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原本就是酒色之徒
2023-12-21 19:57:45 作者: 三毛驢
江晨自是先就到了「天上人間」,雖然說要交手給太子在長安的人手,這事自從司馬倫出事後,也沒了下文,既然他不說,江晨也樂得當想不起了,他現在所有的工作重心都在長安,如果不是非常有必要,能不去就不去洛陽。
張劉二人自是要在太子身邊,一般這時候,就是他兩人站在太子後面充門面的,據張宗道所說,也就是這段時間,他就要脫去護衛的服裝,跟著李建武去做一個真正的軍官了,不再像以前般,只是掛著軍人的名,卻做的是護衛的活。至於劉濤則是升了一級,張宗道走後,太子護衛主由他來負責了。
到後面,還沒等到司馬冏和太子來到,整個廳池內就已是熱鬧非凡,實在沒地方擺桌子,像一般六七品下的官員,都兩人一桌,坐於最外圈,幸好這廳池設計時江晨就考慮到這個,除了主位外,其他的就算最外圍,也是整修圍繞著廳池,並不會有太過明顯的主次之分,不像江晨剛到長安去陳方家赴宴,坐在最末尾時差不多都要看不清最前面的了。
主角當然是最後才到,人都坐齊了,太子殿下才和齊王司馬冏一起來到,按理太子該最上首,因司馬冏又是太子太傅,所以只能是平坐著。
再後面跟著的就是裴憲張禕兩人,再後面就是一些長安的世家豪門的家主或是主事,李建武居然也混在了裡面,位置離司馬冏也就隔了一桌,算是分列左右了。
他進來後眼睛即到處掃了掃,看到江晨坐於對面最尾處,他眉眼挑了挑,對著江晨揮了下手,太子殿下見到李建武揮手,也跟著望向這邊,見到江晨,不由露出了喜色,他這兩天被弄在行宮內,一直沒出來晃悠,也好久沒見到江晨了,難得見到他,不由臉上就帶了喜色。
司馬冏就在邊上不遠,自然是看到了,他向著李建武他們揮手的方向望去,看到江晨站起來向他們見禮,笑了笑問道:「殿下,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江晨?現在是個主簿是吧?」
司馬遹點頭笑道:「不錯,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江晨,他這主簿還是因為幫了趙王爺,破了王府滅門案趙王爺賞賜他的,本來說要讓他去洛陽,到時再升他一升,讓他在身邊辦事,結果……是個妙人,也是個人才,去洛陽我要帶上他。」
司馬冏哦了一聲:「人才嘛,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才,看到下面這些人沒?都是各世家士族的人才,還不是都眼巴巴地望著我們。所以,殿下該明白,有權勢,人才就不會少。」
司馬遹嗯了聲,有些不以為意,如果下面這些只知喝酒玩妞清談的人都是人才,那這人才也濫大街了,雖然他喜歡玩喜歡賭,是不是人才,他還是分得清。
司馬冏成了精的人,自然是能看出太子的那種表情,他並沒在意,只是有些好奇,剛才李建武這大將軍主動與江晨打招呼,現在太子殿下又有明顯的招攬之意,再加上前面趙王司馬倫要帶他去洛陽,難道這人真是個可用之人?
心裡在想著,等酒一上來,他就把這些忘了,就算是在這同一廳內,酒也分了檔次,他這桌和太子那兒,自然是最醇的桃花釀,他在行宮都沒喝到。或者這司馬家除了司馬遹都是好酒之徒,司馬倫才喝得中毒而亡,這司馬冏一沾上這桃花釀,就沒再捨得放下爵。
司馬冏連干幾爵,司馬遹根本跟不上他的喝酒節奏,反正他也不好酒,只是像征性地陪著司馬冏喝著,等那些美人的歌舞上來,相撲跟上,他已有些坐不住,總想著隔壁不遠的賭桌上那些牌在面前飛舞,那翻飛的紙牌可比這些酒食歌舞好玩多了。
司馬冏看著這從沒見過的歌舞,喝著從沒喝過的美酒,早沉醉得不知所以,心裡想著,這長安沒想到比之洛陽要更好玩些啊,如果沒有朝廷內那些煩心的事,永鎮這長安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朝廷,他轉頭看了下太子殿下,卻見他坐在那兒酒也不喝,眼睛盯著廳池,卻也是眼不聚集,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再想起之前他一直坐鎮於此不挪窩,哪還不明白他是為啥,一時之間覺得有些興味索然,心裡想著,自己現在站這個太子殿下的台,會不會站錯了。
想著更是煩燥,對著太子說道:「殿下不喜歡這些,去吧,本王在這兒喝酒樂呵樂呵。」
司馬遹聽著不由大喜,站起來對著司馬冏鞠了一躬後即離開了廳池,張劉二人和在後面的一眾護衛只能是跟著一起離開,看到這太子殿下如此的不著調,邊上坐著的世家豪門們都連連搖頭,相熟的鄰桌都交頭接耳,不知在說著什麼,一時所有人對於廳里的表演都沒了多少興趣。
司馬冏自然把這些都看在眼裡,煩悶心起,不由又多喝了幾爵,他沒喝過桃花釀,哪想得到酒度極高,這幾爵再下去,他只覺得心跳得有些快,身體只感覺到熾熱無比,不由伸手扯開了領襟,好讓自己呼吸順暢些。
坐於下首的江晨看到司馬冏的樣子,知道這是酒意上涌了,他心裡一動,招過邊上的江長安,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江長安看了眼司馬冏,極快地下去了。
再一會,又一壇更醇香的桃花釀上到了司馬冏的桌上,酒一倒上,司馬冏即聞出有些不一樣的香,他這時哪還管這酒已喝得差不多,一口倒入嘴裡,就覺得熱氣一直順著喉部一直向下直入小腹,下面似有什麼在撓動般,蠢蠢欲動,這股燥動來得如此猛烈,讓他覺得很想找個美人興奮一番,只是現在這些美人還在池裡表演著相撲,雖然衣服都扯得差不多沒了,卻還沒安排到席間來。
江晨遠遠地看著司馬冏的臉紅脖粗的樣子,知道時機已差不多,對著早候在邊上的江長安使了個眼色,江長安自是下去安排,不一會,就有一群美人上了席陪飲,給司馬冏的是兩個美人,一個十五六歲,一個大些,二十來歲,年小的那個看著就非常稚嫩,年長的那個看著像是熟透的蜜桃,這樣安排,也是因江晨不知道司馬冏喜好哪一口,只能是兩種類型都提供上桌。
見到邊上的兩個不一樣的美人,司馬冏跳得如同戰鼓的心哪還忍得住,一手摟著一個,手就從裙下伸了進去,看那樣子,司馬冏也不介意在席間就做些不可描述。
邊上李建武看到這一幕,不由有些苦笑,如果司馬冏在與長安各界頭次見面就弄出這樣的見面禮,下去他可不會好受,估計都會受到責詰,要知道,雖然都是在長安的世家豪族,但並不是都跟司馬冏是一條心,有想巴結他的,有想觀望的,有本來就是跟著別人的,如果司馬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做出豪放之事,估計幾天後洛陽都會傳遍,這於他也不是什麼好事。
想著這點,他不由重重乾咳了幾聲,前面司馬冏根本沒聽到,後面李建武聲音極大,司馬冏這才突然醒悟了過來,用還有的那點理智站起來吼道:「酒罷,各自去吧!有事明天再議。」說完也沒再管下面有些愕然的眾人,站起來即離開了,兩個美人看了眼江長安,見到江長安微微點頭,這才一邊一個扶著眼睛噴火的司馬冏向後面走去。
自是早安排了一間最豪華舒適的包房給司馬冏。
這一晚的享受讓司馬冏覺得,自己之前的四十來年都白活了,不管是楚楚可憐在身下婉轉嬌()啼的稚女,還是那個熟透的蜜桃婦,都讓他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享受,一晚上他不知道征伐了多少,只覺得全身有說不出的精力,讓兩女都求饒不己後,這才擁著兩女沉沉睡去。
醒來後司馬冏只覺得神清氣爽,並沒有以前那樣一晚太過征伐後的那種疲憊,這讓他大為驚奇,想不明白這是為何。要知道雖然他只是四十來歲,在這時代己算是個老人,他自己也不喜歡男女之道,妻妾也只是為了傳宗接代,從沒覺得這男女之事是種享受,今天只一晚,就完全顛覆了他對男女事的認知,想著昨天晚上的那種舒適與征服感,他望了下身邊半掩半飾沉睡著的美人,不由得又心動,手伸去掀開,人也撲了上去。
司馬冏當然不知道,後面上的那一壇桃花釀里,是加了江陸秘制的春藥,而且還加了些暫時提振精神的藥物,為了掩飾不算濃烈的藥味,所以又加了些花香,這喝後自然是就想著不可描述之事,。
至於那兩女,都是在「天上人間」秘密培訓了半年之久的美人,她們所有的培訓是江晨以後世「天上人間」那樣的夜總會的方式來培訓的,所有一切都是圍繞著取悅男人而來,後世那些見慣世面的老鳥都受不了這種方式,更別說現在這些在江晨看來就如鄉下土豪的大晉士子了。這兩方面一夾攻,直徑三十毫米的鋼筋都要磨斷,何況是司馬冏這樣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