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知道的花神會
2023-12-22 13:17:34 作者: 高原銀耳
那男人看著床上的右護法,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他往床上撲了過去,他想迫不及待地扯去右護法身上的衣服,他將自己的衣服先脫了去,突然,他感到脖子上有一道寒光抵住了自己,那是一把劍,一把利劍,一把利劍抵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哆哆嗦嗦地道:「你是誰?」
「抓你的人!」那人答道,他一掌拍在男人的後腦勺上,男人立刻昏了過去。
來人除去頭上的黑巾,露出了臉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老虎。他來到床上,扶起右護法,從懷中取出一粒藥丸,給她餵了下去。
右護法慢慢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躺在王老虎的懷裡,抽出手來,想打王老虎一個嘴巴。王老虎抓住了右護法的手道:「右姑娘,這眼見的不一定為實,你想好了再打我也不遲。」王老虎扶起右護法,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嚴睦奎,還有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右護法知道是花神會的貴客,現在,他光著身子,身上沒有穿衣服。
「王老虎,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右護法問道。
「今天你是不是喝了不乾淨的東西,頭有些暈暈的?」王老虎問道。
「是呀,你怎麼會知道?」右護法不解地問道。
「你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你喝的水裡被人下了藥。」
「下了藥?那這兩個男人?」
「右姑娘,如果我今天來晚一步,可能我明日見到的就不是今日完整的右姑娘了。」王老虎道。
右護法瞪了瞪躺在地上的嚴睦奎和男人,真想衝上去一刀殺了他們。右護法衝動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是怎麼了?」
「右姑娘,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嚴睦奎只想得到你的身體,這個男人更想比嚴睦奎早一步要了你。而你的主子為了自己,將你出賣給了嚴睦奎和這一個男人,你就是她政治上的犧牲品。」王老虎道。
右護法似有些領悟,她從床上站了起來。王老虎拿起繩索,將倒在地上的兩人用繩索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並用布捂住了嘴巴。
「我真想一刀解決了他們。」右護法道。王老虎攔住了右護法,道:「右姑娘,不可。這樣的人不配你動手,他們自有天會收拾他們,你不想聽聽你的主子的說法嗎?」王老虎問道,「你這次就這麼相信我的話?」
「事實擺在眼前,我不相信也不行。」
「右姑娘,這個男人你可知道他是誰?」王老虎問道。
「他是王爺派來的柳大人。」
「你說的王爺是江西的寧王吧?」
右護法看著王老虎道:「你怎麼知道是寧王爺?」
「幾代寧王一直想犯上作亂,但一直都是雄心大,並沒有付諸行動,但如今的寧王暗裡招兵買馬,卻是要付諸實際行動的跡象。」
「我看你不是個商人,王老虎,到底是誰派你到花神會來的?」
「右姑娘,花神會會眾三萬有餘,是寧王發展在安徽的一顆重要旗子,這顆棋子如寧王所想的那樣,你和其他人將會扣上一個犯上作亂的罪名。江山不穩,受苦受難的仍是那些百姓。而寧王反叛決不會成功。所以我一直來有心歸勸右護法。」
「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右護法還是不相信王老虎。
「你看下寧王的人都是些什麼人,這柳大人來花神會,他幹的是什麼事,拿花神會的物資,甚至還玩弄花神會的女人,這樣的人你還效命於他?花神會仙子,你的主子,不僅與這柳大人有一腿,她將你迷暈,送與嚴睦奎和柳大人,這樣的主子,你還要跟她嗎?」
「你是要我脫離花神會?」
「不,我要你改造花神會!將花神會引上正途。」
「我終於明白了,你是來拆散花神會的,你是看我們花神會影響深遠,影響大,想籠絡我們。」
「右姑娘,你到現在還不明白,花神會這一會有有待改進的地方,像盲目地救濟,蠱惑人心,崇尚迷信,個人崇拜。還有,花神會受寧王的控制,遲早會出事。右姑娘,你擔任這右護法時間還不足一年,你可知你上任右護法她去了哪裡?」
「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我抓了你這個柳大人這麼多天,多少會問出點東西來的,你的前任聽說比你還漂亮,她跟你一樣,是個烈性女子,柳大人想將他獻給寧王,聽說送到寧王府當天晚上就咬舌而亡了。」
「你胡說,她是在半路感染風寒而亡的。」
「仙子將你們這些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為的是鞏固她的執掌地位,為的是這寧王的這一盤活棋。如果右姑娘一意孤行,你的下場你自己也可以預見,你也辜負了我救你的一番心意。現在柳大人在這兒,不信的話你自己可以親口問一下他。」
王老虎說完將自己的臉又蒙了起來,又取來了一盆冷水,向柳大人潑了去。柳大人懵懵懂懂地醒了過來,他一看到面前的的黑衣人和右護法,心寒了一陣。
王老虎拿走了他口中的布條,問道:「柳大人,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亂回答或是回答錯誤,我就切去你一根手指。」
「是,是,是。」
「今晚你潛入右護法的房間,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和仙子共同的主意?」
柳大人看著右護法道,「是我和仙子謀劃共同的主意。」
「這個問題你沒有說謊,好。第二個問題,你到右護法的房間打算做什麼?」
「我……我……我一時糊塗,右護法,你鐃了我這次吧。」
「這次你可沒有老實回答。」王老虎道。
「我說,我說,我鬼迷心竅,想著嚴睦奎能占有右護法的身體,我當然應該比他早一步,我想做第一個。」
右護法聽到柳大人親口說出了這句話,心裡已經咬牙切齒了。
「第三個問題,去年的右護法是怎麼死的?」
「她,她,她是得風寒死的。」
「你又沒有說實話,看來你的手指已經不重要了。」王老虎道。
柳大人有些討饒了:「英雄,你究竟想怎麼樣。」
王老虎沒有回答,取出一把短刀,這把短刀正是皇上贈與轅禹劍。柳大人看到此劍之時,他的眼睜得圓圓的,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有這把劍?」
王老虎知道此人官職不低,道:「你能識得這把劍,看來你在朝中官位並不低。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就更應該好好回答這個問題了。」
「我說我說,我將右護法交給王爺,想投王爺一笑,沒料到那丫頭十分倔強,死也不從,當夜就咬舌自盡了。」
從柳大人身上應證了王老虎所說的就是事實,右護法心裡一陣茫然,自己所效忠的花神會竟然有自己不知道 這些骯髒的事情,或許王老虎說的是對的,花神會並不是自己所想的一樣。
柳大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對於自己是極其不利的,這柳大人決不能再留於世上。王老虎將布條重新塞進了柳大人的嘴裡。
「王老虎,你究竟是什麼人,這柳大人好像認識你。」
「柳大人並不認識我,只是識得我身上的某一樣東西而矣。」王老虎將短劍放入懷中,又從右護法床上取來她的一把劍,硬塞到嚴睦奎手裡。「柳大人,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就不能存活在這世上了,要怪就只能怪你跟了不能跟的人。」柳大人將眼睛睜得微圓,想說些什麼,王老虎拿出嚴睦奎握著劍的手,一劍刺進了柳大人的腹中。柳大人瞪著一雙圓眼,他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老虎,你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