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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明天咱們回宮

2023-12-22 20:38:51 作者: muzi李
  一屋子的活人,卻除了剛剛醒了一陣又昏睡過去的阿通,醒著的就只有如玉和溫寧兩人。

  聽著溫寧莫名的話,如玉便不自覺的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溫寧的面上,初看時如玉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仔細打量下來,如玉卻是愈看愈覺得心驚。

  為何這男子的長相,竟與孟宇坤這般的相象?如玉和孟宇坤認識了許久,結為夫妻相也有了半年的時間,日日的朝夕相處,孟宇坤的長相就似銘刻在如玉心裡一般。

  溫寧的長相,特別是這鼻子和嘴,簡直就是和孟宇坤用同一個模具刻出來的一般。如果不是面前的男子滿臉胡茬,倒還真像孟宇坤的孿生兄弟。

  出於種種考量,最終如玉還是搖搖頭,收起了眼中的猶疑,淡淡的說道,「抱歉閣下,恕如玉愚昧,並不知道您是誰。」

  得到否定答案的溫寧摸著自己將將冒出的胡茬,心下有些奇怪。當初自己只是一眼便認出了孟宇坤是自己的親子,為何如玉卻認不出自己?

  難不成是自己最近太邋遢了?

  溫寧向來就是一個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他利索的重新拔出軟劍比著身後的鏡子就削起了自己的鬍子。

  唰唰幾下後,鬍子落地,下巴上一片光滑。去鏡中的男子,去了鬍子後眉目清秀,皮膚光滑看著也就是剛過而立之年。溫寧再回身時,如玉恍然間竟覺得面前的男子就是孟宇坤。

  「丫頭,現在你可知曉了我是誰?」

  「閣下。」如玉面上卻變得疏離起來,「不管閣下是誰,我認為,您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男子的身份,如玉突然就知曉了。不止是他與孟宇坤相似的臉,還有一段偶然的回憶。

  如玉在大溫時,曾從庫房翻出嘉敏公主收藏的一副畫。畫上是一對相挽著看日出的壁人,如玉起初沒在意,以為是自己的母親和父親。畫上也沒有落款,沒有印章,如玉當時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多想,料想是嘉敏覺得自己畫的不好,不好意思落款罷了。

  為了紀念自己的母親,如玉便將這幅畫帶走掛到了弄玉閣里。

  直到有一日,如玉剛剛沐浴完,玉蘿恰好與王乾拌了幾句嘴便憤憤的抱著被子來到了弄玉閣。

  許是玉蘿太過生氣,竟不小心把被角落在了如玉剛剛沐浴完的浴桶里。待發現時,整個被子都已經濕了一半,弄玉閣里也不是沒有被子,可偏偏玉蘿和春巧非要把這床被子給擰乾。

  在弄玉閣里折騰了許久,玉蘿和春巧竟拉著被子在弄玉閣里就甩了起來。如玉當時剛剛解決了朱氏,心情也好,便由著她二人在屋子裡胡鬧。

  於是,如玉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床被子上的水就這麼全部灑在了那幅畫上。

  原來,那畫竟是畫中畫,上面一層打濕後,便露出了下面被掩蓋的一層。真實的畫中,只有一個男子,如玉從未見過的男子,男子的五官皆被畫的很模糊。唯有他的嘴唇,被人描了許多層,看的出來,畫這話之人,對男子的嘴唇很是愛戀。

  當時如玉對孟宇坤感情未深,只道是畫上之人是母親曾崇拜過的男子。為了維護母親在王乾心裡的地位,如玉便做主將那畫像收了起來。至今,那畫像還收藏在弄玉閣里。

  原來,畫上之人,竟是溫寧!

  早就聽說過母親在嫁人之人便對江湖上的一個男子一見傾心。所以再嫁給王乾這還算門當戶對的男子時,嘉敏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下嫁。好在王乾對嘉敏不錯,才讓嘉敏漸漸進入了身為人妻的角色。

  「丫頭,你什麼意思?」

  溫寧感覺出女子話里的疏遠,卻不知道她為何對自己這般的疏遠。既然如玉沒有猜出自己的身份,為何又要讓他離開。

  溫寧早年喪妻,晚年顛沛流離獨自一人,到了如今,就更加想要感受家的溫暖。他好不容易知曉自己的兒子還活在人世,讓他可怎麼忍的住不去接觸與他。

  「算了,你別說了,那些長篇大道理我都懂,但是不可能。」

  不想去聽如玉開口拒絕的話,但料想,如玉也就會說上次孟宇坤對他說的那些話。溫寧乾脆的在如玉張口之前搶先說著話。漸漸的,溫寧的目光落在阿通的身上,「你們有孩子了?」

  溫寧的語氣里是掩藏不住的欣喜,溫寧如今的所有注意力不過這阿通長的似乎跟誰也不像啊。算了,小孩子還沒長開,可能長大後就看出來了。

  如玉點點頭,手摸向自己的肚子,有孕一個多月了,她是越發的感受出孩子的存在了。

  「嗯……」

  「那……那我能抱抱他麼?」

  抱?抱什麼?如玉愣了許久,楞是沒反應過來,她的孩子還在自己肚子裡呢,怎麼給溫寧抱?睡在如玉和孟宇坤之間的阿通恰好動了動小短腿,一下踢在了如玉的胳膊上。

  這一下,卻踢的如玉有些清醒。她抱起漸漸清醒過來的阿通,溫寧說的孩子,該不會是阿通吧?

  對上溫寧熱忱的眼神時,如玉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下子,如玉有些苦笑不得,這阿通長的是與她和孟宇坤一點都不相像,怎麼溫寧還能認錯了人?

  阿通睜開眼睛,眨了幾下,熟練的往如玉身上爬著。阿通這幅與如玉親近的模樣,在旁人看來,任誰都會相信二人就是母子。

  如玉猶豫的太久,溫寧是再也耐不住性子的去抱起了阿通。突然出現的一副陌生面孔讓阿通顯得很是開心。就似今早起初待在百里桑恆的懷裡一樣,阿通表現的很是安靜。

  相比於溫寧表現出的欣喜,如玉的心裡可是七上八下,戰戰兢兢的。阿通特別皮,這一刻的他還是這般乖巧,保不准下一刻,他便做出些出格的,氣死人不償命的舉動。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阿通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摟住溫寧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下。小孩的身上帶著馨香的奶味,小嘴兒又軟軟的,這一下是親在了溫寧的心裡。那封閉已久的內心在接二連三的遇見自己的親人之後漸漸打開,心窩處,是前所未有的溫暖。

  「閣下,阿通還不會說話,他還不過兩月而已。」

  一股暖流自腰側流出,溫寧奇怪的用手去摸自己的腰側,意外的摸到了阿通同樣濕乎乎的小褲子。

  「那個……阿通好像尿了。」

  第一次接觸小孩子的排泄物,溫寧表現的很是鎮定,甚至連眉頭都沒有去皺。他只是將阿通舉平,問著如玉如何處置,看著就想親自動手給阿通換尿布一般。

  如玉起身,準備去給阿通換洗用的尿布。起身時,一隻胳膊牢牢的禁錮住了如玉的腰身。

  「他不是你孫子,你走吧。藥王谷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男子的聲音悶悶的從如玉的腰間傳來,百里桑恆昏迷的時候,手上抓著的藥一不小心就掉在了孟宇坤的鼻子周圍。因此,溫寧來了沒多久,孟宇坤就醒了。

  剛剛之所以他沒有睜開眼,便是想聽聽溫寧會對如玉說些什麼。身世之事,孟宇坤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與如玉說,但這件事兒他也不想借與他人只之口說出。

  好在剛剛如玉打斷了溫寧之言,否則孟宇坤很有可能就對著溫寧動起手來。

  「溫其……你……」

  「閣下,當年離開是你的選擇,你也從沒過問過別人的是否願意接受你的離開。既然離開了,就別再回來了,這樣,對誰都好。」

  孟宇坤把如玉按在床上,順便又一腳把壓在他二人被上的百里桑恆給踹到了地上,這才起身抱過了一身濕乎乎的阿通。

  「好,那我就走,等你那一天想通了,我再回來。」

  畢竟是江湖榜第一的高手,溫寧也有自己的尊嚴。不過,在走幾步後,溫寧重新頓住腳步,道,「如果你想要離開藥王谷,來找我,我有辦法。」

  一個信號彈扔在了地上,離去的溫寧背影極其滄桑。

  如玉低頭給偷笑著的阿通換著尿布,看著他那幅開心的模樣,如玉忍不住的捏著阿通的小鼻子教訓了起來,「你以後再這麼皮,我可真不要你了。」

  孟宇坤把地上的信號彈踢到一旁,意外的,是那信號彈被踢到牆角之時,竟又輕巧的彈了回來。不對……怎麼會這樣……

  孟宇坤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右腳,聯想到一個可能性。他換了個位置,重新踢向那信號彈,就如同剛剛一般,信號彈沒有絲毫的破解,輕巧的彈回了他的身邊。

  孟宇坤猛的回身抱起摟著阿通的如玉足尖輕點便往屋外飛去。身上一大一小的體重並沒有給孟宇坤帶來任何的壓力,夜色中,孟宇坤的身影竄的很快。

  「溫其……你的內力……」

  「恢復了,玉兒咱們今夜去討個公道,明日咱們就出藥王谷。」

  回宮後,是該好好找溫皇后算個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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