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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3:40:52 作者: 燕麥粥Y
好不容易逮著的人,不能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祝染輕輕「啊」了聲,對上他仿佛能透人心的漆黑眼眸,左顧右瞟地:「我們有什麼要說的。「
周乾用食指與拇指捏住她的臉頰,嘴唇被捏成鳥喙,唇蜜亮晶晶的誘人,低頭嘬了口,好整以暇地問:「前幾天為什麼躲我?」
「哪有躲你啊。」祝染含糊不清地說著,不耐煩地拍打他的手。
「沒躲?天天讓我找不到人,跑去華染看男人跳舞,見了我還想跑,這是沒躲?」周乾閒散地往後一靠,捏捏小姑娘的臉頰,睨著她,露出一個冷淡的笑:「還誇人家腰好,怎麼?是我哪裡又讓大小姐不滿意了?」
祝染驚訝:「我以前不也經常看看他們,怎麼現在就吃醋了?」
真沒陰陽怪氣。
她和那些明星們,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偶爾愛去湊熱鬧,所以周乾過去從來不管她這些。
「我不知道。」周乾泄氣,直接拎起她與自己面對面坐著,埋頭在她頸間,深吸著細膩女人香,聲音低沉地:「到底怎麼了?染染告訴我。」
祝染:「???」
她被問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指的什麼。
無垠的辦公室里,光線明亮。
頸間的氣息熱烘烘,隱約體會到他在嘬吻自己,祝染扭著腰躲:「別親,待會兒還得出去呢,別留了印子讓他們看見。」
周乾吮著她耳朵,熱氣一個勁兒往她耳窩裡吹,像一陣電流卷過,酥麻到心底。
祝染那點意志力不堅定的負隅頑抗,沒骨氣地跟著心轅馬意起來。
男人卻又突然拉開距離,看著她,眼神深沉,語氣認真:「染染,有時候我們男人的思維與女人確實不太相同,有什麼就告訴我,嗯?」
小姑娘想要獨一無二的偏愛,他能給,但她不信,也毫無用武之地。
「說了沒什麼啦。」
祝染不耐煩地摟上他脖子,用腦袋磕他的肩。
無非就是理智上覺得他們現在的狀態挺好,但實踐起來又是另一回事兒。
她怎麼知道,明明及時行樂才是她的人生準則。
修長乾淨的手指順著女人烏黑的頭髮,周乾想到什麼,用臉去貼她的,低聲問:「是不是那天,傷了?」
那天他確實很瘋,也狠,拋棄了所有的理智與冷靜,放任自己化身野獸,所以後面清理的時候,他特意檢查過,看起來除了有些過度,沒瞧見哪裡有傷。
祝染沉默了,好幾秒後,突然抬起頭,臉蛋紅撲撲地,惱羞成怒地揪他耳朵。
「沒有!別瞎問。」
周乾低低笑了出來。
很好,小姑娘這股不服輸的勁兒,在哪兒都沒有丟。
兩人鬧了好半天,陳助理之流知道他們夫人在,識趣地沒人來打擾。
「對了。」周乾拍拍祝染的背,握住她作亂的手,「過幾天,周城跟爸媽要舉辦一個慈善晚宴,晚上去我那兒把禮服拿去。」
祝染氣哼哼:「知道了。」
半點不意外,因為之前謠言的事情,她的名聲一躍千丈,連帶著祝氏與天越的國民度也水漲船高,祝家不利用這個機會,枉是資本家。
她沒有拒絕的理由,這就是家庭的牽絆,還是那句話,她接受了享受,也要接受付出。
不過祝家父母不敢親口跟女兒說,只好把鍋推給女婿。
周乾用拇指摩挲她的臉頰,情意溫柔地注視著她:「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場合,到時候就露個面,早點離開。」
「好。」祝染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身上揩油,突然開口:「你腰也挺好的,不過別和人家比,畢竟你年紀到那兒去了,比不過十七八歲的男孩子,不是很正常?」
她是認真在安慰,絕對沒有諷刺。
他們得服老啊,雖然周乾還算不上老。
周乾深吸一口氣,淡淡瞥她一眼,懶洋洋地點頭:「沒錯,我這把年紀,只需讓某隻狐狸寶寶哭著喊『哥哥放過我吧』就行了。」
祝染:「……」
作者有話說:
一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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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別枝被欠債無數的父親送到那個人身邊,
他對自己很好,什麼都是最好,心情好會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穩重,少女懵懂,難免春心萌動。
她鼓足勇氣站到他面前,少女懷春盡顯面頰,「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溫和依舊,卻笑著調侃:「枝枝想要替父還債?」
他溫柔帶笑的目光,像羞恥的鐮刀,將沈別枝從裡到外剖開,無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學習,試圖一朝兩清,遠離他身邊。
直到,她與那位陽光少年的緋色傳聞飛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當著學校所有人的面,閒情愜意地踩碎少年送給她的向日葵,
將一捧茉莉強行塞她手中,露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笑,在她耳畔輕聲低語:「渾身上下都寫著我的名字,還敢招惹別人?」
沈別枝慌地後退,腦中閃出某些支離破碎的回憶。
最後,沈別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來越少。
但季夜鳴卻將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緊,生怕一轉眼,她就飛走了。
他的禁忌,是誰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