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越獄
2023-12-22 13:17:34 作者: 高原銀耳
「別院小,不像王家大院,一下子來這麼多人,這房間怎麼安排?」如喜道。
「公子,我們白天都要在卞依坊,這位病人由誰照顧啊?」如意也擔憂的道。
「別院雖小,但來幾個客人,安排一下還是有餘的。如意如喜,你們兩人合住一間,給病人安排一間,她弟弟一間。」程程安排道。
「只能這樣擠一下了。」如喜道,「姐姐,還有一間房空著呢?」
「這病人需要人照顧,公子定會派人來照顧,這間就安排給她們住了。」程程道。
「程程姑娘安排的好,不過她弟弟就和她姐姐安排一間,另一間先空著,到時有用。」王老虎道,「對了,這個病人叫李鑰,過會兒,我會派兩個丫頭過來照顧她。」
「公子如此安排甚好。」程程道。
「程程姑娘,今天回去時候給李鑰姑娘帶回兩件像樣的衣衫,她的身材和你差不多。」
「我記下了。公子,今晚你是否過來?」程程問道。
「今晚,我就不過來了,你們安排好李鑰姑娘。還有,千萬不要在李鑰姑娘面前提起王老虎三個字。記住了,我姓齊。」王老虎吩咐道。
王老虎出了卞依坊,如喜問道:「為什麼公子不讓我們提公子,他為什麼說自己姓齊呢?姐姐你知道嗎?」
程程思緒萬千,她看著王老虎的背影,神情凝重。
當天晚上,王家大院。
「公子,公……子,不好……了,出大……大事了。」一個家丁慌忙跑進來。
老夫人和王老虎正在大廳里坐著,聽到這一聲喊叫,老夫人喝住家丁道:「大晚上了,還大呼小叫,什麼事,如此驚慌!」
家丁喘著氣道:「公子,縣衙派人來,說冷刀……從縣衙大牢里逃跑了」
「逃跑了?」王老虎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快傳衙役」
衙役進府,「王公子,朱大人請公子過府一敘 。」
「好,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
送走了衙役,老夫人道:「虎兒,這冷刀是因為你的指認,才使他下獄,現在越獄,會不會來報復?」王老虎道:「母親,這冷刀心胸狹隘,現在越獄出來,這個危險人物,確實應提防,不過,請放心,這王府大院他若進來,他定走不了。」
「我知道虎兒的本事,我很放心。」
「在冷刀歸案之前,母親儘量少出府。」
「我知道了。」
「通知王彪和張正。」王老虎吩咐道。「通知常遇春等人來府」
王彪和張正很快到府。
「剛剛縣衙的人來說,冷刀越獄了!」王老虎道
「跑了?公子,這冷刀越獄,他定會做些我們不利的事,所以我們要加緊安排,做好準備!」張正道。
「確實是這樣,所以我讓你們前來,商量對策。」
「公子,現在那冷刀在暗,我們在明,要處處提防,這人手方面得安排妥當。」王彪擔心道。
「現在當務之急,先做好大院的保護工作,我把特工隊的人收回來,在外做好包圍之勢,在內由公子的貼身護衛和家丁負責,這樣內外響應,應該萬無一失。」張正道。
「這樣確實是萬無一失了,但是否是太看的起冷刀了?」王彪道。
「如果是明里來,一個冷 刀,我們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但現在冷刀藏身何處?我們卻不得而知。」張正道。
「冷刀,藏在哪兒呢?」王老虎深思著,若大的縣城,他會藏身何處?一定要將他找出來。
「現在我們最怕冷刀暗裡來,這隻喪家之犬,一定會狗急跳牆,也有可能會逃出本縣,不管是哪個,我們都要做好對應之策。張正,特工隊要儘快查出冷刀的藏身之處。王彪,你安排好人手,做好王家大院的護衛,確保王家大院萬無一失,還有,特別要保護好老夫人的安全。」
王彪和張正退下安排。
常遇春等人到大廳。
「你們知道冷刀從獄中跑出來了嗎?」王老虎問道。
胡達道「這人跑出來了?這……這……怎麼可能?」
「公子,你有什麼事要我們做的,請吩咐!」常遇春道。
王老虎看向奇順,道:「奇順,這冷刀雖說和你表兄弟相稱,但你二人性格完全不同。在這泰利城中,除了張呈前,數你最了解他。你說他會藏身何處呢?」
「我和表哥也是在近幾年聯繫的多,前幾年也不太聯繫。在泰利城裡,我和表哥碰面都只是在酒店或是街頭,並沒有固定的場所。」
「這麼說這冷刀沒有固定的藏身這所?」王老虎念道。「奇順,如果你想到了什麼,請馬上告訴我。現在冷刀目的不明,他出來了,一個殺人犯,窮兇惡極,我怕他狗急跳牆,我們要預防在先,以防他報復。」
「公子,你要我們做什麼?」常遇春繼續問道。
這常遇春三兄弟偵察調查取證並不拿 手,王老虎安排他們三人分別保衛婉春坊、卞依坊和別院。「王家大院的家丁你只能帶走十個,再加上你們十來個原來的兄弟分別做好婉春坊、卞依坊和別院的護衛工作,一有事要相互照應。」
「這區區一個冷刀要我們這麼大個陣丈來收他,公子,你是不是太抬舉他了」胡達道。
「在縣衙大廳,各位是見過冷刀的功夫的,他的功夫比起你們三位都要高一籌。所以大意不得。」
「公子說的有理,我們定會小心。」常遇春道。
「你們所能支配的人不多,如果看到冷刀,切不可與他戀戰,要及時通知與我。」
「我等明白。」常遇春、胡達、奇順等人答道。
交待好這些,王老虎帶了兩個貼身護衛前往縣衙。
朱大人早已在迎接。「賢侄,你終於來了。這冷刀跑了,你說怎麼辦呢?」
「朱叔,別著急,你急也是沒有用的。」
「這冷刀定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方設法想跑。前些天也有這個苗頭,都怪我沒有引起重視,害得我縣衙又白白死了一個獄卒。」
「朱叔,你有沒有去張呈前的米鋪查過?」
「他一出逃,我馬上帶人去查看米鋪,張家夫人說沒看見過,我量他也不敢回米鋪。」
「冷刀出逃的時候,為什麼不救那張呈前?」
「誰說他不去救,是救不了。他要出逃,馬上給我們獄卒發現了,所以只拼命自己出逃,哪還有時間回救那張呈前。」
「朱叔,那大牢可要看好,可不能再出事情了,你說這行刑的日子馬上就到了,這人要是再不見了,你拿什麼行刑?」
「可不是嗎?我正為這事發愁呢?我知道賢侄本事大,所以馬上來通知賢侄,賢侄,你好好地給我出出主意。」
「我也是知道此事的嚴重,你說逃了殺人犯,朝庭要是追究起來,朱叔頂上的帽子不一定還保的住。」
「你別老是慫我,你倒是給我想想辦法?」
「這冷刀出逃,如果不救張呈前,只有兩條路可走。」
「哪兩條路?」
「一是逃離本縣城,遠走他鄉,再也不回來,如果是這樣,這對朱叔可是極為不妙,朱叔的烏紗可是要丟在這冷刀上了。二是若他不走,而是藏在暗處,那他定是如喪家之犬,東躲西藏,早晚他會對他憎恨的人展開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