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寺廟苟且
2023-12-22 20:38:51 作者: muzi李
春巧哼著小曲,心情愉悅的從屋外端著如玉洗漱用的東西推門而進,幾個外男不在宮殿後,春巧覺得這日子過得是分外的愜意。就好似回到了如玉未出閣的時候。
春巧的聲音在如意殿裡迴蕩,春巧端著盆子,往屋內走了幾步,漸漸的,她便覺得如意殿裡的氣氛有些奇怪。
清淡的檀香中,似乎混著點點的腥氣,那味道很奇怪,香中帶腥,腥中又帶添,嗆的春巧直想嗓子發癢,直想咳嗽。
「咦……我怎麼感覺有股怪怪的味道。」
春巧將手中盆子放下後,難受的揉著鼻子,轉身看到發呆的如玉時,這才發現了那股怪味的源頭。
「太子妃!你怎麼了……怎麼,流血了?」
而如玉則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受傷的手指發呆,思緒依舊隨著思念到了遙遠的千里之外。
手指處,有鮮血不斷從傷口處流出,白色的荷包沾了血跡,變的醜陋起來。
如玉的心裡,真的是,太不安了。
過了許久,如玉才似如夢初醒一般,她勉強衝著春巧展出笑顏,只是,那笑的,還不如不笑。
"嗯……我沒事,春巧,甲乙這幾日,可有傳回消息?"
孟宇坤離宮之前,如玉曾與他約法三章,便是在他安全回到東宮之前,絕對不會輕易去叨擾與他,這本身是一種對孟宇坤無形的信任,但在而今卻成為了一種麻煩。
十日不能交流,這對本就牽掛著彼此的二人,突然,就成為了一種折磨。
紫玉子母鈴靜靜的躺在桌上,三日了,這個鈴鐺都沒有響過。
此時,如玉只能將希望寄託於春巧的身上。
可能是在周國人生地不熟,又因為皇宮裡處處奸詐,春巧平日裡除了與桑離如玉說話,其他時候就是與甲乙打鬧。
「沒有啊,我怎麼會與那種人還有交流,他不在我可是愜意的很,幹嘛還費那勁去跟他聯繫?」
春巧不知怎的,此時對於甲乙居然是諸多埋怨,回答起如玉的問題也是驢唇不對馬嘴的。
只見她此時兩頰通紅,憤憤的撥著桌上的盆子,將裡頭的水珠撥的是嘩嘩作響。
春巧野蠻的動作使得盆子裡的水珠濺出,暈染了如玉手中的荷包。
也濺到了如玉受傷的手指上,大紅色的鮮血被稀釋,暈成了桃紅色。緋麗的顏色在如玉的手上就似一副水彩畫。
「啊……太子妃,對不起……」
如玉的手指遇水後,血珠暈染,整個手上都變的通紅。傷口本來不大,但是剪子是鐵器,沒有得當的消毒卻沾水後,很容易得了破傷風。
春巧這才著急起來,忙不迭的從櫥子裡拿出酒精什麼的物什,焦急的替如玉消毒起來。
桌上立刻就擺上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
只是,邊消毒,春巧的那張小嘴依舊開開合合的,不斷埋怨著遠在千里之外的甲乙。
「都怪這臭甲乙,討厭的甲乙!要不然我也不會分心,哎呀怎麼辦啊,太子妃您可千萬不能發燒啊!"
如玉哭笑不得的聽著春巧一人在哪裡嘟嘟囔囔的,她明明只是問了一句又沒有甲乙傳回來的消息罷了,這小妮子哪來的那麼多話?
"發燒應該不會的,那么小的一個傷口罷了,你家太子妃可沒有那麼柔弱。不過啊,你再這麼說下去,我這頭可都要被你吵暈了。對了,春巧,你覺得甲乙這個人,怎麼樣?"如玉試探性的開口,不知道是不是如玉的錯覺,她總覺得,春巧和甲乙的這個關係,似乎有些微妙。
"啊?太子妃您說什麼?"
春巧抬頭時,眼裡很是茫然,她和甲乙能有什麼關係啊?
不過是她日日裡都被甲乙欺負罷了,哪還有什麼關係可言。要真說關係,應該就是仇人了!
「額……沒事……沒有消息就算了。」
如玉專心的盯著自己被包裹成粽子的手指,既然春巧還沒有反應來她和甲乙關係的變化,她也無需多嘴。
私心裡,如玉還是希望春巧能和甲乙在一起。就衝著王鵬與春巧在一起這麼久,卻從未見過他在春巧需要的時候出現,如玉便不看好那個男子。
特別是,春巧被王德容設計,在夜色里跳了一天一夜的時候,那個王鵬依舊沒有出現。
這種男人,如玉實在是看不上。如果這樣,春巧根本就不需要他這個所謂的港灣,因為,王鵬從未給她遮風擋雨。
不過,緣分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清,不是當事人,都沒有決斷的權利。
「哦對了……春巧,過兩天就涼了,我想抓住夏日的尾巴,再吃一次吃綠豆糕,你能去廚房給我做點嗎?」
傷口包紮好後,如玉的思緒又被孟宇坤的事情給牽絆了去,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自己好好靜靜。
春巧在如玉身邊也待的夠久了,如玉的心情她很能理解。像她一人孤身在周國,也會思念遠在大溫的王鵬。
門輕輕闔上,再次留下如玉一人。
越是這種清冷的人,愛上後,陷的也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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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究竟是誰!啊!!!混蛋!」
孟宇中到達蘭惠寺時,眼前驚人的一幕讓他震懾不已。
也或許是孟宇中此人作惡多端,當他到達這蘭惠寺時,整個香火鼎盛的蘭惠寺竟被人洗劫一空,獨獨就留下了一座空廟。
廟中沒有一個僧人,地上有打鬥後殘留的血跡。
這一點,恐怕早已在路上準備截走孟宇中定龍珠的八皇子和六皇子二人台也沒有想到,這蘭惠寺竟成了一座空廟。
看來,秉性兇殘的人是註定與佛無緣了。
地上殘留的血跡還帶著溫熱,甚至還沒有乾涸。這也就說明,這蘭惠寺是剛剛被人洗劫不久。
地上那未乾的血跡時時提醒著,帶錯路的路遠,他造成了多大的錯誤。
平日裡嘰嘰喳喳的他也難得沉默,如果這定龍珠取不回,陛下,會怎麼去看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仰仗著周皇的寵愛可以為所欲為,而他路遠也是仰仗著二皇子的寵愛才可以走到今天。
如果二皇子不再是二皇子了,他這榮華富貴的日子,是不是,再也不會有了。
路遠的手,極其細膩,甚至比許多閨中女子的都要白皙。
袖中的地圖再次握緊,路遠慢吞吞的挪到古井邊上,古潭幽深,泛著寒意。
只要,沒人知道就好了吧?
路遠將手中的地圖又揉搓了幾下,從古井上扔了下去。
佛法無邊,您就帶著信子路遠的秘密,永遠埋葬在這蘭惠寺吧。信子也是被人陷害的,您可千萬別怪我小路子吧。
怒火攻心後,孟宇中體內的真氣亂撞。
真氣對沖,孟宇中的丹田處變得燥熱不堪,下身更是要噴火一般。
孟宇中忍了又忍,奈何來了此地後,他便覺得腹中火熱不堪,似是被人燃起了欲望一般。
背對著他的路遠此時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孟宇中情不自禁的舉著小標槍走向那個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小太監。
他的手搭上路遠的臀部之時,竟就這麼的達到了頂峰。
那種暢快之意,是他從未到達過的。孟宇中忍不住就隔著衣服,下身緊貼路遠,與他蹭了起來。
「路遠……」
「二……二皇子殿下……」
路遠攀住井邊,眼見那被他揉成一團的地圖沉入井底,心中的害怕也隨著那地圖沉了下去。
心情變好的他,便應承起孟宇的動作來了。
皇族中不乏喜歡呷玩太監公公的,這路遠也正是後方有道,被孟宇中無意嘗過一次後,就欲罷不能,日日帶到身邊。
甚至,孟宇中寵幸這路遠的次數,可比那些女子都多。
隔著衣物被孟宇中蹭著,路遠也不禁的輕哼起來,只是這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寺廟,路遠不禁也覺得有些許的羞赧。
「二皇子……這……似乎不大好吧,佛祖看著呢……啊……」
偌大的大雄寶殿裡,捏著蘭花指的無量佛尊,輕垂眼眸,眼裡帶著慈悲的神情。
被那大佛看著,孟宇中更是興奮,竟就地脫下了自己和路遠的衣物,在那無量佛尊的面前苟合起來。
他孟宇中才是這世界的主宰,佛祖又算的上什麼,我,就要在這種地方苟合。
我,才是不同的!別人不敢做的事情,我孟宇中都敢!
孟宇中的一隻手不停的在路遠身上來回撫摸。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路遠既興奮又害怕。
他緊閉著眼,孟宇中的手所經之處,皆在他的皮膚上犯起漣漪,路遠渾身不停地顫抖,淚流不止。
大雄寶殿裡,無量佛尊的眼睛似乎閉上了,這世間太過齷齪,的確,髒眼。
一道黑影從蘭惠寺外閃婚,甲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寺院裡的場景。
這二皇子,也實在太過分了。
甲乙搖頭,提起真氣離開了旖旎的蘭惠寺,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與主子爭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