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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那我走?

2023-12-22 01:42:46 作者: 花小酒
  幾步的距離愣是讓她走了半個小時,在到達大殿外時,已經聽見錢茂在裡面叫囂了。

  「季長老,你大徒弟去了這麼久沒把人帶來,該不會帶著你的小徒弟跑了吧?」

  兩個徒弟遲遲沒來,季涼謙深知他們在想辦法。

  尤其是溫郁丫頭,鬼主意頗多,肯定是找什麼證據或是想著怎麼為自己辯護,耽誤了時間。

  「錢長老稍安勿躁,放火的人都被抓住了,若真是郁兒所為,我這當師父的自然有責任為教中眾人做主,還是等郁兒來了,聽聽她怎麼說。」

  錢茂冷哼一聲,咬著牙開口道:「莫不是季長老在拖延時間,好讓你徒弟順利逃走?」

  「但凡和我有關,錢長老便揪著我師父不放。」溫郁笑著走進大殿,背著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司馬昭之心,要不要這麼明顯?」

  「郁兒。」季涼謙起身迎她進來,「有人污衊你是縱火罪人,為師相信你,儘管和他對質,為師會為你做主。」

  「來之前已經聽師兄說了,郁兒不孝,讓師父時常被人無端指責,毀了清譽。」

  季涼謙笑著搖搖頭。

  自她入教以來,大到想出毒煙的方法擺平圍剿之險,亦或與衍王談判,保漣殤教十年安裕,小到逆轉布行生意,緩解教中財政壓力。

  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為了漣殤教著想。

  卻時常被人構陷,說她是朝廷派來的細作,實在讓人心疼惋惜。

  「溫郁,從你住所到大殿不過幾步路,你竟這麼晚才到。」錢茂可算找到能奚落溫郁的理由,「是不是潛逃未遂,只能來大殿認罪了?」

  剛準備找個地方坐下,溫郁抬眼看向錢茂:「嫌我來得晚,那我走?」

  「你……」

  「錢長老莫要著急,既然是對質,主角是我和他,你再上躥下跳,我可能會懷疑你們二人是一路,嫁禍給我了。」

  溫郁的鐵齒銅牙的確很有一套,錢茂在她面前吃過不少虧,自然知道她的厲害。

  為防止被她倒打一耙,錢茂閉嘴坐在一邊,等著看她好戲。

  掃視四周,除雲息庭之外,漣殤教有些職務的人大約都在大殿之中。

  溫郁不慌不忙坐在離那人很近的地方,朝他吹了聲口哨,引起他的注意:「聽說是我讓你放火燒山的?」

  那人點點頭,目光有些閃躲。

  此時溫郁的氣勢,甚至比拿著大刀要殺要剮的錢茂還具有威懾力,看似玩笑著毫不在意,那一記殺人般的眼神,如同刀片一般,朝那人飛去。

  「證據呢?時間,地點,人證,物證,你隨便說出一樣來,我絕沒有二話。」

  「昨,昨日在襄城,祥永布行門外,你遞給我一張字條。」

  溫郁點點頭:「那字條呢?」

  「字條我已經銷毀了。」

  「那就是沒有證據了,這可不好辦啊。」溫郁依然一臉輕鬆,「要不你說說字條上都寫了些什麼?」

  「就是讓我今日放火燒山,置漣殤教於火海,給衍王報仇出氣的話。」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溫郁坐直了身體,又把目光看向眾人,「這人說我以字條的命令讓他放火燒山,還要置漣殤教於火海,然後我卻呆在漣殤教里,自己放火燒死我自己?」

  此話一出,立刻讓大殿的人議論紛紛。

  放火之人不立刻逃跑,還留在最危險的地方和『敵人』同歸於盡。

  但凡有點智商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來。

  「你留在教中,自然是想確保大火能燒到教中來,再趁機在教中放火,讓大家顧此失彼,以達到你的目的。」錢茂見溫郁三言兩語就把風向逆轉,忍不住反駁道。

  「真是笑話。」溫郁笑出了聲,「錢長老,你是選擇性眼瞎還是腦子不好使,山中起火後,我一直在山泉溪邊裝水車挖渠引水,和我一同在溪邊的人都可為我作證。」

  一同在溪邊的人立刻站起來說道:「是啊,我們可以證明,溫姑娘一直在溪水邊挖渠,還差點被大火燒死。」

  「我們大家都可以為溫姑娘作證,溫姑娘來得比較晚,若她想在教中放火,我們此時也不可能呆在這。」

  「沒錯,溫姑娘來溪邊之前,明明有時間在教中放火,她卻沒這麼做,說明縱火之事跟她無關。」

  十幾個人為溫郁作證,錢茂心有不甘,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再次閉上嘴。

  在教中放火之說不成立,溫郁看了看誣陷的人,換個方向問道:「我再問你,你說你是衍王派來的,你應該見過衍王本人吧?」

  「我是衍王府的人,自然見過衍王,難不成姑娘還要押解我去寧都,找衍王當面對質?」

  「倒也不用麻煩,你說你是衍王府的人,又是衍王派你來的,身上可帶著王府令牌?」

  那人略有遲疑,隨即改口:「並不是衍王親自吩咐,是王府的劉管事命我來襄城,並未給我王府令牌。」

  溫郁冷哼一聲,笑而不語。

  放火燒山明明是想燒死溫郁,沒想到一場大雨澆滅了山火,導致計劃失敗。

  來漣殤教打探溫郁死沒死又被青龍閣的人抓住,事發後嫁禍衍王,企圖捏造她與衍王串通滅教的假象,讓漣殤教除掉溫郁。

  一箭雙鵰,果然符合八皇子的陰險性格,這世上除了八皇子,還有誰與溫郁衍王有仇呢。

  「前後矛盾,這會又說不是衍王親自吩咐了,不但想弄死我,還想嫁禍衍王,你家主子這是想挑撥漣殤教和衍王的仇恨?」

  錢茂有些聽不下去了,擺擺手打斷他們的對話:「溫郁,早在圍剿之時,你便和衍王不清不楚關係曖昧,之後又一直住在衍王府,還有傳言衍王有意納你為妃,事已至此,你還要狡辯,是拿我們漣殤教的人當傻子嗎?」

  溫郁不服反駁:「我不為自己辯解,難道任由你們誣陷?」

  「人證物證具在,你已辯無可辯,還是乖乖認罪,以死撫平眾怒吧。」

  「呵,笑話。」

  「現在認罪,我會給你和縱火之人留個全屍。」錢茂說著,刻花大刀已經舉到溫郁面前,「否則……」

  「否則怎樣?」

  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那抹白色的身影步履蹣跚,蒼白著臉色,卻帶著如刀般犀利的目光,一步一步走進大殿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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