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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初吻

2023-12-22 01:42:46 作者: 花小酒
  果然如她所說,墨錦衍的心思,根本沒在寧梔身上。

  或者說他連看都沒看寧梔一眼,更甚都沒有在聽她到底說了什麼。

  「你的腳好像脫臼了,我去叫個御醫過來。」墨錦衍蹲下查看完溫郁的腳後,起身剛想離開,看了一眼寧梔和小啞巴,又謹慎地走回來,「你去,把裡面的御醫叫出來一個。」

  話是對小啞巴說的,可小啞巴並沒有立刻行動。

  「得了,你讓個啞巴去喊御醫,有那功夫,我都回家了。」溫郁可不想再和小啞巴獨處,力氣堪比男人,想弄死她還不容易麼。

  「那……」墨錦衍又不能親自去叫,劉沖又沒跟在身邊,於是他彎腰想把溫郁抱起,直接帶著她去找御醫便好了。

  可這一動作還未做出來,便被溫郁及時叫停:「當著你未婚妻的面抱我,她恨意更深,三天兩頭找我報復,我可吃不消。」

  此時,溫子鋒從大殿中出來,左顧右盼,似是來找溫郁回去的:「我爹來了,你幫我安排個轎子,再順便扶我起來。」

  溫郁站起身後,一跳一跳地走到寧梔面前:「一般按照小說的套路,我應該以各種方式打你三章的臉,才會讓讀者看時感覺心情超爽。」

  這句話誰能聽得懂啊,尤其是寧梔,覺得她簡直是瘋了。

  「可我這人,就不喜歡按套路出牌,你有什麼臉能讓我打呢,碾壓一個完全沒有還手能力的人,就算再惡語相向,你也沒有籌碼反擊我,真沒什麼意思。」

  寧梔依然無動於衷,已被溫郁的風言風語搞蒙了。

  「剛剛墨錦衍打的是你左臉吧?」溫郁說話時,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可目光卻緊盯著她的右臉,細皮嫩肉的,還真不好下手,「打嘴炮打三章的臉,不如一巴掌打回去,你說是吧,你也不用受內心的折磨,我也痛快了。」

  寧梔終於有腦子總結出溫郁那讓人半懂不懂的話。

  簡單來說,就是想給她一巴掌。

  於是她剛想後退,卻不及溫郁動作迅速,抬起左胳膊掄圓了就是一個嘴巴。

  寧梔被打倒在地,疼得眼冒金星,下意識去看墨錦衍時,竟得不到一絲關心的回應。

  他就像個木頭人,眼睜睜地看著溫郁打自己,卻無動於衷,冷血的程度,甚至比看陌生人更甚。

  寧梔徹底崩潰了。

  「錦衍……」

  「寧梔,你好自為之吧。」墨錦衍淡淡地說了一句,「明日一早,我會讓劉沖給你找個宅邸和千兩白銀,想必足夠你花上幾年了,此後各自安好,也算我仁至義盡了。」

  寧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錦衍,你要拋棄我了嗎?」

  「不是我拋棄了你,而是你自己拋棄了自己。」

  這不是決絕,而是一直想做,卻不忍去做的事。

  相愛時有多甜蜜,不愛後便有多厭惡。

  墨錦衍的確做到了仁至義盡,不管他能否把溫郁娶進門,他的枕邊人都不可能是寧梔這般心腸歹毒,又不知悔改之人。

  ……

  溫郁沒依照墨錦衍的想法把她送去王府醫治,也沒跟隨溫子鋒回到將軍府。

  而是讓人把轎子直接抬去茶館,她和雲息庭都住在那。

  以為是單純的崴了腳,養兩天自然會好,誰知疼到麻木,竟整個腳都沒了知覺,早知道不逞強,讓御醫看一下,沒準已經好了。

  「你的腳怎麼了?」雲息庭正在茶館喝茶等溫郁回來,見她從門口跳著進來,忙起身扶著她。

  溫郁嗐了一聲:「別提了,寧梔那個賤人不知從哪弄來一個大力士當丫鬟,差點沒害死我不說,還推我,害我崴了腳。」

  雲息庭聽了,一把把溫郁橫抱起來,放到她的房間:「我去把那個女人給你抓來,讓你報仇。」

  「師叔還不了解我,她害我崴了腳,這仇肯定當場報了,我扇了她那一耳光打得我手現在還疼了,我還讓墨錦衍把她休了,趕出王府,估計已經找地方上吊了吧。」

  溫郁坐在床上,一邊吸著涼氣,小心翼翼脫下鞋,一邊說話轉移注意力:「對了,我今日參加合宮晚宴,五公主被人下了毒,性命垂危,我寫了封信去襄城,看看能不能把陶星河請來。」

  「陶星河不用請,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你怎麼知道?」

  「青龍閣送信過來……」相比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雲息庭更關心溫郁的腳傷,「陶星河的事等會再說,先看看你傷勢如何。」

  鞋子都是好不容易才脫掉的,再脫掉襪子時,眼前的一幕讓溫郁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腳踝處骨頭與骨頭之間有一塊很大的空隙,若不是有皮膚連接,感覺整個腳就要掉下來。

  「怎麼會這樣?」溫郁有些害怕了,她還從未見過骨頭還能這樣。

  「脫臼而已,沒骨折算是萬幸。」

  脫臼怎麼看著比骨折還嚇人!

  「那怎麼辦,我的腳還等得來陶星河嗎?我會不會成為瘸子?」

  雲息庭笑了笑:「把骨頭復位就好,這點小傷不用麻煩陶星河,我便可以,只是有些疼,你要忍一下。」

  疼……

  有多疼……

  比痛經還疼嗎?

  溫郁計算著自己的忍痛能力,她都還沒準備好,雲息庭已經握住了她的腳。

  她的腳本就小小的,還有些嬰兒肥,再因受傷紅腫,整個變成個大包子。

  雲息庭把她的腳放在手掌,也不是第一次與溫郁親密接觸了,心又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

  「哎,等等……」溫郁及時喊停,「就沒有什麼麻醉藥,或者打個封閉能止疼的東西嗎?」

  「沒有。」

  「等等等一下……」溫郁實在害怕,她敢肯定,骨頭接上的一瞬間,別說痛經了,砍頭都不過如此吧,「要不你先把我打暈了,或者找點迷魂香之類,我真的很怕疼。」

  還真是個小傻瓜。

  接骨頭的疼是疼,打暈的疼就不是疼了?

  雲息庭看著她噘起的小嘴,突然有種衝動,想狠狠地親上一口。

  他被自己這荒誕的想法嚇了一跳,再回過神來時,眼瞅著她哭喪著一張臉,疼痛和心理上的折磨,已經把她捉弄得很抓狂了。

  或者,這倒是個好辦法。

  「不用把你打暈,我有一種方法止疼,或許可以一試。」

  「什麼辦法,快說快說!」溫郁都快急死了,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輩子不接骨,只當一個癱在床上的廢人。

  「那就是……」雲息庭慢慢朝她靠近,就在溫郁驚訝的同時,兩人的唇已經貼在一起。

  這算不算假公濟私呢。

  雲息庭明明只想輕輕一吻,可突然嘗到那一抹香甜後,他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心臟明顯跳動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血氣上涌的那一瞬間,他的吻變得猛烈起來,爭分奪秒,他還想要更多更多。

  而此時的溫郁,內心和大腦在經歷一片空白,驚訝,動情,回應等一系列操作後,甚至還補腦出一段少兒不宜的情節。

  就在她雙手攬住雲息庭的脖子,打算反客為主,來個霸王硬上弓,順便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只感覺雲息庭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一股強大的氣流,確切的說是雲息庭特有的Buff強風,瞬間猛烈又瞬間停息。

  她還來不及多想,只聽咔嚓一聲。

  溫郁猛地睜大了眼睛,代替瘋狂一吻的甜蜜,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疼痛瞬間湧向大腦,唇與唇之間分開的同時,尖叫已經迫不及待,從溫郁的喉嚨中頃刻迸發出來。

  他們親嘴了,骨頭復位,可也真特麼疼死她了。

  溫郁除了尖叫,什麼都做不了,她張開手指在空中亂抓,過了好一會,才因為喊岔了音而停止。

  漸漸冷靜下來的溫郁,大腦再一次短路,只有三個問題一直圍繞在她周圍。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直至親眼看見雲息庭Yue了一下,又慌忙用袖子擦了擦他的嘴,思想這才回到現實。

  「和我接吻,讓師叔噁心成這樣?」溫郁咧著嘴,這讓她比接骨之痛更受打擊。

  用袖子反覆擦了多次,確認沒有異樣後,雲息庭這才把袖子藏到身後,紅著臉開口:「沒有的事。」

  「不噁心你擦嘴做什麼,不噁心你yue的那一下是鬧哪樣?」

  雲息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顧左右言它:「骨頭接上了,再休養兩日應該可以正常行走,等陶星河來了,再讓他給你敷些草藥。」

  可溫郁並不買帳,她似是遭受了五雷轟頂一般:「所以師叔剛才親我,只是為了幫我骨頭復位?」

  「你好好休息,我去趟藥鋪,給你抓些消腫的藥來。」

  「師叔!」溫郁抗議大喊。

  「我去去就來……」

  溫郁到底經歷了什麼狗屁情節,初吻給了喜歡的人,本應該是件幸福的事。

  沒得到真情告白也就罷了,居然還把人給噁心跑了。

  這叫什麼事啊。

  溫郁攤開手掌哈了一口氣聞了聞,確定不是自己的口氣。

  可手拿開後竟有點點血跡印在手掌,不知是哪來的血。

  剛剛接骨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嘴唇?

  那麼激動人心的時刻,誰能記得到底是不是她咬的。

  看了看自己的腳,又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忽略雲息庭那鳥人的條件反應,只從那個吻來說,其實溫郁還是能感受到在他們接吻時,他真的有些動心。

  初吻都給了,愛咋滴咋滴。

  溫郁單方面宣布,從此刻起,雲息庭正式成為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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