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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中圈套

2023-12-22 05:20:29 作者: 西瓜小月月
  打量之下卻不見馬將軍,白容心裡起了疑:「潘婆婆,馬將軍和趙寈煜去了何處?」小巧的院落之中,只有潘婆婆和寧舟二人。

  將人迎了進來,茶水備上,這才開口說的:「想來你們也去了城門之處,這才找到了我留下的線索,那裡的情況你們也見到了,如今搜查自然難以混入其中,正巧遇到了太子的人馬回來,馬將軍便混在那裡頭進去了。」

  話雖然說的簡單,白容也知曉此事不好做,秀眉之間染上了擔憂的神色:「此舉倒也是危險。」

  潘婆婆贊同的點了點頭,面色卻是堅定:「如今城門把守嚴格,機會難得,自然不能優柔寡斷。」說著從袖子裡摸出一樣東西遞給了白容:「趙寈煜進去之前將這個東西留了下來,說是讓我交給你的。」

  物件倒是精巧,白容卻也不知是何物,來回細細把玩了一番,眼底沾染了幾分疑惑之色:「這是何物?」

  他自然不會莫名其妙留下一樣物件,可到底有何用,卻也是琢磨不透,潘婆婆搖了搖頭。

  白容抬眼望了望不遠處正在和蕭邧騏說話的人,抬腳挪了過去,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他:「你且瞧瞧,這是何物?」

  物件精巧,落在手裡卻還是有些分量,隨手掂了掂,又擱在了白容手中:「這個應該是趙寈煜留下來的吧?」

  聞言,白容微一挑眉,眼裡帶了幾分玩味之色:「你倒是清楚,莫要再賣關子了。」

  「這物件是用來發信號的,只要拉動裡面的機關,就可以聯繫上趙寈煜。」顧子淵望著她素白的掌心,眉眼含笑,倒是未曾想到她竟然會對這個物件感興趣。

  瞭然的點了點頭,白容心裡頓時升起了幾分好奇之意:「信號。」反覆的念著這兩個字,一雙眼睛挪不開信號彈,小心的將東西收好,畢竟有的是時間研究,眼下還是要做正事。

  「你們方才在商量何等大事?」白容正了神色,望著眼前的二人,眼底一片清明。

  去不料,眼前二人對視了一眼,神秘兮兮的,開口說道:「你猜。」見她變了神色,顧子淵也收起了玩笑之心:「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自然是無法回頭,總要細細琢磨往後該怎麼做。」

  點了點頭,倒也是贊同他的話,局勢嚴峻,攪入其中便難以逃脫:「既然如此,二位繼續,潘婆婆等了我們這樣久的日子,總要一同打點一番。」

  說著,便準備離開,轉身之間帶起微微清香,走出兩步,卻又停下了腳步:「若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不必客氣。」

  腳步輕移,來到了忙碌的李錦頎身邊,一同與潘婆婆忙碌著。

  「老婆子身子還好,也不用你們兩個如此忙碌。」潘婆婆瞧著眼前兩人,心裡自然欣慰。

  擱下了手中迭好的衣裳,白容眼角笑意濃厚:「這一屋子的人,總不能讓您一個人忙碌,我們還年輕,這些事不累的。」

  著一頭籌謀的細緻,而被籌謀之人正在一步一步的踏入圈套之內。

  陰森森的地下牢獄,帶著刺鼻的血腥之氣,點點燭火未曾驅散牢獄之內的寒冷,卻平添了幾分鬼魅之意。

  被抓回來的刺客綁在十字架上,皮鞭接觸肌膚的聲音不斷響起。

  看著眼前的人鮮血淋漓,卻是一聲不吭,太子坐在軟凳之上,不由得怒從心中而來:「嘴倒是挺硬,蘸辣椒水。」

  「啊!」破碎的肌膚接觸到了泡過辣椒水的皮鞭,疼痛感瞬間翻倍,刺客死死地盯著眼前之人,咬牙切齒的開了口:「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動手之人見他如此囂張,哪裡還能忍?下手的力道自然更加重了些,破空之音,陣陣響起,讓人頭皮發麻。

  刺客咬破了嘴唇,這才忍住了要衝破喉嚨的慘叫,眼前的景色卻逐漸模糊了起來,連太子那可憎的面目也開始搖搖晃晃,片刻之後便是一片漆黑。

  見人聳拉的腦袋,侍衛不敢再繼續用刑,上前查看人是否真的暈厥,轉頭匯報:「太子殿下,人已經暈過去了。」

  眯眼看著眼前呼吸減弱的人,斷腿之處的疼痛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是這幫人所為:「用鹽水潑醒。」冷冷的吐出一句話,讓侍衛心裡顫了顫:太子這一次看來是動了真格。

  嘩,冷寒和疼痛的刺激讓人醒了過來,刺客迷濛了眼看著眼前的情景,隨即又忍不住的打起了冷戰,畢竟還是疼痛。

  「說出幕後之人,饒你不死。」太子一心只想挖出最後的根基,若是知曉是誰對自己下手,便可以百倍的償還回去。

  刺客瞥了他一眼,依舊不願言語,若是如此簡單便告訴幕後之人是誰,想來太子也是不會相信的,這一次沒有按照主子的計劃行事,已經是疏漏,此次定然要萬無一失。

  「嚴刑逼供,務必讓他吐出真話。」太子消耗了太多的耐心,一刻都不願再等,只恨不得現在撬開了他的嘴,知曉他心中在想什麼。

  整日裡的鞭打聲未曾停歇,侍衛連著換了好幾個人,刺客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卻還是未曾吐出隻字片語。

  外頭日暮西沉,侍衛見太子依舊待著,上前勸道:「太子殿下,不如你先回去,若有了消息在差人通知你。」

  冷冷的看了刺客一眼,太子心裡越發煩躁,怎麼這般嘴硬:「找人連夜審問,務必要讓他說實話,別叫他死了。」這次幕後主使格外關鍵,能埋伏自己,想來在朝廷之中也有一定的勢力,若是不將這個根拔出來,終究是一個隱患。

  流水的刑具用了上去,太子在牢獄裡待了三天,刺客被折磨的身上沒有一處人樣,十指的指甲被盡數拔去,又上了細細的銀針扎了進去,身上也是挨過了流水的刑拘,十個腳趾,被木塊一點點的削進了指甲裡頭,雖然是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依舊沒能將話說出來。

  太子的腿用著上好的藥,好的倒也是快,狠狠的掐著刺客的下巴:「縱使你嘴再硬,難道還能不顧你家人的性命嗎?」

  聞言,刺客瞳孔緊縮:「你說什麼!?」

  「你以為本太子是吃素的,若今日你不將實話說出,你那一家老小的,恐怕要過得比你還慘。」滿意的看著眼前人的反應,見人依舊在掙扎之中,揮手示意身邊的人離開:「都殺了吧。」

  目光緊緊的盯著人離去的背影,刺客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開了口:「我說,求你放過他們。」

  「好。」太子也不拖泥帶水,應了下來。

  刺客低了頭:「是顧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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