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憶過去

  「田思思，田思思老師在叫你呢！」

  「啊！到～到」我連忙站起身，大聲回答。

  「哈哈哈…」教室里想起一片笑聲。

  「田思思同學，回魂了嗎？回魂了就把我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一歸如一進見一進成十二一添作五逢二進成十四進二十六進三十八進四十三一三十一三二六十二逢三進成十六進二十九進三十。是出自於朱世傑《算學啟蒙》(1299)卷上'歸除歌訣'。」我一口氣把老師剛才說的話一字不落背了出來。

  「哇！田思思今天怎麼了？這麼厲害？」

  「就是，昨天還跟我說學習沒用」

  「她是怎麼做到的。」

  「厲害厲害」同學們議論紛紛。

  「嗯！不錯，坐下吧」老師也用驚訝又疑問的目光看著我。

  「鈴…」

  「下課」

  「起立」

  「田思思你怎麼這麼厲害，老師說的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懂。」

  「對呀！對呀！」

  「我也沒聽懂，我都不知道老師講的什麼？」

  「而且看老師的表情你好像全對唉。」

  「對呀！對呀！」

  「嚴凱，你怎麼都是對呀對呀的，你沒話說了」

  「對呀，對呀！嘿嘿！話都讓你們說了，我只能說對呀。」嚴凱傻笑的撓了撓頭。

  看著圍過來的同學，我的思緒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背出來的。我根本就沒有在聽老師在講什麼，我還在想昨天晚上那不可思議的事。

  回到了十歲，是真的嗎？上輩子所發生的事會不會就是我的一場夢，我會不會還在做夢？外星人是真的發生過嗎？可那個手錶卻實實在在戴在手上，我沒有人可以去說，估計說了立馬就會被當成精神病送進精神病院裡了。

  「不好意思，我要去上廁所」我借著尿遁逃到學校後面的一顆大樹上。躺在粗大樹杆上，腦海里回憶著上輩子所發生的一切。十歲那年我被爸爸打了一巴掌後發起了高燒，並在無意間發現了爸爸的秘密，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我想都沒想衝動下告訴了媽媽，之後他們基本上每天都在吵架，沒過多久他們就離婚了。剛開始爸爸還覺得虧欠我們，經常來看看我們但自從那個女人有懷孕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後來知道那個女人生的是個男孩，媽媽就得了憂鬱症，有時抱著我哭，有時對我又是掐又是打。我知道她在怪我，如果當年我沒有告訴她也許我就不會走上那條不歸路。

  爸爸有了兒子之後就再也沒給過一分錢。為了賺取足夠的生活費和昂貴的醫療費用，我從一個偷雞摸狗的小偷變成冷酷無情的殺手，第一次殺的就是我爸他們一家三口，看著他們在大火中拼命掙扎，我盡然一滴眼淚都沒有。

  直到十年後媽媽的自殺，看著媽媽留給我的信，我才在媽媽的屍體旁整整哭了三天。媽媽火化的那天我渾渾噩噩走在馬路上，看到想要衝上前去兒子的媽媽，我想也沒想就衝出去救他，不想他跟我一樣失去媽媽，看著衝過來的水泥罐車我笑了，被撞飛後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十年前的衝動，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覺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