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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3:35:44 作者: 圖樣先森
    他這麼體貼,反倒讓喻幼知沒忍住皮了一下:「哦,理解。」

    賀明涔一下子就皺起了眉,掐緊她的腰,語氣有些危險:「你理解什麼?」

    她極其有求生欲地說:「理解你體諒我。」

    小少爺冷哼一聲。

    只是雖然身體上是暫時放過她了,嘴巴卻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平時多鍛鍊鍛鍊身體吧,」他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稍微弄狠了點兒跟要你命似的。」

    喻幼知咬唇,為自己開脫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現在變這麼狠了?」

    他無比淡定地說:「你也不想想我都憋了幾年了。」

    「那也要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才行啊,」喻幼知說,「我現在天天坐辦公室,身體素質沒以前那麼好了。」

    賀明涔呵了聲:「說得好像以前你多能承受似的。」

    不還是跟以前一樣,前戲興致勃勃,還願意撩撥他兩下,一到正餐時間就躺平,力氣活全是他干。

    喻幼知沒好氣說:「你要是對我不滿意,那還跟我和好幹什麼?」

    「沒有不滿意啊,」賀明涔附在她耳邊,慢吞吞地說,「你叫得挺好聽的。」

    「……掃黃大隊要是自查你們公安內部,你絕對第一個被抓。」

    「哦,」小少爺有恃無恐地說,「不如你現在就報警,到時候他們抓了我,問我犯了什麼事,我就說因為跟前女友和好了,在床上沒控制好把前女友給弄哭了。」

    「……」

    接著,賀警官一本正經地對她提出了法律層面上的提問。

    「你猜他們會認為是我太過分應該拘留,還是認為你太嬌氣報假警?」

    喻幼知被他逗得面紅耳熱,當場就起了殺人的念頭。

    「賀明涔,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用枕頭捂死你?」

    「見過窒息至死的人嗎?我第一次見的時候連著失眠了兩天,」賀明涔嘖了聲,「這麼難受的死法,虧你捨得用在我身上。」

    喻幼知深吸兩口氣,說:「好,那你說,怎麼死不難受,我成全你。」

    「縱慾過度。」

    「……」

    喻幼知坐起身來,掀開被子要下床:「我回家了。」

    論不要臉,她總歸是個女的,哪比得過男人。

    賀明涔低低笑了兩聲,伸出手,又把她強行給扯回了床上。

    「不殺我不行麼,」他抱著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說,「剛和好,我還不想死。」

    喻幼知語氣硬邦邦的:「不行,誰讓你嘴這麼欠。」

    「那你堵上我的嘴不就好了。」

    「好辦法,」喻幼知說干就干,「你放開我,我去找條毛巾來。」

    「不用,這兒有現成的。」

    然後他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嘴,當然順便也堵住了自己的。

    淫靡的水聲很快在寂靜的黑夜裡響起,牙關被舔開,舌尖相抵,慢慢地這個堵嘴的動作就變了味,開始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趁著他的吻下移,喻幼知出聲控訴。

    「說什麼不干別的,搞了半天留我過夜還是為了這個,這就是你們男人。」

    賀明涔停了動作,冷靜了片刻才解釋:「留你過夜不是為了這個。」

    可是嗓音低啞,還裹著欲望,所以特別沒有說服力。

    「那是什麼?」喻幼知說,「別說你就是單純地想蓋著被子純聊天,我不信。」

    「我是覺得待一起的時間久一些,能快點恢復到以前。」

    喻幼知愣了:「什麼?」

    賀明涔抿唇,問她:「你不覺得我們除了在床上跟以前沒差別,下了床就有點彆扭麼?」

    「我記得我們以前走在路上的時候,你會挽著我,」他的語氣裡帶了點不易察覺的小鬱悶,「但是今天在花園裡轉了一個多小時,你也沒挽。」

    說完這些,他翻了個身,從她身上下來。

    賀明涔克制地說:「算了,慢慢來吧,這事兒急也沒用。」

    喻幼知突然就知道怎麼死最不難受了。

    那就是被可愛死。

    誰能想到小少爺居然會有這一面,她要不是跟他談戀愛,她也不知道。

    這男人嘴不欠的時候,簡直不要太招人喜歡。

    沒有任何預兆,喻幼知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把撲上了賀明涔。

    賀明涔才剛從她身上下來,這會兒又反被她給壓在了身下。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幹什麼你?」

    外表乖巧的貓咪終於在黑夜裡對男人顯出了惡魔的原形。

    「干你。」

    賀明涔噎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第68章

    「是啊。」

    不然為什麼這麼想要他。

    她在黑暗中用雙手捧起他的臉,用指腹摸到他的唇,然後親下去。

    賀明涔狠狠怔住。

    他們之間好像摸到了一點從前相處的影子,但又有一些不同。

    相同的是喻幼知還記得他的失控點在哪裡,不同的是她不但知道,而且比以前更會了。

    她沒能主動多久,賀明涔很快搶過主動權,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如果說下午的那幾回都是在向她討要一種真實感和安全感,夾雜著幾分怒意和指責,每一次的入侵都帶著一股狠勁,逼得她最後不得不對他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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