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事情
2023-12-22 07:43:06 作者: 晶小晶
陳青梧來到阮府一好一會兒了,下人不讓他進去,只說讓在客廳等一會兒,等了幾刻鐘也沒見人來。
他來回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有些坐不住,想直接去後院看阮琳琅,隨後轉念一想阮琳琅是身子上受的傷,也不方便他去看。
就在猶豫之際,阮卿塵走進了客廳,知道他是一片好心也沒多說什麼。只黑著一張臉,眼裡看不出喜怒。
「琳琅的身體我會照料好的,這裡沒你什麼要做的事,你就先回去吧,免得又被大將軍發現了。」
陳青梧無奈垂下頭,知道自己沒起到什麼作用,也恨自己的無能。
臨走之際,他不舍緩緩開口。「那就辛苦大人了。」
「琳琅是我的女兒,我這個做爹的自然要找了,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這句話很是扎心,出了府的陳青梧哪裡就能這樣放心,他熟悉熟路繞到後門,腳尖輕輕一踮,下一秒整個人置身於後苑中。
陳青梧先是左右觀看一番,確定好沒有人在往前走,途中遇見了關小,躲在樹後後小聲喊道。
「關小,關小。」正想要倒水的關小聽見有人喚。
趕忙轉過頭發現術後好像站著一個人,心裡提起警戒,又想起阮琳琅的事還沒查出是誰做的,平白無故就受了這些罪,她輕聲問道。「是誰在那?」
陳青梧確定沒有人之後才探出個腦袋,「你過來。」
關小鬆了口氣,才走過去,「陳少爺,你怎麼在這兒啊?」
他看了眼阮琳琅緊閉的門,只覺自己無能。
「琳琅怎麼樣?醒了嗎?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嗎?」
一連三個問題愣是把關小問笑了,眼裡閃過一絲苦意,要是阮琳琅現在真的醒了就好了,深知陳青梧現在也是擔心的很。
「陳少爺你放心,我家小姐現在沒醒,明天一定會醒的!您就在家好好等著。」
陳青梧眼裡有些焦急,看不見阮琳琅人他不敢走,心裡正是猶豫的很。「可是郎中說的?」
關小皺眉搖頭。「因為我也很想讓小姐快點醒來,所以我覺得小姐明天一定會醒過來的,就算明天不行,過不了幾天也會醒過來的!小姐愛吃的桂花糕,桂花酒還有好多好多糕點都沒有吃完,我堅信她是一定能醒來的!」
但願如此。
「兇手可抓到了,有什麼下落嗎?」
「目前還沒有,誰都會有嫌疑。」
他覺得關小說的很對。隨之點頭,這一次他來的匆忙什麼也沒有帶,因著心裡那股擔心的勁還是想要看看阮琳琅。
「我可以遠遠看一眼琳琅嗎?就遠遠看一眼就行。」
男子漢大丈夫,作為陳青梧這樣的男子向來很少求人,今日算是為了阮琳琅破例。
關係又何嘗不知道陳青梧和阮琳琅的關係,兩人算是苦命鴛鴦,她也很看好這對鴛鴦。
「好。您稍等,我一下,您就站在窗外遠遠看一眼,可嗎?」
聞言,陳青梧眼底划過一絲興奮,抑制住內心的擔心,「多謝。」
關小走進去聽輕輕推開門,走進床榻邊看著滿臉發白的阮琳琅心有不忍,將阮琳琅的身體遮蓋好之後才把窗戶打開,看到外邊的陳青梧朝她點頭示意。
距離大概有三十米遠,陳青梧的視力很好,他將阮琳琅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放在身旁的雙手緊緊握拳,不管是誰,也不管對方以什麼理由,他就是不准許任何人傷害阮琳琅。
陳青梧在這心中的落寞出了府。
狼七乖乖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只在心裡默默想著要是被將軍知道,誰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他憨憨的撓了撓腦袋,「少爺,阮琳琅傷的重不重啊?」
陳青梧白了眼對方沒好氣說。「你去試試滿身背銀針扎的感覺。」
他的腦海里還真出現了這一幅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連連搖頭拒絕。「那還是算了吧。」
這樣精細的傷可比那些刀傷劍傷難處理的多。
男子在路上一邊走一邊想,他現在手上有五十個人,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編號,且又算不上太差。自己的人用起來更加上手,何不如去讓他們調查這件事情。
回到府上,他端正坐在椅子上,朝身邊的狼七說著。「去把博寒他們叫過來。」
幾分鐘之後,博寒率領五十人出現在他眼前。
大家都身穿黑衣紛紛跪在地上,一眼望去,烏壓壓的一片。
「陳少爺。」
在氣勢這一方面,他們是死死的壓著,當然,人家的業務能力也不差。
「我也不養閒人,把你們叫出來,是因為有事要吩咐你們。」
博寒是個領頭的,當然要做起領頭的代表,業務能力還是要有的。
他一張撲克臉,說出來的話沒有絲毫感情。「您說我們一定做到。」
陳青梧很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他手下需要的實力。
「很好,讓你們去查一件事,阮家大小姐阮琳琅穿衣服的時候裡面有許多銀針,導致至今臥床不起,我二門去查,究竟是誰把銀針放進衣服里的,是誰想害阮琳琅的。」陳青梧面帶陰沉,話語十分嚴肅。
但凡是要傷害阮琳琅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博寒:「是!」
眾人:「是!」
得到命令後,所有人都下去準備此事,五十個人要調查出一個人,想來應該不算的很難。
狼七看著一個個雄厚的背影不得感慨, 「少爺不得不說,你買的人真是不錯啊!」
廢話,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有什麼樣的屬下就會什麼樣的主人。
阮家大小姐阮琳琅在時空里送去的衣服之後臥床不起,渾身是傷,只因衣服里藏滿了銀針。
此事傳到大街小巷,不由成了人們的飯後閒話。
「你聽說了沒,有人穿衣服,還能穿出病來的。」
「聽說了聽說了,就是阮家大小姐嘛,眼看著就要奉縣主了,將會被銀針扎的是傷。」
「真是造孽,這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誰知道呢?官員的事情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