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千代白
2023-12-21 03:01:59 作者: 墨落楓
鐘點工們剛離開別墅,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便緩緩駛入。
車上下來的男人,修長的身影,俊美如天神的臉龐,微微泛著冷光的犀利眸子,一身尊貴不凡的淺灰色手工西裝,他身上是只有常年身居上位才有的氣場。
如果再加上未婚,他簡直是個完美的鑽石單身漢。
保鏢們低頭恭敬的叫道:「少爺。」
男子微微點頭,邁著修長的腿往屋裡走去。
他一改往常,沒有往地下室去,而是上了二樓。
在進房門的時候,對身旁的保鏢淡淡道:「叫那個女人上來。」
「是!」
很快保鏢便領著一個怯生生的女人上了二樓,她一臉嬌弱,身材凹凸有致。
她打開門,怯怯的走了進去,手緊張的捏著自己的衣服。
望著坐在大床邊背對著她的男人,她眼底划過懼怕和興奮。
她終於接近了這個男人!
男人轉過頭來,朝她招招手:「過來。」
女人壓抑著一顆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
千代白面無表情,突然抬起修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那力道可是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他冷冷的盯著她的臉,像是在掃描一件貨物。
他蹙起眉:「臉上動了不少刀子嘛。」
女人的臉色慘白了,她害怕他會因此嫌棄她。
這個男人太危險,簡直就是個惡魔,她相信,如果她不合他眼,今天她絕對走不出這棟別墅!
但是千代白轉移了這個話題,問道:「聽說你一直想方設法找我?」
這女人還有點本事,居然通過澳亞的軍火商接線,聯繫上他的人。
他對這種人造美女可沒什麼興趣,但是他確實很好奇她想方設法接近他的原因。
據他調查,她貌似和帝涼尋有點關係兒……
這也是他同意見她的原因。
「是。」女人垂下眸子,不敢直視他犀利的眸子,「我希望您能幫我得到帝涼尋,不管什麼代價。」
後面的話她臉上升起一陣紅暈,很明顯她口中的『代價』指的是身體。
千代白嗤笑一聲,掃了眼她胸前的豐滿,毫不客氣道:「我對動過刀子的身子可沒興趣。」
女人急了,立馬解釋:「不,沒有,我身子沒動過的,而且我還是第一次。」
「是嗎?」他挑眉,顯然升起了一些興趣,晾她也不敢騙他,「你叫韓雨漫?」
韓雨漫乖巧的應:「嗯。」
「名字不錯。」千代白淡淡的說了句,放開鉗住她下巴的手,走到吧檯倒了杯酒。
轉頭問:「你喜歡帝涼尋是嗎?」
她死命點頭。
「既然你找到我這裡來了,那你應該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吧。」千代白靠在吧檯,優雅的搖曳著手中的紅酒,「商界手段滔天的暗帝,特別是前天吞噬了這麼多地盤後,實力壯大了兩倍不止,和M的關係又撲朔迷離,說實話,我動不了他。」
一個成功的男人承認自己能力不行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情,但是千代白卻不在乎,什麼男性的尊嚴。可見他是一個真正危險難纏的對手,能伸能屈,狡猾如狐。
說完,他抬眼冷冷望著韓雨漫:「你認為我憑什麼冒險幫你。」
「不,沒有,我要的不是您對他做什麼,我只是想讓您把他的未婚妻從他身邊帶走,只要沒有那個女人就好,剩下的我會自己把握機會!」韓雨漫鑑定的道,是的,她認為帝涼尋現在對他的態度,都是因為蕭楓雪的介入!
「你是說那個蕭家千金?」
韓雨漫連連點頭,心底一陣激動。
他挑眉,帝涼尋可是他多年的死對頭,他的事情他也查得很清楚,一個他不怎麼在乎的爺爺,最近還冒出了個據說被帝涼尋寵入骨的未婚妻。
那個女人的照片他也看過,長得倒是不錯,但是坐在他們這個地位,要什么女人沒有?
他心裡很不屑,虧帝涼尋還什麼不近女色呢,最後還不是栽在一個女人手裡,看見那些帝涼尋為那女人做牛做馬的資料,他都想笑了。
說實話,他還挺好奇的,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令他這樣?
他本來就打算找個機會把那女人綁來玩玩,試試是什麼滋味,他估計那女人在床上的風情肯定很別致,滋味肯定銷。魂到令男人寧願死在她身上的那種,否則帝涼尋怎麼會這麼寶貝她?
現在既然韓雨漫都開口了,他就順便應下:「那就這麼辦吧。」
韓雨漫頓時抑制不住興奮的笑了出來,她之所以找上這個男人,就是因為看準了他的外貌和實力,這樣的男人不管是用強制性手段還是別的,肯定能夠讓蕭楓雪跟著他的,據她了解這個男人的性子可比帝涼尋可怕多了,陰晴不定,在他床上被玩死的女人數不勝數。
當然蕭楓雪的死活和她沒有多大關係,她只要她離開她!退出帝涼尋身邊的位置!
見她笑得歡快,千代白眼底划過嘲諷的冷笑。
真是個白痴女人,你以為你就能在我手裡好過麼?
白白送上來的玩物,不玩她都對不起自己。
舊金山的病房內卻是一陣溫馨甜蜜的氣息。
蕭楓雪也是想念他的,本來還因為病房裡有別人掙扎著,此時被他的氣息侵襲著,很快就敗下陣來,回應著他。
眼見帝涼尋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錢澤修賊賊一笑,和袁澈對視一眼退了出去。
錢澤修還非常好心的幫他們關好門,站在門邊把守著,禁止任何人打擾。
可惜病房隔音效果太好,他即使把耳朵貼在門上也聽不見一丁點聲音。
手突然摸到一陣粘稠的濕潤,她開始還有些迷糊,旋即猛地清醒過來,連忙推開他:「傷口裂開了,尋!」
「沒事。」他蹙蹙眉,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她親熱,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蕭楓雪往下面望下去,他背上的繃帶已經被血染濕了一片,刺目的鮮紅浸濕了白色紗布,將她的雙眼刺得水霧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