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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閨閣中的男子(打賞加更)

2023-12-22 10:35:48 作者: 冰綾藍月
  狹長的鳳眸顫了顫,君瀾風悠然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氣得兩腮鼓鼓的女人,忍不住笑了笑,「月兒,罵人都這麼有力氣了。應該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人伺候了。」

  「你……」

  景月兒只覺喉間含著一口老血,恨不得噴死這臭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伺候你?」

  景月兒揚眉,心中盤算著。若這男人敢說要她伺候,她一定掐死這男人。

  「也不用,你笨手笨腳的。傷到了本王又得沒日沒夜的待在你身邊。這樣吃虧的反倒是本王。」君瀾風自顧自的理了理衣袖,繼續調侃著眼前這小女人。

  景月兒要不是因為躺著,怕是又得暈過去第二次,翻了個白眼:「老大,你贏了。求賜死!」

  「你不好好保護自己,讓本王擔驚受怕。殺了你便宜你了,本王要留著慢慢收拾你。」

  他拂袖起身,打開房門不久之後又端著什麼東西走進來。景月兒聞到什麼味道之後立馬興奮起來,很沒志氣的爬起來。

  「我當是還要生會兒氣,沒想到這麼快就爬起來了。」君瀾風將東西放在桌上,生澀的端起碗抬步走過來,「我好像聽到小饞貓的肚子在叫了。」

  「廢話,趕緊給我。」

  景月兒迫不及待的起身,想著將君瀾風手裡的東西搶過來。那碗在他手裡微微向下一滑,景月兒便落了個空。景月兒不服氣的再次去奪,而每一次都落空。

  「翠兒呢?我要翠兒伺候我!」景月兒忽然很不滿這個死男人待在她房間,太tm會欺負人了。

  「陪三姨娘去寺廟燒香去了。」

  君瀾風一邊用勺子吹動著手中的東西,一邊做出很香自己很想一口就吃盡的模樣。氣得景月兒嘟著嘴唇,丫的,如果她打得過這個男人一定把那藥打翻在地上誰也別想吃。

  真的是太可惡了,這廝!

  「那也就是說,今天你不給我吃的我就得餓死?」

  景月兒一雙鳳眸恨得出刀。

  「對」

  他很直接的宣示著今天自己的主權。

  「那你到底怎樣才肯給我?」

  她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被子,一雙眸子瞪得快出水。雖是恨,但那朱唇卻是不滿的嘟著。似乎撒嬌的意味要多很多。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君瀾風望著景月兒那模樣,將自己心動以及憐惜盡收心底。

  「趕緊問。」

  她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會這麼容易便妥協了。所謂英雄不為五斗米折腰,而她今天就為了吃點魚湯可憐吧唧的在這裡求虐。天,要是讓她前世那些朋友知道。估計要在她面前豎小拇指一個月了。

  「你能不能一口氣把這碗魚湯喝光?」

  「能!」

  景月兒似乎想都沒想,便答了。

  「本王看著。」君瀾風蹙了蹙眉,不自信的將碗遞給景月兒。

  景月兒一見君瀾風不信她,火氣不打一處來。端著那湯看也沒看,喉結動了幾下之後。景月兒將那空碗放回原處,忽的才看到那碗湯居然……

  那湯是黑的,真的是黑的!

  「奇怪,你把這魚湯弄糊了?」景月兒好奇的看著君瀾風,沉思片刻又道,「若是弄糊了,怎麼又全是魚湯的味道……」

  正糾結著這個異常的問題,景月兒只覺得喉間傳來一陣甘苦。靠!是藥,是藥啊。

  「君瀾風!!」

  如獅子般的狂吼,讓整個頤欣苑的房子都震了上下。那聲音的分貝,絕對可以與傳說中的河東獅吼有一拼。君瀾風的身子一閃,當景月兒吼完之後再次看向君瀾風時候。他已經回到原處。

  一碗香噴噴的魚湯盛放在眼前,君瀾風的面帶討好的神情,「月兒,請喝魚湯。」

  萬千怒氣凝固在心中,想發而看到他的模樣卻又實在是發不出來。只是用眼睛掃一下那鮮美的魚湯,又掃了掃君瀾風。就那樣來回徘徊。

  君瀾風又像是很有默契似的,輕嘆了口氣,坐下一邊為景月兒吹湯一邊解釋道:「你感染了風寒,我為你清除了一部分。但是因為魅藥的關係未能全部清除。所以需要藥物治療。我又怕你不肯吃藥。所以,我便出此下策。」

  「將魚湯的味道做得鮮美,和藥一起盛放在碗內。為了不讓你聞到藥的味道就連藥碗的邊緣也有魚湯的氣味。經過藥碗的高溫而蒸發出來的自然便只剩下魚湯的香味。」

  「或許,也還是有藥味的。但在你肚子飢餓的情況下,會淡得幾不可聞。加上我無數次的挑撥,讓你潛意識裡覺得那不是藥。這樣才能將藥喝盡。」

  一番話讓景月兒覺得極度的無奈,說來君瀾風真的是夠煞費苦心的。儘管她很討厭別人騙她,那又如何?

  景月兒接過魚湯,同喝藥般的一飲而盡。

  「味道怎麼樣?」君瀾風討賞般的看著景月兒。

  「湊合!」

  景月兒挑眉,故作挑釁。

  某男臉瞬間黑得不成樣子,冷冷的一字一句道,「自然比不上你的顏玉簫!」

  「那是」

  景月兒放下碗,恍若無事。

  君瀾風看到她的神情,更加惱怒,「景月兒,現在陪著你的是本王。」

  「那又如何,如果他沒事也肯定會來的。」景月兒不滿道。

  君瀾風只覺得自己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氣,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每日有多少公文要處理,大大小小有多少事要處理。他來這裡,耽誤了多少事情!

  他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掐死了眼不見心不想。

  當然,如果他捨得的話。這樣是最好的。

  「是麼?」君瀾風眉睫蹙了蹙,緩緩的將景月兒從被子裡拉出來,抱在懷裡細細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從這一刻開始,本王會派人監視你。只許坐本王的馬車,只許本王進入你的房間,只許你花本王的錢,只許用本王給的飾物,本王傳召你必須得見。否則,你給本王看著辦。」

  「君瀾風,你妹!」

  她一雙鳳眸瞪著,牙齒咬著,「不許你妹啊,放開我。不許摸我的頭髮。」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摸別處?」君瀾風挑眉,饒有興致的問。

  景月兒整個臉龐霞紅一片,掙扎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滾!」

  「記住,以後出門本王接你。」君瀾風看到景月兒服軟的模樣,才勉強消氣,將景月兒再次放在被窩裡逼迫著她睡下,「你先休息,有事只會一聲會有人應你。本王先離開一下晚上回來。」

  「滾滾滾!」

  景月兒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睡覺。

  「聽說女人喜歡說反話,既然月兒如此盛情。本王倒是不介意以後在這裡常住。」

  君瀾風回頭,依依不捨的道。

  景月兒這次再不敢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了,將頭蒙上隨便君瀾風怎樣。直到君瀾風覺得滿意然後關上門離開,月兒才將被子弄開。

  百無聊賴的望著天花板,景月兒擦了把冷汗。她剛才提到顏玉簫不過是想讓君瀾風知道,吵架必須讓著她,不然即便是她輸了也會贏回來。沒想到,tm的遇到這個傲嬌貨。霸王硬上弓,什麼都想壓她一頭。

  這個混蛋!

  景月兒起身,穿著睡衣到處晃悠。直到走到銅鏡前,隨意弄了個簡單的髮型便準備出門。順便還帶了兩個君瀾風送她的首飾在手裡,準備拿出去變賣然後買藥材。

  剛走出房間,一個丫鬟從院子裡鑽出來,擋住景月兒去路,「奴婢漠然願聽三小姐吩咐!」

  「驀然?」景月兒蹙了蹙眉,這名字取得有點意思,不過此刻不是她研究的時候。她現在的任務是買藥。想著,隨即便答道,「本小姐要出門。」

  「爺說過,三小姐風寒未愈。今日只能躺在床上,有何事只需吩咐奴婢便可。」寒楓恭敬的福身。

  景月兒打了個寒噤,無語望天。那個混蛋還真是說到做到,果然的將這院子占領了。丫的,當真是欺負她沒有人護著嗎?

  「滾開,免得姐姐傷到你。」

  景月兒手裡的暗器蠢蠢欲動,她雖有點不忍心,但想到這女孩是君瀾風的人她便特不喜歡。

  漠然見景月兒手蠢蠢欲動,不禁提醒道,「三小姐,爺有交代過。讓奴婢好好照顧三小姐。務必注意三小姐手裡的銀針!」

  景月兒小手一僵,玉指輕輕拿起來手裡放著一顆三枚銀針。漠然見景月兒執意要「武力」相逼,也準備著防衛,「既然三小姐執意如此,奴婢只能陪三小姐解解悶了。」

  景月兒冷吸口氣,將銀針朝自己胸前穴位刺去。

  漠然驚呼,連忙將景月兒胸前的銀針拔出,面色慌張:「小姐,小姐……您沒事吧。」漠然無奈,她第一次見到這麼難伺候的主子。

  她冷冷的目光看著漠然,道:「沒事,我只是想讓自己淡定一點。讓自己冷靜一下,免得我忍不住掐死你。」景月兒言落,見她轉身。只聞「砰」的一聲,她將門死死的關住。

  漠然擦了擦汗,滾回去繼續擺弄花草。

  沒過多久,景月兒又把門打開了。看著漠然又獨自走到院前,「誰攔我,我跟她血拼到底!」

  漠然沒有答應她

  景月兒滿意的揚了揚眉,抬步朝外走去。

  「三小姐出門自是可以的,奴婢也絕對不會攔。只是,爺說過三小姐要出門必須用夜卿王府的馬車。必須由爺知道。」悠然的聲音讓景月兒的腳步戛然而止,沉默許久,才再次回到屋子裡。然後再次將門關上。

  然而這次和上次關門相比,噪音大了不少。不久之後,漠然聽到屋內玉器摔在地上清脆的響聲。

  「啊!不出去也行,本小姐無聊砸一下東西總沒錯吧。」

  漠然聽到,渾身一抖。沒有言語。

  「啊,砸吧砸吧不是罪。反正君瀾風有錢。」

  漠然猛的翻個白眼,欲哭無淚。

  「啊!不愧是價值連城的玉器啊,砸出來的聲音都這麼好聽呢。」

  漠然嚇得跪在地上,無語望天,「爺,能否給屬下換個差事?」此時的漠然,已經淚流滿面。傳說這是她跟著君瀾風十年來第一次哭。

  景月兒砸開心了,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怒火倒是消了不少了,只是她仍然想著怎麼避開君瀾風的視線離開院子,去買些應該有的藥材。

  這是她的第一單生意,她一定要做好。

  做好了她就可以慢慢的存一筆自己的錢,有自己的自由空間。

  作為一個穿越人士,整日被一個古人壓迫。這是多麼一件悲催的事。可,她此刻的確是被人壓迫了啊。景月兒欲哭無淚!

  「月兒……」

  昏迷之中,景月兒覺得自己似乎在做夢。

  「月兒!」

  再次聽到景月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翻了個身。

  「是玉簫啊,做夢夢到你真好。如果夢到君瀾風估計我會崩潰。」她閉上眼睛繼續沉睡。

  直到他無奈的坐下來,身上淡淡的睡蓮子香味。他和君瀾風不同的是,君瀾風的香味好像是從肉體中散發出來的。而他的,是外面加進來的。

  景月兒這才驚覺到自己沒有做夢,顏玉簫是真的在他身邊。想著立馬坐起來,「玉簫,那混蛋控制我的房間。你帶我離開吧。」

  「好!」

  他溫潤如玉,將景月兒攬在懷裡。足尖一點,瞬間飛上房頂。景月兒才發現顏玉簫原來是從樑上來的。而且,還把所有的漠然打昏了放在房間裡。不由的嘆了口氣,武功高就是好啊。

  「玉簫,我也要練武。你教我好不好?」

  曾幾何時,這撒嬌的意味從她嘴裡對顏玉簫說好像已經習慣。

  顏玉簫攬著景月兒的手竟是一顫,差點將景月兒從半空之中跌落下去,半響之後才道了句,「本應教你!」

  景月兒不滿了,對於顏玉簫的話一知半解,「什麼意思啊?到底教不教啊?」

  顏玉簫過了很久沒有回答,直到再次坐上他的馬車。在去藥店的路上兩人閒來無事,才將一本叫做鳳於九天的武功秘籍從馬車的箱底取出來拿給她。鄭重道:「此書分為三十六重,每一重都有內功心法以及瓶頸。略加練習便可隨意達到五六重,月兒武功不差,若是有了內力便如魚得水。」

  「那若是三十六重全部練習完畢,需要多久時間呢?」

  她隨意翻看了兩眼,好奇的問道。

  「少則五十年,多則一身。無數家族弟子傾盡一生都無法達到頂端。」

  顏玉簫答。

  「哦,你的武功好像在整個皇族武功算高的呢。鳳於九天,是皇族的武功麼?」景月兒問道。

  「是!」他答。

  「那為什麼皇族的武功和你的有差距,而且,好像皇族的武功和你的好像不是一個派系的。」景月兒分析著自己所有的看法。

  此話一出他的視線在她的身上停留許久,又好像要將她的前世今生都看一遍,終是笑了笑,「月兒,你想多了。」

  「哦!」景月兒將跪在凳子上的雙膝放回車板上,仔仔細細的看著那書,「話說,這書我真的可以學嗎?」

  「可以!」

  顏玉簫甚至沒有考慮。

  「那麼,你覺得我可以學到多少重內功呢?」景月兒好奇道。

  「看你的緣分!」

  景月兒輕嘆,將書收到自己的廣闊的袖中,「那玉簫,到底有多少人煉成三十六重功力啊?」

  「沒有人煉成過。」顏玉簫看向景月兒,「但我相信,以後會有也說不定。」

  聽到這句話景月兒頓時受到很大的鼓舞啊,憑著她頭腦中有著幾千年歷史存留下來的精華。還是有可能學成的。

  這次因為顏玉簫的面子特別大,景月兒去了京都最豪華的藥店買那些藥材。原本顏玉簫是說給她送去的,但景月兒說她一貫喜歡自己來挑選最好的。所以沒辦法顏玉簫只能陪他走一趟了。

  買完藥,因為景月兒特別不想回到那個地方。顏玉簫定了一個翠雲樓的上好房間,裡面的豪華程度不亞於君瀾風給她弄的頤欣苑。

  「都說溫柔的女人有毒,男人太溫柔了,是不是也有毒。」

  景月兒靠在搖椅上,凝視著天邊的星辰。輕聲嘀咕著。她不否認對於溫柔的男人,她抵制不了誘惑。但同樣的,像君瀾風那樣時好時壞的男人才讓她覺得真實。

  顏玉簫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將一襲披風丟過去,給她蓋住身子。

  「若覺得尚書府不好,去太子府住吧。或者我為你置辦一個院子。」他提議道。

  「我希望靠我自己的能力,搬出去住。」

  景月兒翻了個身,似乎想也沒想便回答了。她說完,將那披風弄開。準備著回尚書府。即便那裡在不好但至少三姨娘在。

  正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樓下傳來馬車潺潺的聲音。景月兒好奇的往樓下一看,偌大的馬車在六米寬的街道上,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中間是用鑽石鑲嵌成的車頂,車頂的每一個菱角都用鑽石鋪成一排。而中間,已然是金燦燦的黃金鑲嵌著。

  前方由四名侍衛長槍護著,中間是其十二名侍女。兩邊各站一排,每一邊六人。而其後又是三十六名侍衛,長槍跟隨。其隊伍威風凜凜。

  「誰家的公主小姐,這般金貴呢。」景月兒好奇的問。

  「長陵王的千金,晴煙郡主。其深得父皇喜愛,身份之尊貴不低於公主。因一直重病所以在外地休養,若非要給她辦及笄禮,不會這麼早便回京。」顏玉簫給景月兒解釋道。

  「晴煙?」諸多字當中景月兒只聽到這一句,「莫非,這便是君瀾風的未婚妻?」

  「是!」

  顏玉簫眨了眨眼,回答道。

  景月兒只覺心中一酸,盯著下面的場景沒有再說話。

  「郡主,王爺和王妃來了。」

  侍女婉言稟報。

  在偌大的幾枚夜明珠下,女子微微挑開帘子。細如蔥根的玉指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而當整張臉呈現在諸人面前時,更是讓人的呼吸瞬間止住。溫婉如玉,說的便是這樣的美人吧。

  而那美人輕輕的蹙了蹙眉睫,第一句話卻是,「君哥哥,父王。為何不見君哥哥相迎?」

  嬌弱清雲,她面色略顯蒼白。但就是這含著一絲楚楚可憐之色,更加惹人憐愛。

  「煙兒,你君哥哥太忙。所以……」長陵王面容似乎有些無奈。這個女兒他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此刻卻是無法滿足她的要求將那男人送到她身邊。

  晴煙有著說不出的憂傷,如水的眸子微微一低。那話語中竟然已經有了幾分憂傷,「是嗎?可能,可能是那樣。」

  景月兒在上面倒抽一口冷氣,關上窗簾。在房間裡到處徘徊,重重的吸氣,又吐氣,「玉簫,有鏡子沒。有鏡子沒?」

  「做什麼?」顏玉簫不解的蹙了蹙眉。

  「被那女人打擊到了,真的是打擊到了。」

  景月兒停不下腳下的步子,在屋裡亂串。時而尖叫,時而望天獨自悲憐。tm的這輩子和上輩子加起來她從來沒刻意注意過自己的這副尊容。

  「美歸美,看久了還不是會膩。」顏玉簫不自覺的說著。

  「可人家會琴棋書畫,人家是天之驕女。」

  景月兒繼續妒忌。

  「是個女人都會,這種沒有特色的女人有什麼值得羨慕的?」顏玉簫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景月兒渾身一緊,是個女人都會?可她琴棋書畫沒有一樣會,間接性打擊她不是女人嗎?靠!

  「我先離開了,我娘可能在家等我。」

  她藉故閃人,顏玉簫也隨著她一起離開。送她到尚書府門口才離開。

  她的那句人家是天之驕女,讓顏玉簫一怔。望著景月兒遠去的背影,不禁低頭呢喃:「月兒,其實你也是……天之驕女!」

  ~

  讓景月兒震驚的是回到頤欣苑之後,竟然是鴉雀無聲。君瀾風很聰明,聰明到自從他占領她的整個院子之後便把後院打掃出來。然後讓翠兒和三姨娘住在後院去了。於是整個前院都屬於景月兒了。

  地方是寬了,可是景月兒發現君瀾風進出也方便了。連以前對於長輩的顧及,似乎也淡了不少。

  她房間的燈是開著的,整個院子葉絮凌空飛舞。充斥著一種冷冽的氣息。景月兒咽了咽口水,已經知道了君瀾風在等著她。

  一陣風吹開大門,景月兒擦了擦汗。磨磨蹭蹭的在院外玩弄著花草。屋內沒有聲音,男子似乎很有耐心的等待著景月兒。

  本書首發於看書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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