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介意拼一拼
2023-12-21 18:05:16 作者: 單淡雨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放過他,既然不放過,他也不介意拼一拼。
不如把這件事情告訴五皇子,五皇子還能看在兄弟情分上幫幫他呢?
「你不讓我插手,是因為已經懷疑三哥,怕我知道這件事情?」五皇子瞳孔逐漸放大,滿是不可相信。
「嗯。」
「不會吧?文淵,你真的沒查錯?」他還是不敢相信,平日裡溫潤如謙的三哥會是這樣子的人。
他有一股衝進,差點就想去找三皇子說說,但他腦袋還是理智的。
五皇子心中有氣,「他怎麼能這樣?就是為了皇位?」
「或許吧。」
兩人沉默之際,唐文淵突然開口,「五哥,若是你,你也會像三哥這樣做麼?」
「我?怎麼可能?我告訴你,文淵,皇位,這輩子於我無緣,我只想好好當個皇子王爺就成!」他語氣十分堅定。
「那個皇位當真有那麼好?以前小時候我看父皇總是累的要死,還沒有吃飯歇息時間,現在我們長大了,能分擔一些事情,父皇才不會如此繁忙。」
他吐槽著,真不知道這皇位等我好處在哪?
處在高位,統領著別人,要出謀劃策,要顧及大家溫飽安全。
他一個人都顧不及,怎的顧及大家?
他是一個人管著全天下,克是全天下的人也管著他的一言一行。
但凡有個錯處,不知會被百姓們傳成什麼樣子。
他說的話言之有理,「可偏偏,有些人就不是這樣想。」
五皇子皺眉,「文淵?我們去找三哥說清楚吧?說問我們都不要皇位,他是最大的,理應由他繼承。」
三皇子已經邁出這一步,他又如何能甘心?
「只怕,三哥與我們想的不一致。」
「難道就要眼睜睜看著兄弟之間自相殘殺?反正我,我是看不下去。」
唐文淵嘆了口氣,「我又何嘗想自相殘殺?」
五皇子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垂著一腦袋。
許久,他才開口,「你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父皇嗎?」
只要唐文淵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皇上說不定就會相信,三皇子在他心中的信任大打折扣。
他脫口而出:「不會。」
在他眼裡,三皇子還是那個護著他們的大哥,他願意再給三皇子一次機會若是他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他不保,自己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
「當真?」五皇子問。
「沒那個必要。」
「三哥依舊是三哥,我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就看他會不會把握了。」
其實,這也不是三皇子第一次做出這種事情,上一次跟陳燕燕連手合作……
唐文淵把這本書拿在手上許久,也沒悟出什麼道理,到現在還沒找出會南蒙文字的北唐人。
五皇子都快想把這本書給燒了,他丟在一旁糟心說道,「這本書拿了有什麼用?又看不懂上面的文字,還不如直接把它還給別人算了。」
「怎麼拿著這本書都有兩日了,說不定人家已經去鋪子裡不要書了,我們要是再還不回去成姑娘,那該怎麼解釋啊?」
難得他這麼好心的,還為陳星月著想。
唐文淵覺得甚是有理,下午,他就把書還了回去。
「這本書的文字根本就看不懂,很難悟出什麼,也不知到底誰才能看懂。」五皇子走進去很嫌棄的把書丟在桌子上。
掃視一圈,陳星月並不在,他看著青以,乘機問著,「姑娘我問你個問題,這本書的主人他長什麼樣子啊?是不是跟我們北唐人有點不太一樣?」
青以有些驚訝,他怎麼知道這本書的主人與他們長得有點不太一樣?
「是啊,我好像是怎麼知道的,這本書的主人的確實是很奇怪,異色瞳孔,白色皮膚。」
唐文淵和五皇子對視一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最近來京城裡的南蒙人大多數都是這般,只不過大部分人精心打扮,也與北唐人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唐文淵:「異色瞳孔,白色皮膚?」
就在這時,陳星月剛好走出來,「你們在說什麼?」
「這本書的主人你應該見過,他長什麼樣子?」他輕微開口。
「就是藍色的眼睛,白色的皮膚啊,都是人嘛。」陳星月說的極其自然。
「北唐人不會這樣,應該是南蒙人對嗎?」
楊蓉:「王爺說的不錯,確實是南蒙人。」
他們兩人早料在其中,果然是南蒙人不錯。
「那他何時過來拿書,我想跟他見一見。」
陳星月好奇,「你叫他做什麼其實說這麼多南蒙人,抓一個問問就是了。」
要是這件事情真這麼簡單就好了,他也不會把皇上交代他的事情拖到現在。
五皇子出聲解釋,「就是聽你們說好奇嘛,藍色的眼睛還真的從未見過,不妨再出來見一見,就算交個朋友嘛!」
這番說辭陳星月自然相信,可是他也不知道亓官到底什麼時候來。
「他也沒說具體什麼時候來,只說過兩天,可是都過了三日也沒見他人來。」
唐文淵和五皇子又是一份小動作,楊蓉把這一切收在眼裡,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莫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找他?」
果然還是楊蓉聰明一些。
五皇子被戳破,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哈哈哈笑著,「哪有什麼事情,就是想交個朋友,南盟是我們的鄰里國,自然應該好好相處才是,像我們這種活是死就應該多結交這種人,促進友好關係往來,是吧?」
他輕拍唐文淵的胳膊,「是,五哥說的不錯。」
「要不然這樣吧,等他來了我再約一下,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們出來?」
這個主意還不錯,只怕主動要求見南蒙人會過於唐突。
「他一個外地人,突然有人見他,也許會不同意叭。」唐文淵開口。
她擺擺手,「我不告訴他就是了,直接讓他出來。」
說罷,此時,門外站了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頭髮用冠子輕輕挽起,看起來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