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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3:40:52 作者: 燕麥粥Y
    得,天越總裁淪落成老婆跟班,人家邀請他老婆吃飯,避嫌帶上他,偏還挑不出差錯。

    突然也覺得,今天挺冷,不知道哪個玩忽職守的工作人員忘了關門窗,放任風卷落葉般的寒風,瑟瑟往人心頭吹。

    聽了張晉陽的提議,祝染想了下,對方也請了周乾,說不定是想借她搭上天越,倒沒拒絕的理由:「好啊,改天約。」

    對方四捨五入就是她的ATM,她當然不介意自己的ATM擴大人脈,給她賺更多錢啊。

    「好。」張晉陽到底是泄露了點欣喜,再次揚了揚高腳杯,一口將杯子裡的香檳飲盡。

    一直在旁邊當著「賢內助總裁」的周乾,突然看向張晉陽,冷淡開口:「既然是我太太的昔日朋友,自然該我做東,我讓陳揚去安排,改日將請帖送到新科。」

    看熱鬧突然被點名的陳助理,立即抬頭挺胸,修羅場很精彩,但他堅定不移地站在老闆(工資)這邊。

    誰也不能挖老闆牆角。

    這可是天越的掌權者,一下子把事情整得這么正式,給張晉陽都懵了下,忙受寵若驚地笑回:「有勞周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很清楚,周乾為什麼反過來邀請,所以不能拒絕。

    周乾點頭,將手裡的高腳杯放到路過侍應生的托盤上,握了握祝染的肩,淡聲:「我先帶太太去休息,張先生請便。」

    祝染雲裡霧裡被帶到休息室,忍不住回頭:「你不需要在外面嗎?」

    周乾沒什麼情緒地掃她一眼,半推半就地將她摟進去,用腳踢上門。

    摟在她肩上的手掌突然一用力,不由分說地將她抵於牆上,劈頭蓋臉的吻落了下來。

    張晉陽在原地怔愣片刻,才回過神,準備抬腳,忽地被地板上一點閃光吸引住目光,一枚女孩子的耳墜,幾根細長彎弧的金屬絲中墜著一顆藍鑽。

    清楚的記得,剛剛祝小姐戴著它,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的樣子。

    看起來價值不菲,他小心撿起來,向侍應生詢問了休息室的方向,沒有猶豫地送過去。

    不知道周乾又發什麼神經,祝染抵著他胸膛,被親得掙脫不能,混亂之中,瞥見旁邊被他踢上的門,並沒有關嚴實,頓時一慌。

    她可沒有現場表演的癖好,氣哄哄地咬對方,趁男人吃痛鬆口,趕緊說:「門——」

    話音還沒落下,下頜就被周乾捏住,稍稍用力,使她不能動口咬人,旋即再次親下來,並單刀直入地闖進來,像猛地一頭扎進深海的蛟,毫無章法地一通亂攪,驚起一條慌竄的池魚。

    張晉陽跑空兩個休息室,問了人,才知道祝染他們有專用的,被人帶過來,瞧見休息室的門豁著一條縫,抬起手剛要開門,下一秒就敏銳地聽見了些不那麼和諧的聲音。

    下意識往門縫一瞥,頓時驚愕在原地。

    聽見門外的腳步,周乾抬起眼,兩個男人的目光撞個正著。

    休息室的燈,一直開著,門內的一切,在燈光下,無比清晰。

    祝染本就緊張,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當然也聽見了腳步,只是瞧不見是誰,瞬間汗毛倒豎,用力推他。

    周乾動作未停,甚至更過火了些,狠狠咬她一口,抬起手臂,用手掌擋住她的暈紅的臉頰,拇指輕撫著她的額角。

    黑沉的眼神宛如深林中的野獸,盯著領地的闖入者。

    腳下勾了下門。

    「砰」地一聲——

    喚回了張晉陽早飛天外的神智,心有餘悸地擦拭額頭上的冷汗,剛剛被周總盯著的時候,總覺得下一刻他會弄死自己。

    看了看手裡的耳墜,又看了眼緊閉的門,他飛快做出選擇,然後逃之夭夭。

    他真是傻,真的,失物交給侍應生不就好了!

    腳步聲漸行漸遠。

    周乾依舊沒放手,一遍遍吻她,吮她,直至給人親得無力抵抗時,才退開一點生存間隙,把人抵在牆上,低下頭,熱烘烘的氣吸拱在她頸間。

    他懶洋洋地啞著嗓笑:「染染的人脈挺廣啊。」

    單以為,大頭就是華染,如今看來,小狐狸根本就是廣撒網,這網裡的魚還不是一星半點的多。

    祝染靠著牆,頭昏眼花又軟得像攤泥,不得不勾著他脖子,以免丟臉地滑下去。

    後知後覺回過味兒來,他又在吃醋,她更聽出了他的含沙射影,也氣得不行:「反正我們都有秘密,要你管我!」

    作者有話說:

    張晉陽:橫豎我就是個工具人。

    預收《她出多少,我給十倍》求收藏呀。

    宋雨寧是C大全校聞名的大小姐,嬌縱任性,無人敢惹。

    偏偏有個人處處和她作對,考試搶第一,招新搶新生,就連食堂占位都跟她搶。

    最近,C大校草陳斯嶼被人包養的傳聞傳遍各學院,眾多目擊證人說得有鼻子有眼。

    宋雨寧不信,那種討人厭的狗東西會有瞎眼的看上?

    直到,她親眼在校門口撞見——

    陳斯嶼吊兒郎當斜靠在豪車上,睨著容貌精緻的年輕女人,眉眼冷淡:「給錢就行,別來學校找我,要臉。」

    宋雨寧看得興奮,整治死對頭的機會來了!

    所以等女人走後,她抱著折辱死對頭的心理,走到陳斯嶼面前,神情倨傲:「她給你多少,我出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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