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芳草集配方
2023-12-22 12:15:25 作者: 一羽霓裳
老太太知道這二房是想以她的名義去制陶舒晚。
可她也不是沒腦子的,又怎可能讓別人教她做事。
「此時尚待商榷,不如等她回來,詢問清楚再說。」
老太太正說呢,便聽管家道夫人回來了。
二嬸豈能放過如此好機會,急忙道:「去將她請過來,就說老太太有事兒找她!」
管家不敢懈,急匆匆去往陶然軒中請人。
陶舒晚規規矩矩來到老太太院裡時,發現二房院裡的也坐在裡面,面上端的是g冷笑與意味深長的眼神。
就像是她有什麼把柄被她抓到一樣,充滿了囂張。
陶舒晚早就習慣了二房的雞飛狗跳,只當無視,然後規矩給老太太行禮請安:「祖母安好,不知叫孫媳來有什麼事?」
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
二嬸見老太太沒有想質問的意思,心中火急火燎,忍不住開了口:「這鄴哥媳婦最近應當是挺忙的吧,這整日裡都見不著幾面……」
陶舒晚聽著二嬸這話裡有話的樣子,心中微微不悅,但並未變現在臉上,只道:「秦府這麼大,晚晚與二嬸幾日碰不見也是常有的,二嬸此話,是想表達什麼?」
秦盛冷哼一聲道:「你裝什麼,別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
陶舒晚心中多少有點眉目,但也只是繼續裝傻,笑的一臉無辜:「盛哥兒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倒是越來越糊塗了。」
二嬸見她這番語氣,一時火從心中起,站起來道:「鄴哥媳婦兒不必裝傻充愣,如今老太太已經知道了,京城最近特別火的那間店鋪是你在背後開的,你現在有什麼好說的!」
陶舒晚一聽,面上恍然大悟,勾唇淺笑:「原是為這事兒呢,這幾日孫媳確實因為這事兒忙了些,可也早命人備下了禮物,如月,快將東西拿上來!」
她笑的淡雅大方,到一點兒不像做賊心虛的模樣。
如月將一份精緻的的瓷瓶端到老太太跟前,然後陶舒晚上前介紹道:「這是孫媳特意命人為祖母您研製的,只針對您一人提供,這幾日我有些忙,故而來送的晚了些,只要s祖母覺著好,就只管用就是了……」
隨後陶舒晚又將用法與材料細細講解給老太太聽,老太太忍不住沾了一點抹在手上,效果還真超乎她得意料,頓時緊皺的眉頭便鬆開了,臉上也露出一絲笑顏來。
二嬸在一旁被晾著氣的七竅生煙,眼看老太太就要被陶舒晚輕而易舉幾句話便收服了,心中怎能耐得住性子。
「今日叫你來,可不是為著這事兒的!」二嬸打斷陶舒晚與老太太二人的交流,面色不善。
陶舒晚表情淡淡,漫不經心的看向二嬸,帶了些許的不耐煩。
二嬸只顧自己眼前的利益,又怎能觀察別人臉上細微的不同尋常,只是輕啟著一張薄唇利嘴:「這芳草集是鄴哥幫你開的,既然是以他的名義,便是秦家的產業,不理不睬,悶聲掙著我秦家的財卻不報帳是何道理?」
陶舒晚笑了,只是笑意並不達眼底:「那依二嬸言,應當怎麼辦呢?」
二嬸掩飾住心中欲望假裝大義凜然道:「既然是秦家的產業就應該充公,給誰經營也應該投票決定,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你拿走呢!」
秦盛見此也上前幫腔:「母親說的對,但是念在這芳草集是嫂嫂與大哥一手創立的,肯定不舍的交公,我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只要將你們芳草集這月的新品配方抄一份給我們,當做贈予,我們二房便也就罷了。」
二嬸與秦盛掐著腰,抱著熊,雖然兩人極力掩飾兩人此行來的目的,可陶舒晚還是一眼便將兩人看透。
只因她母子兩人急功近利,這想要吞占的表情差一點就要呼之欲出了。
「原來二嬸此來是想要芳草集新品的配方……」陶舒晚勾唇,已然瞭然於兄。
秦盛見陶舒晚臉上正流露出猶豫不決,自以為她一介弱女子怎敢與他挑釁,只管理直氣壯的開口道:「嫂嫂私下開店鋪,已經是違反了我們秦府的家規,念在都是一家人,我們二房只是要你一個小小的產品配方應該不過分吧?還是說,你想讓整個芳草集易主啊?」
陶舒晚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卻獨獨受不了別人恐嚇威脅,她原本垂眸,不去看二嬸一家的嘴臉,聽到秦盛此番話,她抬眼而去,一絲而過的狠厲竟將秦盛嚇住,閉了嘴。
「原本我不想說的,只怕此事傳揚出去,說秦家心胸狹隘,竟連媳婦的嫁妝都要奪了去,徒增她人的笑料,卻沒想二嬸竟然步步緊逼……」
陶舒晚說完,假意露出一絲委屈的神情來。
老太太也不好坐視不理,問道:「舒晚此話何意?」
陶舒晚屈膝回道:「二嬸只管問孫媳要東西,卻不知此店鋪乃是孫媳用盡娘家給的陪嫁,辛苦做起來的,這其中辛苦,其他人一句話便輕而易舉的想拿去,孫媳只為自己委屈罷了!」
「你胡說什麼,我已經調查清楚,賣店鋪的人說來買店鋪的是秦將軍出錢買的,明顯是你在說謊,想獨占這番產業,二房與你們都未分家,這裡面自然有我們一份,你想耍賴不成?」秦盛氣急敗壞道。
陶舒晚也不想再與他們周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母子二人,而後道:「誰說它是秦家的產業,盛哥兒可有憑據?」
「哼,憑據只怕在你手裡,你要是問心無愧就拿出來給老太太跟大夥看看,不然就把配方交出來!」秦鄴道。
一旁的二嬸也附和著:「只怕你不敢拿出來是因為上面契約上寫的是秦家人名字罷!」
二嬸已經胸有成竹,她已經斷定這件事陶舒晚只能捨棄新品的配方來挽回自己的店鋪,不然他們二房一直這麼鬧,她只怕什麼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