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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一樁懸案

2023-12-22 05:20:29 作者: 西瓜小月月
  「任務做完了,晚些上交令牌。」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站在台階上,下邊排列著像他一樣穿著的人,若是那個兵吏在,一定會驚呼,這群人就是殺人越貨的殺手們。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男子擺了擺手讓他們散開,就回去報結了。

  顧宗堂仍然待在庫房裡,整個房間的銀子像是有一種魔力,讓他邁不動腳離開。

  「主子,任務已經完成,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他們一會將令牌上交。」男子垂首在一旁恭敬道。

  顧宗堂漫不經心地答了一句:「處理好,否則拿你是問。一會去書房給本王。」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自己的目光從銀山上移開,邁步往書房走去。

  男子在他離開後,抬眼看向面前的銀山,眼底流露出一抹熾熱的貪婪的艷羨,片刻後才強制讓自己離開這個充滿了誘惑的地方。

  一個黑衣衛神色略有些緊張的站在人群中,稍微細看,就能看到他額頭上涔涔的冷汗。

  「主子,令牌都在這。」男子將木牌盡數擺在顧宗堂的面前,後者應了一聲,粗略看去。

  正欲伸手收起來,瞳孔卻縮了一下:「少了一個?」他蛇一般陰冷的目光看向男子。

  男子迅速跪下:「屬下該死!」

  「叫進來,本王要知道是誰的丟了。」顧宗堂不耐煩地閉上眼:「本王耐心有限。」

  男子領命出去清點,一盞茶後帶來兩個人站在顧宗堂面前,垂首等候發落。

  顧宗堂睜開眼,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黑衣衛。不等顧宗堂問罪,那人迅速跪下:「屬下知罪!」

  顧宗堂眉峰微挑,冷笑一聲:「你覺得本王會留著廢物嗎?」

  他站起身踱步過去,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衛,片刻後黑衣衛的脖子上出現一條血痕,那人瞪大眼,卻已經沒有了說話的機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顧宗堂拿起一塊絹布將血漬擦拭掉,吐出口濁氣:「處理掉。」

  「是。」男子領命,抓起地上的人準備離開,卻聽顧宗堂道:「那塊木牌你去拿回來。本王要儘快看到結果,找不到提頭來見。」

  「這一次需要將顧子淵解決嗎?」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顧宗堂皺起眉,心底在叫囂著要殺了他,但清醒的知道現在顯然不是時候。

  顧子淵雖然還沒有爬上高位,卻已經有了官職,莫名其妙的死了,必定會有相關勢力來徹查。

  顧宗堂忍下心頭的殺意:「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你想讓本王出事,儘管做。」

  說完,他手一擺:「退下吧。」

  男子眼神一凜:「屬下不敢。」行了禮後躬身退下,顧宗堂幽幽的目光看向桌上的木牌,冷哼一聲。

  「顧子淵啊,我真的很想解決掉你。趁著自己還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趕緊高興吧。」顧宗堂喃喃道。

  男子並沒有拖延,當晚就動身前往,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一路抄近道趕到了潘家縣縣令府門前。

  鎮門石獅子冷冷地望著來人,卻並沒有阻止他的腳步。

  男子腳尖輕點,一躍而上屋檐,判斷了主屋後直奔而去。顧子淵已經判斷了會出事,但是並沒有想到有人會在今晚過來。

  這麼迫不及待麼,是想殺我,還是只是來找木牌?顧子淵在黑暗中暗暗想著,清亮的眸子隱藏在黑夜中,看著發出聲響的屋頂。

  他心中輕笑一聲,現在看來應該還不敢殺我,至少還不想惹上麻煩,還算是個有腦子的。

  顧子淵正思索著,窗前忽的一暗,顧子淵閉上了眼,呼吸悠長,似乎正在熟睡中。

  房間裡傳來輕微的翻箱倒櫃的聲音,乍一聽似乎是老鼠半夜出來找食。

  顧子淵安靜地聽著那人的動作,抿嘴無聲的笑了笑。

  那個木牌早就被白容收好了,根本不在自己的房間,這人恐怕以為這麼重要的東西會放在自己房間吧。

  約摸著一炷香的功夫後,房間裡的聲音才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就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顧子淵。

  他睜開眼,心下瞭然。

  「找不到所以回去復命了麼?」他心中暗道,但不一會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殺手如此心狠手辣,那麼背後的主子肯定也不會仁慈。什麼樣的爹養什麼樣的兒子,為了保住自己的命,那人一定會留在這裡直到找到為止。

  顧子淵嘆了口氣,看來自己要開始演戲了,希望能演到那人滿意為止。

  第二日清早,顧子淵早早地醒了,洗漱後就見白容來找他,沒等她開口,顧子淵就開口說道:「這個案子恐怕我們只能打斷牙吞進肚了。」

  白容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沒有證據嗎?」

  顧子淵點點頭,眼中晃過一道暗芒,白容理解了他的意思。

  眼下也不知道昨晚那個人是不是真的離開,顧子淵莫名地覺得府里仍有人在盯梢,顯然是不相信他們真的沒有找到證據。

  這個時候,就只有白容不清楚狀況,昨晚的事情顧子淵不想告訴她,擔心她知道後會擔心他的安全,進而影響到她,讓她也陷入危險之中。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顧子淵深知這個道理。如果這一次他們能做戲成功,那麼沒準可以從中查到一些他們意想不到的東西。

  顧子淵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知道嗎,昨天我叫人去查了一下現場,除了一地的死人,什麼都沒有找到。」

  白容垂下眼帘,沉默了好一會才道:「我覺得應該有什麼東西才對,但是如果對方不想讓我們知道身份,那也是做得到的。」

  她嘆了口氣:「我覺得可能這件事真的如你所說,會變成一場懸案了。」

  白容抬手捋了捋碎發,失望地搖搖頭:「算了,只不過可憐了那幾個死去的人了。」

  顧子淵也默了一下:「不用太擔心,順其自然吧,也許有天就能破案了。更何況這件事應該交給衙門去做,我又不是師爺,只能看他們了。」

  二人又說了一會話,準備去用午膳。

  離開前,顧子淵若有若無地看向某個角落。不知道是不是他過于敏感,那個地方似乎有人在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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