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做她下屬
2023-12-22 10:35:48 作者: 冰綾藍月
「月兒,這場戰爭不知道還要打多久。她如今想你回去不過是怕你幫挽月國。」顏玉簫深深的教誨:「你看著吧,他眼底除了權利從來沒有過別的東西。這場戰爭還不知道要打多久,若是在關鍵時候。你失去了挽月國的後盾,指不定他怎麼對付你。他想要的是統一三國!」
「報!!」
前方傳來聲音,一個侍衛騎馬飛速跑過來:「報告主帥,瀾帝的軍隊今一早已經拔營。屬下聞言聽說瀾帝要退軍回朝!」
顏玉簫一時風化,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退軍令以及剛才他所說的話顯然矛盾。不由看向景月兒,一時突兀。
景月兒沒有說話,聽到君瀾風回去了。心中頓時一落,轉身便離開。
「月兒……」
顏玉簫似乎想再說什麼,而面對他的卻只是一襲清影。他嘆了嘆,也沒有追上去。
這場戰爭因為君瀾風的撤退,靜靜的退出了硝煙。景月兒一路上踏著逍遙的步伐,夜雲謝整日依舊不忘對她噓寒問暖。北帝很喜歡夜雲謝,所以雖然景月兒跟他還未成婚。但卻允許他隨時進入景月兒的馬車。
「公主,過幾日我帶你去賞花可好?」
恬靜的馬車內,景月兒剛剛睡醒。便只見夜雲謝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待她醒了。徵求著她的意見。
夜雲謝不似君瀾風那般張狂,一種低調的感覺讓人感覺很舒適。溫文爾雅的,不似那人那般張狂。一舉一動,都對她無微不至。
「哪裡來的花?」景月兒起身,淡淡的笑了笑,「已是十月的天了,夜晚不裹著棉被都睡不著。哪裡是看花的時節啊?」
「我說可以看,就一定可以看。只要公主說,去,就行了。」夜雲謝暖人心扉的笑了笑。
她竟是一怔,曾幾何時,君瀾風也是那樣關心她的。對她像是公主那般寵愛,可是如今寵愛她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世界當真是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雲謝,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景月兒婕羽顫了顫,見他正在期待著她的下一句話。她看了半響才道:「你知道的,我已並非完璧。而且,還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她知道這種事或許放在二十一世紀再正常不過,但對於一個古代男人來說。自己的未婚妻和別人有過關係,而且還有過結晶。這是多麼大的恥辱,就算她如今是挽月國的公主卻也避免不了閒言碎語。
夜雲謝若是娶了她,少不了會被別人說。
「若是我真在意,在漁村的時候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他沒有過多的回答,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卻說出了他心中許久不曾說過的話。的確,若他真的在意後面的一切事都不可能發生。
「雲謝,我只是一個被別人拋棄的女子。」
景月兒咬牙,忍不住心中一陣隱痛。她是何等驕傲的女子,就算是曾經在尚書府作為庶女被別人踩在腳下。但她依舊傲然挺立,可如今,想到自己曾經真正的投入過愛。可到頭來卻是被別人先甩掉,還當著她的面搞別的女人。
那種恥辱感讓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脊背,被自己折了。
「洛兒,他拋棄你說明他沒眼光。可我不同。」夜雲謝鄭重道:「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天荒地老。」
景月兒臉色陰晴不定,轉過身去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風輕輕的吹過她的髮絲,有些刺骨的寒冷。但她沒有回頭,好像是因為不知該如何面對夜雲謝的表白。
「停車!」
風中,她壓抑的性子瞬間爆發。一大隊的人馬,在她喊過那一聲之後。沒過多久便停了下來。
在前方馬車裡的北帝望著從馬車裡跳出來的景月兒,有些不悅道:「丫頭,哪個又惹你了?是不是夜雲謝那小子?外公幫你收拾他!」
景月兒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站在原處。享受著刺骨冷風拂面的感覺。
「謝小子,你欺負我家丫頭了?」
北帝沉著一張臉望著跟著跳下馬車的男人,即便他很喜歡眼前這個所謂的孫女婿。但是若他真的欺負了月兒,自然北帝是六親不認的。誰讓他的寶貝孫女在他心裡跟個寶貝疙瘩似的。捧在手心裡寶貝著呢?
「皇上,我……」
夜雲謝一陣雲裡霧裡,無奈的望了眼景月兒。有些不知所措。
「外公,她沒有欺負我。」景月兒嘆了口氣,「只是,外公我想騎馬。不想坐馬車了。」
北帝沉思片刻,望著外面的天氣,寵溺的望著她:「丫頭,這麼冷的天。騎什麼馬啊?來,你若不喜歡跟謝小子坐馬車。來我這裡吧。」
「不要,我就是要騎馬。」景月兒蠻橫道。
北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望著呼呼吹著的北風。再望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服,身子不由的又縮了縮:「月兒,別鬧了。凍著了你外公我還不得心疼死?」
「可……」景月兒頓時一急恨不得直接搶一匹馬閃人,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棗紅駒被誰拉著去了。
「那個……皇上,要不我陪著她吧。您放心,公主她體質很好不會感冒的。」夜雲謝說道。
「你啊!」北帝望著一唱一和的兩個人,「我老頭子也管不了啦,隨你們吧。來人,去把朕送給公主的棗紅駒牽過來。」
他說完,看了看冷冽的天空。對這個說一出是一出的丫頭實在無奈。倒也隨了她的性子。
景月兒得了她的寶馬,就像是脫了僵似的。一路狂奔著,很快就把北帝的大隊人馬甩得沒了人影。當然,夜雲謝的馬跑的不是很快。不久之後也被甩得沒影了。
她像一陣風似的奔跑著,當然那種快感一般人理解不了。也許是在馬車裡那種氣氛太壓抑,只有這樣釋放她才覺得自己好受些。似乎腦海中有一種影子,揮之不去。而當她想去抓住的時候,另外一種聲音卻總是在告訴她。
若她回頭,那男人若以後再那樣對她。她或許連哭的眼淚都沒有!所以尊嚴讓她不想回頭,不敢回頭,害怕回頭。
或許在她心裡,前世和這世加起來。第一次這般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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