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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黑衣人的真正面目

2023-12-22 01:42:46 作者: 花小酒
  目及之處,黑壓壓一片全是身著黑袍鎧甲之人。

  四匹大馬拉著一輛囚車,囚車上放有一座鐵籠,鐵籠里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鐵籠之中的人吸引過去,還是燭一言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喊一聲:「是郡主!」

  是溫郁,的確是溫郁沒錯。

  雲息庭一眼認出鐵籠中關押的人,她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側倒在籠中,奄奄一息。

  「郡主……」燭一言眼見溫郁慘狀,忍不住要衝上去,「畜生,你們對郡主做了什麼,快放了郡主。」

  尹孤晨死死抓住燭一言的胳膊,手顫抖著,咬著後槽牙道:「一言兄別衝動,溫郁被人鎖了鎖骨,肯定有人牽著鐵鏈,你現在過去,只會讓她更痛苦。」

  想起平時溫郁怕疼的模樣,磕了碰了都要嚎叫半天。

  如今被施以鎖骨之刑,可憐的溫郁,肯定放疼得只剩下一口氣。

  「郡主可受苦了。」燭一言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幫畜生。

  可尹孤晨攔住了燭一言,卻沒想到雲息庭的動作如此之快,他已經躍身而起,玉笛在手,剎那間最前面的黑袍鎧甲兵們,已經倒了一片。

  黑袍人群中,突然竄起一個黑影,在雲息庭出手的同時,他已竄到他面前。

  速度之快,讓除雲息庭以外的人咋舌。

  高手過招,只幾個回合便能看出對方實力,黑衣人動作之快如同在水中抓不住的泥鰍,幾乎無懈可擊。

  黑衣人快,雲息庭更快,他突然躍身飛起更高的地方,玉笛置於嘴邊吹響,剎那間強勁的邪風壓頂而來,身下黑袍眾人全部曲起膝蓋,也只是一瞬間,另一股勁風向上頂著,周邊樹木倒成一片,甚至有幾顆攔腰折斷了。

  所有人被兩股勁風吹得站不穩,接連後退幾步,黑袍大軍與漣殤教眾人拉開些距離。

  好強勁的內力。

  雲息庭收回內功,一個跟斗翻到自己營地上方,再輕飄飄地落地。

  和他交手的黑衣人也退回到自己陣營,在另一架戰車上,輕飄飄坐下。

  旁邊人遞給他一條鐵鏈,是連接到溫郁鎖骨之處的鐵鏈。

  「剛剛交手,你用了幾成功力?」尹孤晨皺眉問道。

  「五成。」雲息庭皺眉,「對方也並未使用全力。」

  「在對方未使用全力的情況下,你五成功力與他平分秋色,可見此人內力了得。」尹孤晨不免有些擔心,此人武功已在尹孤晨之上了。

  相信內功心法,燭九陰更是不如。

  在找尋應對之際,嘩啦啦的鐵鏈聲打斷他們的思路。

  為首的黑衣人手執鐵鏈,似是在向他們炫耀,他的手中握有所有人生殺大權。

  這時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走至眾人面前,嘴邊噙著得意的笑,眉宇間全是厭惡。

  看到此人,漣殤教一方並未露出驚訝之色,他們已經想到喻歡與黑衣人一夥,出現在此處,已經見怪不怪了。

  「雲息庭,想你大概已經預見會有今日了,溫郁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心裡很不好受吧?」

  此時的喻歡,早已換上另一副嘴臉,和她呆在漣殤教時低眉順眼,不爭不搶的性格,有著極大反差。

  尹孤晨恨得牙痒痒:「喻歡,當初我就該聽溫郁的話,把你趕出漣殤教,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今日必要殺了你,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故意退後一步,喻歡裝作恐懼的模樣,而後又大笑起來:「尹長老,放狠話可嚇不到喻歡哦,我們人多勢眾,溫郁也在我們手中,你說你們有什麼勝算。」

  喻歡說著,倒退著躍上裝有溫郁的鐵籠上方,猛地抓住連有溫郁鎖骨的鐵鏈。

  「喻歡竟然會武功!」尹孤晨直拍腦門,他怎麼早沒發現。

  這一點,雲息庭也料到了。

  之前溫郁和喻歡打架,她倆滾在地上時,雲息庭便有所察覺。

  只是當時並不能確定,那一記鎖喉,是巧合還是會武功之人的下意識動作。

  眼下已經完全應驗了。

  喻歡的確會武功,見她躍身而起的動作,她的武功應該不會太低。

  眼見她抓著鐵鏈,雲息庭心提到嗓子眼,手起手落之見喻歡瞬間被打飛。

  可她飛出去的剎那,手依然死死抓著鐵鏈,突然的大力拉扯,把倒在牢籠里的溫郁瞬間扯起來,後背緊緊貼著鐵籠,鐵鏈處於繃直狀態。

  穿透雲霄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山谷,溫郁無助地用手去扶自己的鎖骨,疼痛讓她幾乎失去意識。

  雲息庭一下子慌了,幾步上前就要衝過去,可他每走一步,喻歡便要用力扯一下鐵鏈。

  逼迫他再也邁不出一步。

  喻歡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雲息庭,你還敢動嗎?你即便偽裝得再過絕情,你都騙不了自己的心,你最愛的人一直是溫郁對嗎?」

  雲息庭似是自嘲地笑了兩聲,悔恨大於悲傷,望著溫郁痛苦的表情,他成了徹底的廢人。

  鎖骨之刑太狠,不僅讓溫郁嘗受刺骨之痛,還能要了他雲息庭的命。

  擁有高超的武藝又怎樣,他竟什麼都做不了。

  他每一個動作,都會讓溫郁體驗到煉獄般的痛苦。

  「你過來啊,你朝我走來啊,你不是恨我嗎?」喻歡攥著鐵鏈,還在向雲息庭挑釁,「我就想讓你親眼看看,你最愛的人是這如何被我折磨致死。」

  「喻歡,你在漣殤教時,教主待你不薄……」燭一言喊道。

  「不薄嗎?」喻歡苦澀地笑起來,此時她的目光中只有狠毒之色,「先前我也覺得不薄,面對我無理要求,同意把我留在身邊,甚至讓我假扮他的夫人。」

  喻歡笑得越來越放肆,像是嘲笑自己,也像是在嘲笑雲息庭:「可後來呢,溫郁來了之後,一遍一遍警告我不要去招惹她,還以為是怕囂張跋扈的溫郁欺負我,其實是怕我會傷害她。」

  「雲息庭,我對你那麼好,你甚至不正眼看我一眼,看似處處提醒我小心,實際是警告我遠離溫郁。」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麼對我公平嗎?」

  喻歡說到最後,變成歇斯底里的怒吼,情緒激動得再次狠狠地抓起鐵鏈。

  隨之傳來溫郁撕心裂肺的尖叫,她染滿鮮血的手顫抖地去抓鐵鏈,想緩解刺骨疼痛,可她的力氣又怎能和喻歡相比。

  「喻歡,你住手!」雲息庭緊緊攥著拳頭,青筋暴突,「當初是你說不會樾矩,不會有非分之想,只想在漣殤教留有一席之地,找你假扮夫妻是我錯誤的決定,你要怪便怪我,和溫郁沒有絲毫關係。」

  「雲息庭,你不知道你越是幫溫郁說話,我越想當著你的面折磨她麼。」

  此話一出,雲息庭立刻閉了嘴。

  他不能再激怒喻歡,越是激怒,她的行為便愈加瘋狂,受折磨的都是溫郁而已。

  無計可施,他們總要想個辦法,在不讓溫郁繼續受到傷害的前提下,進而殲滅所有人。

  雲息庭扭頭去看躲在最後面的陶星河:「毒煙準備好了?」

  「沒有用的,你看他們全都帶著面罩,除溫郁和喻歡,其他人根本迷暈不了。」陶星河觀察入微,在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一點時,只有他此時還保持著一分冷靜。

  毒煙無效,雲息庭用十成功力,並無把握能一招之內除掉領頭之人。

  再如此下去,溫郁早晚會被他們折磨死。

  「陶星河,你研究許久瀲情絕,可有能激發體內功力,到達十倍甚至百倍效果?」雲息庭又問。

  略有遲疑,陶星河猶豫開口:「有是有……」

  雲息庭還想進一步追問,喻歡再次拉扯鐵鏈,似是不滿他們的冷落:「雲息庭,看來你對溫郁並沒有想像中情根深種,看她受苦,你居然不自刎救人。」

  「快說方法。」雲息庭催促陶星河一聲,轉而對喻歡說道,「我若自刎,你們會放了溫郁嗎?我看不能吧。」

  喻歡呵呵一笑:「你倒是想得通透,我們的確不會放過溫郁。」

  說著又調皮一笑,好似在和他開一個無比好笑的玩笑:「但你可以求我啊,我給她留個全屍,不只是我,我們主公也恨極了溫郁,風光無限的星月郡主,臨了臨了,我想你也不想她死無全屍吧。」

  「喻歡,你的話太多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帶著極具冷酷的語氣,好似目空一切般。

  漣殤教三人突然呆愣住了,這個聲音他們全都聽過,而且伴隨很長一段時間。

  不堪回首的記憶重拾雲息庭的大腦,半年前八千精銳血洗漣殤教,這個聲音的主人成為所有存活的漣殤教之人,恨之入骨的仇人。

  為首的黑衣人從戰車上起身,沖他們哈哈大笑:「雲息庭,你還記得我嗎?」

  「是他!」尹孤晨幡然醒悟,瞬間大喊,「是那隻老狐狸,他居然一直沒死。」

  「尹長老,看來你還沒有忘記老夫。」黑衣人緩緩摘下面罩,露出讓他們極為熟悉的臉。

  在所有人幾乎快要遺忘這個人的時候,他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

  「別來無恙啊各位,老夫很高興,有生之年,還能重返漣殤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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