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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聯盟否?

2023-12-22 05:22:48 作者: 粉色甜甜圈
  烈酒入喉,嗆得他咳了幾聲,這股子紙醉金迷的味道,真是叫他懷念從前在皇宮裡的日子。

  婢女小跑著走到玉桃面前,低頭說了一番,玉桃臉色大變,琵琶聲也戛然而止。

  右手垂落下去,琵琶也順勢摔在地上,她本是用手肘抱著琵琶,左手壓根使不上力氣。

  「她還敢回來!」玉致面目猙獰,抬眼看向二樓,看見玉致一副微醺的模樣,面上露出厭惡。

  「他這副爛醉如泥的模樣,真是叫人噁心!」

  「公主!」婢女唯恐叫玉致聽見,趕忙出聲阻攔。

  玉桃深吸一口氣,面上緩緩勾起一抹笑意:「放心吧,現下正是要利用我這哥哥的時候,自然不會輕易得罪他!」

  拂了拂衣袖,提起裙擺往二樓走去。

  玉致喝完一壺酒,抬手將空壺從二樓扔了下午,笑道:「再給爺拿壺酒來!」

  「主子,你不能再喝了!」

  「哥哥!」

  玉致偏過頭,看見玉桃站在玄關處,手裡還提著酒壺,嘴角輕揚起,對她伸出手:「你還不是半點用處都沒有!」

  玉桃也不惱,提著酒壺走上前,喜笑盈盈的看他:「眼看著妹妹受傷,一點作為也沒有,這樣的哥哥,才是半點用處也沒有呢!」

  玉致拿過她手裡的酒壺,骨節分明的手點上她的額:「你真是跟父皇一樣討厭!」

  說罷,捧著酒壺,搖搖晃晃往房裡走去,小廝滿臉焦急,對著玉桃道:「公主,主子今日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可不能再喝了!」

  「主子做事,有你個奴才什麼事?」玉桃冷冷看他一眼。

  小廝趕忙噤聲,面上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玉桃對著自己的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心領神會,上前拉住小廝的肩膀,笑道:「哥哥,我們公主有事要同你們主子說,我們且先下去罷!」

  說罷,連哄帶拖將小廝拉了下去,玉桃走進房內,伸手關上了門。

  玉致斜靠在床邊,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酒,玉桃心中一驚,乾笑兩聲道:「哥哥怎的不喝酒?這酒可是玉桃在水木國帶出來的,如今可是所剩無幾了!」

  「是啊,如此好酒,自然只有水木國有!」玉致低下頭,細嗅瓶口。

  玉桃好似被定住在原地,久久不能挪步,玉致緩緩抬起頭,衝著她勾唇一笑:「玉桃,我是醉了,又不是死了,你當這迷藥加在酒里,我便察覺不到嘛?可惜了母妃辛苦釀成,卻毀在了你的手裡!」

  猛地抬手摔了酒壺,玉桃嚇得死死閉上眼睛,一室酒香,像極了幼時他們貪玩,打倒了父皇的酒杯。

  可如今物是人非,早已不是在水木國皇宮了。

  玉致站起身,一字一句道:「玉桃,最後一次了,我不會永遠縱著你的!」

  「你不能,母妃臨終時託付你的話,你都忘了嗎?」玉桃睜開眼睛,滿臉慌亂。

  下意識上前要拉住玉致的衣袖,卻被對方不露痕跡的躲開,伸手抓了個空。

  身後的軒窗在此時被打開,鍾靈一雙手趴在窗戶上,張口欲喚玉致,卻和玉桃看了個對眼。

  「好久不見啊,小公主!」抬手沖她打了個招呼。

  玉桃瞪大眼睛,眼底恨意深重:「你來做什麼?還嫌害得我不夠慘嘛?」

  她如今左手已經不能使力,和廢人有什麼區別?派人守住了前院,卻不想她竟然如此不知廉恥,不擇手段要來找她哥哥。

  玉致低頭看著地上傾灑的酒,心下瞭然:「原來如此!」

  「公主何必和我過不去,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你我之間也算有緣,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做個朋友?」

  「誰稀罕與你做朋友!今日你既然敢來,我便叫你有來無回!」玉桃說罷,拔劍朝她衝來。

  鍾靈撇撇嘴:「小姑娘家家的,成日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

  想要看在玉致的面子上放過玉桃一馬,正要費力躲開,玉桃卻驚呼一聲,手中的劍也應聲落下。

  玉致收起銀針,冷冷看她:「適可而止!」

  「你傷我?你為了她傷我?」玉桃捂著自己的手,瞪大了眼睛。

  玉致微皺了皺眉頭,不欲和她糾纏,張口喚道:「來人……」

  話還未說完,玉桃便如市井潑婦般沖了上來,身手朝他臉上劃來。

  「我是你親妹妹,她先是傷了我的手,如今又來示威,你是怎麼做的?你跟了她半個多月,照顧的無微不至,你可知那半個月我是怎麼過來的?如今你又幫著她來教訓我!玉致,我才是你親妹妹啊!」

  她惱極了,出手半點章法都沒有只是不管不顧的撓他,玉致躲閃不極,面上還是被她撓出幾道血痕。

  終是忍無可忍,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這一巴掌將玉桃打懵了,捂著臉看他。

  「母妃也算是城府頗深,怎的便教出你這麼個東西來!」

  趁著玉桃愣神,抓住她衣領將人扔了出去,門外傳來她哭天喊地的哀嚎聲,玉致閉上眼睛,極力隱忍著,不多時,聲音終是平息了下去。

  鍾靈趴在窗邊,咽了咽口水,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俗話說家醜不外揚,她如今全程目睹這場鬧劇,難保玉致不會殺人滅口啊!

  她正想入非非,那廂,玉致回過神,看著她不由好笑:「你要在外面待到什麼時候?」

  說罷,朝她伸出手,眼底一片清明,哪裡有喝醉的樣子。

  鍾靈趴的久了,腳有些發麻,使不上力氣,倒也不同他客氣,道了聲謝,便抓住了他的手。

  身子懸空的那一剎那,也不知玉致是有心還是無意,手上一松,鍾靈猝不及防,直直倒在他懷裡。

  軟香似玉,玉致嘴角微微上揚,調笑道:「鍾將軍,你這算不算是投懷送抱?」

  「送你妹!」鍾靈惡狠狠開口,正要爬起來,背後似乎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她,忍不住抖了抖,戰戰兢兢的轉過身,看見沈亦遲陰沉的一張臉。

  完了,這下可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鍾靈欲哭無淚,男神,你要聽我解釋啊!

  沈亦遲在樓下久不見她下來,心中擔憂,也跟著爬了上來,沒成想落入眼帘的,是這麼個場面,她還真是會沾花惹草啊。

  玉致自然能看出二人之間的貓膩,朗聲笑道:「這位是?」

  邊說著,身子邊往鍾靈身邊靠了靠,眼看著沈亦遲一張臉越來越黑,心中只覺舒暢。

  下一秒,沈亦遲跨步走了進來,將鍾靈拉了起來,面無表情道:「她的夫君!」

  玉致眸子裡有黯淡一閃而過 ,又見沈亦遲好似示威般攬住鍾靈腰身,對方臉上不見一絲抗拒,反倒小心翼翼的拉著他衣袖解釋道:「我剛剛是不小心!」

  「據我所知,鍾將軍的夫君,似乎是赦雲國的國君,陸朝歌!」

  「他為君不仁,手段陰狠,靈兒早已同他一刀兩斷,連鍾家,也同他沒了干係!」

  他將靈兒說的纏綿,滿意的看著玉致臉上的黯然。

  玉致抬起頭,仍是咄咄逼人:「自古以來婚約廢除需得男方承認才算作數,陸朝歌那裡沒有反應,你若是強行和鍾將軍成了親,置鍾將軍的名聲於何地!」

  鍾靈心中瞭然這些古人的迂腐,張口道:「我同他如今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沈亦遲看著玉致一點點亮起來的眸子,心中鬱結,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她如何,我不介意,至於我的父母,早已仙逝,更談不上介意,既然如此,你在這裡耿耿於懷做甚?」

  鍾靈被點醒,附和的點頭:「就是,大丈夫何必拘泥於此!」

  玉致低下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多慮了!」

  「今日來找你,是有要緊事同你商議的!」

  「那日一別我足足等了三個月,還以為你不會再來,怎麼,如今看清了陸朝歌的真面目,要投奔我了?」玉致自顧自走到桌邊,替自己倒上了一杯茶。

  「那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我先是被太后軟禁,而後又被追殺,實在是多災多難,如今得了空便來尋你,此次來,也是為了赦雲來的,想必,你也聽說了他們要攻打星月國的消息罷?」

  「你該不會是要拉我援助星月罷?」玉致抬頭看她,眼裡帶著嘲弄。

  鍾靈點頭:「俗話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拉攏了他們,來日和赦雲對抗,也多了些勝算不是?」

  「鍾將軍有所不知,當日水木國亡國,星月國也做了不少推波助瀾的事情,如今赦雲不過是過河拆橋罷了,這狗咬狗的戲碼,在下實在樂見其成,又何必要去摻和呢?」

  「這……」鍾靈被堵死,她實在是不知道這茬事啊。

  一旁默不作聲的沈亦遲緩緩道:「既然如此,你可曾想過,取而代之呢?」

  二人齊齊朝他看去,沈亦遲又道:「水木國已經亡國,復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事情,你何不拿下星月國,再從長計議。」

  「我不做虧本的事,助你拿下星月國,日後,你要替我對付沈天御!」

  玉致回過神,淡笑道:「原來你便是那個惹得鍾將軍甘心跳崖的沈亦遲,果然有膽色!」

  「聯盟?」沈亦遲挑眉,對著玉致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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