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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3:40:52 作者: 燕麥粥Y
    剛才的你來我往中,她的衛衣被蹭亂了,腰側有點涼嗖嗖的。

    周乾雙手撐在她兩邊,彎下腰,在她露出的那點肌膚上親了下,抬起眼皮看她,黑眸深沉,黑不見底。

    祝染腦子跟過電似的,瞬間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

    作者有話說:

    粥最喜歡這種拉拉扯扯了,嘿嘿嘿。

    下一本《你是禁忌》求收藏。

    沈別枝被欠債無數的父親送到那個人身邊,

    他對自己很好,什麼都是最好,心情好會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穩重,少女懵懂,難免春心萌動。

    她鼓足勇氣站到他面前,少女懷春盡顯面頰,「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溫和依舊,卻笑著調侃:「枝枝想要替父還債?」

    他溫柔帶笑的目光,像羞恥的鐮刀,將沈別枝從裡到外剖開,無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學習,試圖一朝兩清,遠離他身邊。

    直到,她與那位陽光少年的緋色傳聞飛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當著學校所有人的面,閒情愜意地踩碎少年送給她的向日葵,

    將一捧茉莉強行塞她手中,露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笑,在她耳畔輕聲低語:「渾身上下都寫著我的名字,還敢招惹別人?」

    沈別枝慌地後退,腦中閃出某些支離破碎的回憶。

    最後,沈別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來越少。

    但季夜鳴卻將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緊,生怕一轉眼,她就飛走了。

    他的禁忌,是誰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鳴。

    第37章

    聲控的玄關燈, 一直亮著,方寸之地好似突然被扔了好幾根熱得快, 黏稠的空氣不由分說地、咕嚕嚕沸騰起來。

    祝染雙手撐在玄關柜上, 仰起頭,眼睛盯著頂上的燈,看得久了, 眼睛都被閃花,手指緊緊抓著柜子邊沿, 指尖用力到發白。

    一樓一戶的房,好處就是安靜,聽起來好似十分遙遠的江水嘩嘩與汽車鳴笛的合奏,襯得他們這兒的聲音格外地「引人耳目」。

    周乾的手掌抵著她的後腰,不讓她應激反應的後退, 有一下沒一下地嘬吻山月彎彎的腰側,平坦如川的小腹, 偶爾抬起眼撩她一下。

    總能讓她渾身一麻, 似有電流從頭皮到尾椎骨, 通過中樞神經的引導, 一路麻到腳尖。

    祝染從小不愛動, 但同居一年,在周乾健身的時候,經常會帶著她一起運動, 最近鬆懈小半年, 也沒長多少肉。

    小狐狸肚子平坦,順著緊張的呼氣一起一伏。隱有起伏的線輪廓, 若隱若現的不明顯, 側腰弧度很彎, 像半輪彎月的一邊。

    她怕癢,腰,腹不能隨便碰,不然渾身肌肉都會收緊,這時候,那些線條就會更明顯一點。

    隨後,祝染想起,小時候很愛吃的一種水蜜桃,果肉很軟,果皮粉紅漂亮,表面有一層細細的絨毛。

    祝染喜歡叫傭人阿姨幫忙把那層絨毛洗乾淨,然後捧著桃,大拇指按著桃子,稍稍均勻地往兩邊用力,桃子皮就會順著中間那條凹線往兩邊緩緩裂開,露出裡面軟爛多汁的果肉,桃子的清甜香味立馬撲鼻而來,勾動著肚子裡的饞蟲。

    她幾乎每次都等不及將皮完全剝離,就咬一口桃子尖尖,水蜜桃的清香與甜蜜,瞬間在口腔里迸發開來,囫圇咽下後,又迫不及待開始下一口。

    每次吃完桃子,她的手上、嘴巴周圍全是桃子甜膩的汁水,然後被傭人阿姨拉去洗手擦嘴。

    經過昨天下午到晚上的不懈加工,這會兒小小狐狸跟那樣的桃子一樣,松鬆軟軟,周乾很輕易就嘗到了它的味道,大概也是水蜜桃那樣,甜,軟。

    儘管已至深秋,他仍舊體會到了夏天的應季果實才有的充足糖分,以及海邊的陽光灼曬之下,從微熱的海水裡蒸發出來的淡淡海鹽清咸。

    祝染汗津津地倒在周乾懷裡,額頭抵著他的肩,有些失神,男人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纖薄的背,她跟著緩解著剛才心臟驟停的心悸呼吸。

    緩了好半天,也沒緩過來。

    周乾安撫地揉揉狐狸腦袋,低頭要親她,她立馬躲開,忙捂住他的嘴,有氣無力地瞪他。

    這廝能不能有點講究啊。

    他那些吹毛求疵的潔癖,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周乾修長且乾淨冷白的手指,將祝染鬢角汗濕的細發勾到耳後,垂下眼,溫情意濃地注視著那雙水瑩瑩的眼,輕笑:「狐狸寶寶連自己也嫌棄?」

    祝染:「……」主要是,我沒你那麼騷。

    周乾將她從玄關柜上抱下來,整個人也下意識靠著他,看起來很乖,拍拍小狐狸尊貴的狐臀,低聲問:「還回去嗎?」

    就知道這腹黑的狗別有用心。

    祝染深吸幾口氣,從他懷裡退出來,瞪圓了眼,冷哼一聲,做作地繞著腔調:「那是我家,當然要回呀。」

    就這,誰敢跟他住一起啊。

    倒是低估了狐狸的心智,周乾盯著她純粹透亮的眼,狐狸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層次分明而複雜,像天然寶石的紋路,澄澈的,又是倔強的,就是給它染上最繁雜無常的七情六慾,也能始終堅持自己的本心唯一。

    難得可貴,又總讓人拿她沒辦法。

    半響,他收回目光,懶洋洋地撫了撫眉心,若無其事地勾勾唇,淡聲溫柔:「好,我送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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