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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地牢審訊

2023-12-21 21:14:22 作者: 夜鏡
  「你一邊玩去,我是你的哥哥,還是親哥,你不灌林劫,就灌我,你是不是故意的?」蕭言一聽到蕭瀟說自己不行,他立馬就火了,男人嘛,你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另一邊,林劫倒是沒有說話,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後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然後朝蕭瀟和蕭言敬了敬便一飲而盡。

  蕭瀟看後覺得很賞心悅目,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欣賞林劫這一面的樣子。

  「你一邊玩去,」蕭言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蕭瀟倒了一杯,兄妹二人癱倒在桌子上。

  「你自己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從一進來我把酒和杯子拿出來以後,你是不是對於就一陣亂灌,我剛剛喝完你又來,好不容易你消停了一會兒林劫這個小兔崽子又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倆今天就是合起來一起整我的!」

  蕭言十分鬱悶,這蕭瀟還沒有進林劫的家門呢,自己還是她的哥哥呢,結果她卻反過來把自己灌的悶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喝了十多壇酒。

  蕭言越想越氣,憑什麼,林劫只是蕭瀟的未婚夫,還沒有過門蕭瀟就這麼護著他,一旦過門以後,自己豈不是還帶了另一個男人?

  突然,蕭言都不敢想像了,萬一以後林劫和蕭瀟一起登門拜訪,到時候就算是他把自己的那些東西賣了恐怕都很難打發走這兩個大人物吧?

  想到這裡,蕭言不禁渾身一顫,他都不敢接著往下想像了,生怕以後蕭瀟把他這個親哥哥給不要了,拋棄了。

  「來,哥,我們倆再喝一杯,」蕭瀟現在已經醉醺醺的了,說話間還透露出了一股酒味兒。

  林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單手托腮,就這麼看著蕭瀟醉酒的模樣,不得不說,她醉了以後的樣子比往常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一些,如果非要對比的話,那就是比冷冰冰的樣子多出了幾分可愛。

  但見蕭瀟精緻的臉蛋上白里透著紅,遠遠看去宛如一顆已經成熟了的蘋果似的,可愛極了。

  蕭瀟起身,她現在有些暈乎乎的,就連端著酒杯的樣子都有些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

  林劫在一旁看的心驚膽顫,生怕蕭瀟醉酒一下子倒下。

  而另一邊,蕭言和蕭瀟差不多的狀態,他們倆就連喝個酒都已經有些遲緩了,如果不是還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那麼他們倆恐怕都把酒杯放不到自己的嘴巴邊上。

  林劫在一旁看的十分無奈,不過他還是有些佩服蕭瀟,竟然能把蕭言給喝成這副模樣,簡直不可思議。

  要知道蕭言在軍中可是喝酒人士中最為厲害的幾個人之一,但是蕭瀟今天晚上卻把他給喝醉了。

  不得不說,蕭瀟是真的厲害。

  「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林劫自言自語道,他看著蕭瀟的眼睛,心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這一次蕭瀟和蕭言兩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桌子上的酒杯被蕭瀟不安的手打翻,酒水灑了滿滿一桌子。

  林劫見狀只能把在帳篷外面等候的鈴兒給叫了過來。

  「殿下,您怎麼了?」鈴兒一進來便看到蕭瀟和蕭言癱倒在桌子上,他們兩個人正哈哈大睡。

  「你放心,他們兩個只是酒喝多了,睡著了而已,」林劫淡淡道。

  聽到攝政王這麼說,鈴兒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來。

  不過蕭瀟竟然會喝酒,而且還把蕭言給喝趴下了,這著實讓她多少有點難以置信。

  似乎看透了鈴兒心裡所想,林劫只是淡淡一笑,道「好了,你把四公主扶回去休息吧。」

  聽到攝政王林劫都這麼說了,鈴兒點了點頭,她扶著蕭瀟離開了帳篷。

  而就在蕭瀟和鈴兒離開後的半個時辰後蕭言和林劫走出了帳篷。

  「你那個是什麼醒酒湯啊,我現在腦袋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蕭言搖了搖頭,道。

  「加了幾片生薑而已,只是比平常多了十多片而已,」林劫回答道。

  此刻,他看向不遠處的步知稻,隨後把他招了過來。

  「帶路,去地牢,」林劫淡淡道,此刻,他的聲音異常的冰冷,仿佛十二月的寒風一樣,讓蕭言的醉意一下子煙消雲散。

  蕭言搖了搖頭,他很了解林劫,一般情況他的語氣絕對不可能會是這種的,除非他異常生氣的時候。

  一路上,蕭言雙手環胸,他就這麼和林劫並肩走著,似乎什麼都不怎麼在意一樣,而反觀步知稻就緊張了許多。

  步知稻此刻已經汗流浹背,雖然他一直都在林劫身邊服侍他,但是他還沒有見過幾次林劫的眼神這麼冰冷。

  「打開門,」步知稻加快了腳步走到看管地牢的那幾個士兵面前。

  那幾個士兵一見是步知稻過來了,他們又側過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看了以後嚇了一跳。

  在後面跟著攝政王林劫和大皇子蕭言。

  步知稻比他們要高上許多官階,而林劫和蕭言兩個人就是這邊境的一片天!

  「看什麼,還不開門?」見手持鑰匙的士兵沒有什麼動作,步知稻不禁語氣加重了許多,他看著這幾個士兵,暗自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這幾個人恐怕也就只有一輩子都呆在這裡看管大牢的命運了。

  很快,牢門開了,步知稻接過鑰匙便帶著蕭言和林劫走了進去。

  那幾個士兵紛紛低著頭,林劫和他們擦肩而過,也就是這一瞬間,他們感覺到了無盡的寒冷。

  「哈欠!」在林劫等人走進了地牢以後之前開門的那個士兵這才重重的打出了一個噴嚏。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四周的溫度都變得低了許多?」

  「你別說,這四周的溫度還真的低了很多。」

  「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呢,看來你們都感覺到了。」

  幾個士兵在討論著四周溫度突然降低的時候蕭言等人都已經來到了地牢的最裡面。

  在這裡面只有一間牢房,別看只有這一間牢房,但是和其他的,在外面的牢房距離有足足十米!

  「咔嚓,」牢房門被打開了。

  「你在外面等著我們吧,」蕭言對步知稻說道。

  步知稻看向林劫,見林劫點頭同意後便走了出去,不過他並沒有出地牢,而是呆在了距離地牢不遠處的一個小門口那裡。

  蕭言和林劫進了地牢,這個房間只有一個普通房間大小,四周都塗滿了白色的顏料,遠遠看去不像是一個地牢,反而像是一個大戶人家的房間一樣,角落裡甚至還擺放了好幾個乾淨的瓷器花瓶。

  在這不大不小的地牢房間裡面卻關著蕭瀟帶回來的那兩個人。

  他們兩被扒光了衣服捆在木架子上面,此刻,他們面如土灰,一副不願意活下去的樣子,如果不是這裡有著讓他們不能自殺的手段的話,他們恐怕早就咬舌自盡了。

  眼見現在蕭言和林劫走了進來,他們兩個仿佛是找到了可以宣洩的對象一樣,開始瘋一般的朝蕭言和林劫發出陣陣嘶吼。

  林劫冷冷一笑,他走到那兩個男人身邊,然後看著他們的眼睛,問道「說吧,是誰把情報透露給你們的。」

  「你是什麼意思?」其中一個男人冷冷一笑,他並沒有打算把一切都交代出來的意思。

  他已經看透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死的好看一點,再說了,他們就算是把事情說了出來,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他們以前就把林劫這個人給了解透了,只要傷到了他身邊的人,那麼無論是誰,無論用什麼代價,無論用什麼樣的求饒方式都是沒有用的。

  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們心裡所想,林劫淡淡一笑,他拿出一把短刀,然後輕輕的放在自己的手心,笑道「無所謂了,反正你們說不說代價都是一樣的,我也並沒有那麼的看重,只不過嘛。」

  忽然,林劫停下了想說的話,他時不時的朝潔白的牆面看去,頓了頓,繼續道「很可惜啊,前幾天才讓人刷新的牆壁又要染上鮮血了。」

  話音剛落林劫便把手中短刀交給了身旁的蕭言。

  蕭言立馬會意,他看了看其中一個男人,然後緩緩走到他身邊,隨後他用林劫交給他的那把短刀在男人的大腿上割開了一道口子。

  瞬間,鮮血開始不要命般的往外噴涌,仿佛一道噴泉一樣,美麗極了。

  蕭言看著這道鮮血所變成的噴泉,咂了咂嘴,自言自語道「不錯不錯,這好看極了,我真是一個天才,竟然會想到這麼一個方法。」

  還未等男人發出慘叫,蕭言便一把抓住男人的舌頭,然後一刀割了下來。

  「這大半夜的,我妹妹睡覺了,你可不要吵醒了她,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蕭言把手中的舌頭甩在地上,仿佛在甩著一條骯髒的帶子一樣。

  他眼底深處沒有一絲恐懼的意思,就好像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很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另一邊,林劫靠在牆上,他看向窗外的月亮,遲遲沒有說話。

  現在他只是有些擔心那隻已經喝醉了的小野貓睡的好不好,有沒有踢被子之類的。

  要知道,蕭瀟可是她的心肝寶貝,她可不忍心讓蕭瀟受到什麼傷害,而現在這兩個人就是最好的機會,他不能放過,還有幾天蕭瀟就要回去了,他要為蕭瀟保好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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