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2章 丟了
2023-12-21 08:57:29 作者: 無品﹏馨兒
但是對於中醫方面的興趣可是要比夏空年大,就連夏和澤也都說相思這個孩子比阿年要有悟性。夏怡然原本沒有在意,但是一聽到那是找陳相思要的香囊,相思居然要先拿給韓嬅染去用,就不樂意了,這怎麼可以,那是相思給她的!
真的是太可惡了。
韓嬅染一來,就所有的事情都要圍著這個嬌嬌姐姐轉,憑什麼啊,她才是這個家裡最小的孩子啊,哥哥姐姐們不應該都向著她麼,韓嬅染都多大的人了,和她一個小孩子搶東西,好意思嘛!
「陳相思!」夏怡然不高興極了,臉上便是憤然,「我不要你做的香囊了!」
「一一?」陳相思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向乖巧的夏怡然怎麼就發了那麼大的脾氣。
「吃好飯,先去睡一覺,你身體不好,一個晚上沒睡好,一個星期都緩不過來。」
尹復開則是對夏怡然的脾氣充耳不聞,嬌嬌和一一之間不對頭,他也或多或少知道一點,但是嬌嬌一向身子弱,眾人早就習慣性地偏疼了一點她,即使後來直到這樣子做並不好,但也改不過來了。
韓嬅染點點頭,她的精神的確不好,只是一直惦記著的事情沒有解決,怎麼可能睡得著啊,看著身邊一如既往的魏秀德,不得不崇拜一下,小豆子哥哥怎麼可以這麼臨危不亂,一點兒都不擔心的啊。
夏怡然不樂意地撇了撇嘴,瞪了一眼尹復開,可惜這對於自己哥哥來說無痛無癢,哥哥完全不在意,真的是氣死人了,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嘛,她才是哥哥的妹妹啊,哥哥就算是疼。
也應該多多疼疼她啊,韓嬅染那個人,有什麼好多疼的,這不是令人生氣嘛!
昨天陪著妹妹們玩了一天,今天便是打算收心了,尹復開夏空年和陳相思都各有各的課業。
也就是夏怡然和夏悠柔年紀還小,暫時還沒有排的課程滿噹噹的,還有一些休閒的時光,魏秀德是客人,自然而然也沒有課程,便是打算趁著這個時間騎馬去森林裡找一下韓嬅染的玉鐲。
夏怡然之前吃早飯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一點,韓嬅染和魏秀德兩個人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家,拉著夏悠柔偷偷跟在後面。
「一一……」夏悠柔所接受的教育讓她十分正統,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真的不是她的風範。
「噓!」夏怡然對著夏悠柔眨了眨眼睛,又又小聲點好不好,她們在偷偷M~摸地跟蹤呢。
「這樣子不好。」夏悠柔有些生氣,她是姐姐,自然要照顧好妹妹,妹妹做錯了事情,也要教育好她才行。
「我就是偷偷跟上去看看而已,看看而已,又又,你不要生氣啦……你就不好奇,小豆子哥哥去做什麼嗎?他們是家裡的客人誒!要是在我們家出事了。」
「那可怎麼交代是不是!嬌嬌姐姐就算了,勉強算是自己人,阿誠舅舅肯定不會說什麼的,但是小豆子哥哥可是徹頭徹尾的客人啊!要是出事了,怎麼和他父母交代,我們家的機關可不少哦!」
夏怡然一本正經地說道,大義凜然,看上去還真的像是那麼一回事情,夏家是什麼家庭,是什麼家族,能夠這麼家大業大的,結仇的也不在少數啊,有惡意的人也不少。
這座莊園其實是隱藏著很多秘密的,雖然她們年紀還小,知道的不多,但也知曉家裡的某些地方是很危險的,不能夠擅自去的,當然要跟著客人了!
夏悠柔一向都是說不過夏怡然,若是一一認識和她一般大的韓嬅染便會發現,其實她們很像,都是一樣的調皮愛鬧騰,至於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也不過是因為都想成為長輩們心裡的第一位罷了。
不過是爭寵而已,這種事情,等到長大,自然而然也會懂事不再鬧騰了,所以無論是夏和澤還是夏顏夕等人,知道兩個孩子不對頭,卻從來都沒有上前勸解過,也都知道,這些孩子氣的想法。
等到長大,也都會消失殆盡了的,說不定這對姐妹倆長大後,還會想想兒時的任性,覺得好笑呢。
「這個方向……」夏悠柔原本還想著應該怎麼和夏怡然講道理,發現魏秀德所前往的路線,似乎不太對啊,和夏怡然面面相覷,這不是昨天的路線嗎,那是,去森林,怎麼回事!
「他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啊!魏家哥哥的腦袋應該挺好的吧,不然太爺爺也不會同意他和嬌嬌姐的婚事了!嬌嬌姐姐一個腦子不好用的就算了,夫妻兩個人都是腦子不好用的,不是出大事嘛!」
「還是說笨蛋會傳染的啊!」夏怡然快要氣死了,昨天已經說過了,森林很危險,特別是深處的位置,就連自家的哥哥,都被舅舅好好地說教了一番,魏秀德怎麼敢不帶火器地再次前往。
還是單獨一人,他的馬術又不算頂好的,要是出了事情,怪誰啊!
夏怡然現在越發慶幸自家哥哥尹復開的婚事是早早地定下來了的,還是她最喜歡的又又。
夏悠柔那麼好的人,那麼聰明的又又,肯定不會把她哥哥的智商拉低的,自家哥哥那麼優秀,怎麼可以讓笨蛋拉低智商啊,所以說,不能夠和笨蛋經常呆在一起,智商會被拉乾淨,拉沒的!
夏怡然沉不住氣,連忙往前跑了兩步,擋在魏秀德面前:「你要去做什麼!」
魏秀德也沒有想到,他的背後居然跟了兩條小尾巴,看到怒氣沖沖的夏怡然以及有些不好意思的夏悠柔,不免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嬌嬌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能夠被人知道弄丟玉鐲的事情的。
「你們怎麼在這裡?」魏秀德溫和一笑,完全沒有被人跟蹤的怒氣,「一一和又又是一路跟著我的嗎?就你們兩個人?」
「哥哥都去上課了,你是客人,我們當然要跟著你,以免招待不周。」夏怡然看著魏秀德的表現,覺得應該不是故意的吧,魏家哥哥的腦子再不好,也不會以身犯險吧。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是他們早早就學過的知識了,只要腦子正常,只要腦子還算是比較清楚的,應該都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的吧,或許是誤會呢。
「對不起,魏家哥哥,我們只是擔心你會不會去危險的地方,這座莊園裡有不少的禁地。」
「一一是怕你走錯了,出事情的。」夏悠柔則是上前溫溫柔柔地開口道,先道歉表明她們並非有惡意的,之後是提醒,再別人家亂走亂闖,似乎不太好吧。
「我只是隨意看看,你們也知道,我昨天一看,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沒想到相思比我小那麼多馬術都如此好,不免有些羞愧,想要練練騎術。」魏秀德自然也就順著二女的意思說下去了,他得要瞞著玉鐲丟失的事情,只能夠如此回答了。
「相思的馬術是舅舅親自教的!哥哥他們的也是!魏家哥哥要是覺得自己馬術差的話,我去讓舅舅教你好了……」夏怡然眼睛一亮,果然嘛,還是魏秀德有眼光,知道自己差勁。
哪裡像是韓嬅染一樣啊,明明什麼都不會,還要說的天花亂墜一樣的:「不過舅舅不一定有空……我去找舅舅教我們馬術吧,又又,這樣子魏家哥哥可以跟著一起學的!」
「爸爸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手術,不然你去找找看?」夏悠柔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好!我先去找媽媽!媽媽肯定知道舅舅今天忙不忙的!」夏怡然連連點頭,她早就對於騎馬感興趣了,只是長輩們都不讓她騎,要是可以的話,她當然想要好好地鍛鍊一下自己的了。
等到夏怡然離開,魏秀德則是和夏悠柔遙遙相對,看了對方一眼。
魏秀德覺得夏悠柔和夏怡然雖然都是夏家的姑娘,都是按照夏家的方式培養長大的,但是又又和一一還是有明顯的不同的。
一一有著嬌嬌的影子,那是被縱容嬌養著長大的姑娘,雖然一樣在學習,但並沒有過於的放在心上,而又又則是更加理智,更加自律,更加會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小小年紀,心思過多。
「魏家哥哥,一一不是有意的,我們跟在你後面,也只是擔心,不過,若是你在這裡出事了,爸爸他們都沒有辦法交代是不是,我覺得,如果有什麼問題自己解決不了,不如早些和長輩坦白,這只是我的一點小想法,希望魏家哥哥不要覺得我多嘴了。」夏悠柔說話很有分寸。
她當然不會像是夏怡然那樣子覺得魏秀德是被韓嬅染帶著一樣笨蛋了,魏家哥哥既然能夠得到長輩們的認可,肯定是又過人之處的,若是有不同尋常的做法,肯定也是有著特殊的原因的。
「自然不會。」魏秀德對著夏悠柔點點頭,但是這件事情韓嬅染已經強調過多次,不能夠告訴其他人,他會幫嬌嬌找到玉鐲的,瞞著所有人找到。
只是一直都被夏悠柔和夏怡然兩個人盯著,魏秀德一時半會找不到時間去尋找玉鐲,韓嬅染知道後,更是鬱悶不已,覺得兩個妹妹是不是有些多管閒事了,怎麼一直盯著小豆子哥哥啊。
「你們怎麼一直跟著我們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韓嬅染一直都找不到玉鐲,十分擔心,自然而然便沒有什麼好脾氣了。
「什麼叫做我們一直跟著你!這是哪裡!這是夏家,也就是我家!怎麼就是我一直跟著你了啊!」夏怡然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兩個人立刻就嗆聲起來了,越吵越鬧,竟是把人都吸引了過來。
「一一,怎麼了?」陳相思看到韓嬅染和夏怡然兩個人。
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姐妹兩個人一直都不太對頭的,他可是聽說姑姑和嬸嬸兩個人小時候好的什麼樣子,嬸嬸多粘著姑姑的,怎麼到了兩個人的女兒上面,卻是鬧成這麼個樣子。
「沒事,就是一一和嬌嬌姐姐吵了兩句。」夏悠柔自然不希望事情鬧大的了。
鬧大了事情,韓嬅染是一直以來都這樣子脾氣的,但是長輩們都習慣了,一一可不能夠給長輩們一種不知進退的印象啊,一一可是夏家的大小姐啊,嬌嬌姐姐畢竟姓韓,不代表夏家!
「你們兩個人啊,能不能少吵兩句啊,好好的,天天鬧騰個什麼勁啊。」夏空年也是見怪不怪了,只是嘴巴上總歸是要說兩句的。
韓嬅染更是生氣,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懟過啊,但是心裡一直記掛著其他事情,總是覺得對上夏怡然心情不好,便是轉過頭,什麼都不願意說了。
「都少說兩句,有這個時間,一一,讓你背的書看完了嗎?」尹復開聽到只是小女孩之間的口角,便也沒有多在意,只是淡淡地說了兩句。
夏怡然又怎麼會不氣,這是她的錯嗎,哥哥怎麼就說她啊,韓嬅染又不是他的妹妹,自己才是哥哥的親妹妹啊,生氣地哼了一聲,轉身就跑開了。
「一一!」陳相思連忙追了上去,今天的一一怎麼回事,心情不好嗎,已經不高興好久了,他要不然再給一一搭一個鞦韆?
「都散了吧。」尹復開依舊錶情淡淡的,不管是夏怡然生氣地跑開,還是陳相思追過去,都沒有想要追究的意思。
若是往常,韓嬅染早就會連忙找尹復開好好地聲討一番她有多委屈了,只是今天心裡記掛著別的事情,完全沒有這個心情,倒是引得尹復開不由得刮目相看。
「究竟是怎麼回事?」夏空年雖然平時看上去吊兒郎當,處處都平平的,但那是因為有著尹復開這位兄長的光芒太過於耀眼的原因,其實他又怎麼會不優秀呢,將夏悠柔拉到一旁詢問道。
夏悠柔也覺得事情似乎有些怪異,但那只是猜測,背後說人家畢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