王老虎步伐剛好踉蹌,見到有槍朝自己腳上邊而刺,便跳動著身子,腳一跳一跳,避過蒙古人的尖槍。同時,他又側身而避,紫獸劍在他身前一擋,便將尖槍劃擋出外。劍舞飛招,雪面飛狐,王老虎向後甩著紫獸劍,面面開花,這一紮,一頓,一點,實實地擋開兩個蒙古人的尖槍。
蒙古人又是一個組合式擊來,兩人像是有了一種默契,或朝上或朝下,朝著王老虎的身體一直刺挑,尖頭刺過,發出一聲尖刺聲。貼過衣服,掠過胸前。
王老虎的右手剛才接了蒙古人的一刀,手上全是血跡,雖然經過剛才,休整了一段時間,稍有凝固,但並不完全,這樣動氣了之後,還有血從他怕手上流出,在劍刃之上,滴入地面。
往往女孩子在這方面觀察的仔細些,蒙古女人知道王老虎手上的這一傷是為自己徒手接刀而受傷的,有血一滴滴地流下,雖然間隔不短,但對於一個常人,這樣流著血不是好事。
蒙古女人道:「你手上的傷口還沒包紮呢?」
聽她這樣一說,勒布也道:「小伙子,先包一下傷口。」見到場上的幾人還是在打鬥,他便對特根巴道:「這小伙子手上還流著血,還受著傷,你們這是乘人之危。」
特根巴卻道:「什麼乘人之危?這是他自尋死路,還什麼聖劍,神劍,他不是有聖劍護體嗎,流這點血算什麼?」
「呸。」蒙古女 人朝著特根巴一口吐水,「卑鄙小人。」
「只要你肯求我,或許我還可以考慮讓他死得痛快些。」 特根巴道。
蒙古女人朝他瞪了一眼,回應道:「不知恬恥,蒙古敗類。」
特根巴也不計較,看著場上兩個蒙古人對王老虎發起的攻擊。
突然,一個蒙古人從一側向王老虎一個猛挑,挑起一陣風將王老虎 手臂上衣服給挑破了。
蒙古女人喊了起來:「小心!」
「怎麼,心疼了。」 特根巴道,「他又不是你丈夫,你這麼在意做什麼?」
蒙古女人看著這個討厭的傢伙,道:「哪裡像你,是條餓狼,根本沒有人心。」
「我沒有人性?我要是沒有人性,還會這樣好言相勸多次,早就將你搶回去了。」 特根巴道,「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你也算有好心。蒙古人打自己蒙古人,還抓了我們部落首領。」
「我不跟你計較,你既然這麼在乎眼前的男人,我就要讓你親眼看著他死在你面前。」
「你這個變態, 我是有丈夫的人,豈會為其他男人流淚。」
特根巴笑笑。
兩個蒙古人對王老虎不依不饒,一路刺來,刷刷之聲,常響於王老虎的兩側。
王老虎酒性未過,步伐凌亂,紫獸劍雖威力無窮,但王老虎此時這個樣子,也不能很好地發揮出他的優勢來,再加上酒氣和手上的刀傷,要對付眼前的兩個人蒙古人也有些困難。兩個蒙古人槍頭一抖,兩頭齊發,慕容風雨上,尖槍順勢成劍,一左一右,緊貼兩臂而過。
王老虎的右手一個不穩,手上的劍被尖槍一撥,紫獸劍落地,插進了草地之聲,他本人也被槍棍一個打中雙腿膝蓋後邊,跪在地面之上。
兩個蒙古人將長槍直直抵住王老虎,硬地將他扣在地上。
此時的王老虎像是只被打敗的雄雞,頭被兩桿槍抵著,臉朝地上。
「你們放了他。」 勒布道,「他與這件事無關。」
「如果無關就好了。」 特根巴道。「不過這件事,不是你我說了算。」說完,他又笑了笑。
「你到底想怎麼樣?」蒙古女人道。
「我想怎麼樣?蒙古此時正與漢人開戰,你們卻在這裡勾結漢人,吃裡扒外,你說我想怎麼樣?」
「你家主子是想吞併了我們部落吧。」 勒布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在這個時候,部落來了個漢人,行跡又這樣可疑,你們卻不上報,還視他為上賓,這不實讓人懷疑。」 特根巴說著,又從地上撿起了王老虎的劍,看了看:「真是把好劍,卻落在一個酒鬼手上,真是可惜了。」
他從劍上還看到了三個字「紫獸劍」「此劍名叫紫獸劍,不知有何來歷,待回去問下年長者,或許會有些眉目。」特根巴自言自語道,「來人,將這三人帶回去。」
周圍的蒙古人一見特根巴要將首領帶走,又提刀圍了上來。特根巴道:「勒布勾結漢人,你們還被蒙在骨里,現在我要帶他去見大汗。」
這樣一說,這些蒙古人也不好再阻攔,只得退開一邊。
王老虎被人架起,頭昏沉沉的,被帶到了勒布和蒙古女人的身邊。
三人被綁上了繩索,架上了馬,向另一個部落而去。
路上。
隨著馬的顛簸,王老虎的頭腦像是清醒了更多,他見自己被人用繩子綁著,他還有些模糊,不清楚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剛才的事好像在王老虎頭腦中少了一片,失去了這樣一個片斷,他不能將眼前與剛才聯繫起來了。
與他一同被綁人還有勒布和蒙古女人。他們離得並不遠,王老虎輕輕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被抓了。」蒙古女人道。
「我看前面的人也是你們蒙古人,怎麼把你們也抓起來了。」
「我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剛才你還和他們過招了呢?」蒙古女人開口道,這樣大聲地說話,引來了旁邊蒙古人的注意,但是這些蒙古人並不在意。
「他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王老虎繼續問道。
「帶你去見大汗。」勒布道。
這正是自己所希望的。但是眼前的兩人,勒布和蒙古女人的去處呢?「首領,你們呢?」王老虎問道。
勒布沒有回答,倒是蒙古女人說道:「這個特根巴,一定是先將我們押到阿拉善和部落。」
阿拉善和部落?特根巴是阿拉善和部落的人,將人帶到那裡也無可厚非,但王老虎還記得另外一件事,這個特根巴是來搶這個蒙古女人的,這個蒙古女人落到他的手上不會有好結果。
「這個特根巴看上你了?」王老虎問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囉嗦,我們蒙古人的事,你管不了。」蒙古女人道。
「這特根巴只是巴雅圖的一條狗,巴雅圖這個老狐狸看上了我兒媳,就命這條狗來搶了。」 勒布道。
沒想到蒙古各部落間也有這樣的事,大部落吞併小部落,看上的女人也要千方百計地弄到手,真是大千世界,都是差不多的。
「如果落入了巴雅圖的手裡,你兒媳還回得來嗎?」王老虎問道。
勒布當然知道此去的結果,若是到了阿拉善和部落巴雅圖的手中,自己的兒媳也就不是自己的兒媳了。
王老虎見勒布沒有回答,便知道了一些緣由,他湊過去輕聲地道:「我們現在就逃出去。」
聽到王老虎這樣一說,勒布怔住了,現在就憑他們三個人,還想從特根巴手上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