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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治療雲息庭的方法

2023-12-22 01:42:46 作者: 花小酒
  寶貝疙瘩終是沒能見老皇帝一面,算時間,如果溫郁隨燭一言回寧都,這最後一面怎麼也能見到了。

  溫郁換上孝衣,跪於屋中,早已泣不成聲。

  她恨自己,為何不在寧都多留兩月,或許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郡主節哀,相信先帝吃了郡主親手做的糕點,能感知到郡主孝心一片。」夏荷也換上孝服,國喪之內,百姓皆著素服,夏荷隨主子穿衣,當以孝服加身,以慰溫郁。

  只是這樣的安慰並沒起到作用,溫郁依舊哭得傷心,不管夏荷如何攙扶,她就是不起來。

  「乾爹喜食我做的甜點,喜聽我為他準備的相聲……」溫郁右手拍地,發出清脆的聲音,自顧自念叨起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我叫郭德……」

  話沒說完,雲息庭推門進來。

  若不是被打斷,溫郁也不會意識到,她哪裡會說相聲,不過是聽得多了,成了藝術的搬運工而已。

  「書接上文,上回咱們講到小公子滿庭芳,遇見一老太太帶到家去,老太太說咱們兩家有姻緣之分,我必須有個閨女嫁給你,這老太太有多少閨女呢,這一數,好麼,足足二十七個……」溫郁並沒有理會旁的,仍跪在地上自言自語。

  雲息庭突然抓住她把她拉起來,滿臉全是怒目之色:「你又發什麼病,給本教起來,滾到床上躺著去。」

  要說雲息庭發火,不是沒有道理,自從得知先帝病危,到如今國喪之日,她已絕食至今。

  若不是夏荷經常在她睡著時滴幾滴水進她嘴裡,被雲息庭強迫著塞進過雞腿,她早撐不到現在。

  「老太太說,你挑一個吧,看誰好你挑誰,滿庭芳問大閨女,老太太忙攔下,說大閨女歲數太大,至今已八百多歲,不如挑最小的,說著就把二十七喊來……」

  「溫郁!」

  「滾,你給我滾!」溫郁突然咆哮,一把推開雲息庭,跌跌撞撞撲到桌子上,「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滾出去,滾出我的視線!」

  雲息庭還想一步上前去抓溫郁,夏荷突然撲通一下跪在雲息庭面前,抓著他的衣角,央求道:「雲教主,我求求你,先帝駕崩,郡主已經很難過了,我求你別再讓郡主更難過了。」

  「連你也敢反抗?」雲息庭抬起腳剛想去踹夏荷,只見溫郁拿起桌上裁紙的剪刀,指向自己的脖子。

  「你再不出去,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溫郁,你就這麼討厭我?」雲息庭紅著眼睛反問,臉上的悲傷瞬間被憤怒代替。

  溫郁哭著笑著,用手撐著桌子,已經有些站不住:「說討厭嗎?你不配,我恨你,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情緒激動之時,溫郁瞬間高舉拿著剪刀的右手,在所有人都反應不及的情況下,突然朝自己的喉嚨狠狠扎去。

  夏荷嚇得捂著眼睛尖叫,分秒過後,有什麼滴在夏荷的臉上。

  摸摸臉上的液體,是能刺激雙眼的紅色,夏荷忍著暈倒的衝動抬頭,卻看見剪刀刺中的,竟是雲息庭的手掌。

  溫郁暈倒了。

  在激動過後,又被悲傷侵襲,她還是忍不住倒下了。

  「郡主……」夏荷費力地把溫郁拖拽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又返回來查看雲息庭的傷,「雲教主,郡主這邊我會照料,你還是先去找陶神醫包紮傷口吧。」

  「溫郁說她恨我……」雲息庭看著手上的傷,剪刀還扎在他的手掌,卻一點都不覺得痛。

  因為他的心,比手掌要疼上百倍。

  「郡主她只是太過悲傷了,我相信她心裡肯定還喜歡雲教主。」夏荷生怕他再受刺激,只得先順著他來說。

  「她說她恨我……」

  夏荷突然覺得雲息庭有些可憐,像是個闖了禍的孩子,怕被母親責罰,一直念叨著一句話。

  之後,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溫郁,不舍離開。

  雲息庭就像個失了智的孩子,舉著手步伐緩慢,血滴了一路也全然不顧。

  他總在傷害溫郁後而獨自後悔,卻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亦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

  能猜到陶星河在看到他的傷之後是何表情,心中有一萬句罵人的話,可一張口,關心多於責備:「剪刀在往下刺一丁點,你的右手就要廢了。」

  「溫郁說她恨我……」

  陶星河呵呵一笑,動手幫他治療傷口:「是啊,換了是我,我也恨你。」

  「把她留在我身邊,難道也錯了?」

  「初衷是好的,可是用錯了方法。」陶星河像是在教導一個小孩子,耐心地說給他聽,「想把她留在身邊,要用你的愛去留,而不是傷害她,那只會讓溫郁越來越討厭你。」

  雲息庭聽後突然搖搖頭:「她不討厭我,她說她恨我……」

  剪刀拔出的瞬間,血流不止,可雲息庭的臉上卻沒有半點表情。

  「你想讓她暫時不恨你嗎?」

  他又點點頭,脫口而出一個想字。

  「你只要忍住三日不見她,這三日她便不會恨你。」

  ……

  再次檢查雲息庭的手部經脈沒有損傷後,陶星河讓他先回去。

  臨行前他不忘提醒,忍住三日不見,或許能換來溫郁的一句感激。

  轉身回到藥房,陶星河搬出醫書來翻找,治療走火入魔之症,首先要先克制住他心中的魔。

  這也是雲息庭越來越嚴重的症狀,魔已入腦,唯心之淨地,不可侵犯。

  若心再受侵,泯滅他最後一絲理智,則心腦全被控制,必成大患。

  靜心,凝神,麻痹大腦,再重新灌輸他原本的思想覺悟。

  陶星河覺得此方法可以一試。

  如若再不行……

  陶星河突然想到什麼,拿上幾本醫書,起身朝外走去:「學思,把準備好的藥熬上,熬得了送去給教主,休要多言,當心給身子找罪受。」

  「先生可是要出去?」

  「我去庫房看看。」

  能讓陶星河廢寢忘食的原因,是他突然想到前教主生前寫下的那本筆記。

  筆記中記載了瀲情絕的修煉心得,他們也是在筆記中得知走火入魔的信息。

  若是能再仔細翻一翻,或許能找到破解之法,又或者筆記並不健全,還有些遺漏也說不定。

  一下午的時間,陶星河不停地翻找查詢,倒是找到些有益的東西,只是實行起來有些困難。

  「在老藥罐子不見你,跑來這裡看書偷閒?」尹孤晨走進來,其實偷閒的人是他才對。

  陶星河瞥了他一眼,直了直背,把自己寫下的東西拿給他看:「誰像你無所事事,我在找方法治雲息庭的病。」

  「都走火入魔了,還有可能治得好?」

  「我摘選了兩種方法,都有困難的地方。」

  見陶星河說得一本正經,尹孤晨也不好再開玩笑,忙坐下來聽他分析。

  「第一種我沒有把握,是以針灸或中藥抹去他部分記憶,確切地說是把他和溫郁的記憶抹掉,讓他沒了執念,自然不會魔化越來越深。」陶星河說完很是猶豫,看得出來他對這種方法沒有半點自信,「可醫書上並沒有半點有關抹去人記憶的方法,若我憑想想研究,還需大量時間和試驗才行。」

  連神醫都沒有把握的事,想必此法並不容易,抹去人部分記憶的事聞所未聞,尹孤晨也不相信還能做到如此。

  第一種方法有些扯淡,尹孤晨再問:「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是廢掉雲息庭體內的瀲情絕神功,讓他重新修煉。」

  果然第二種靠譜多了,廢武功再練,簡單省事。

  那麼問題來了,瀲情絕要如何廢除,廢除之後又怎能保證體內不再有魔化後的神功。

  尹孤晨把問題拋出後,看到陶星河有著同樣的疑問表情。

  「所以我才來尋找廢除的方法。」陶星河攤開手,露出無奈的表情,「而且還要面臨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尹孤晨不解。

  「雲息庭廢除瀲情絕後,他還願不願意重新修煉……」

  這個問題問得……

  簡直不能再到位了。

  好不容易廢除瀲情絕,可以心無旁騖地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雲息庭肯定不想再用瀲情絕束縛終生。

  那麼就意味著瀲情絕失傳,前教主耗費一生研習的武功化為灰燼,甚至連漣殤教也不復存在了。

  尹孤晨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大,最好的辦法變成道義和人性之間的較量,作為旁觀者都很糾結了,更別說當事人本身。

  但如果不根除雲息庭心中的魔,當魔完全控制宿主本身後,其產生的後果又無法估量。

  尹孤晨琢磨了一會,再抬起頭時,發現陶星河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看得尹孤晨心裡直發毛,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將要降臨到他身上。

  「幹什麼?」尹孤晨緊緊自己的衣裳,總有種被侵犯的感覺。

  陶星河突然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上下打量著他:「你和柳瑟新還有可能嗎?」

  「突然問這個做什麼?」尹孤晨說完,瞬間明白陶星河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

  「你覺得怎麼樣?考慮一下?」

  尹孤晨欲言又止:「我……」

  「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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