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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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月：「說了一大堆，你不就是想說你比我還慘麼？你當我跟你說那些話是為了什麼？在你面前賣慘？我毫不誇張地告訴你，我說的都是實話，但你，一定有誇張的成分吧？誰不知道你過得瀟瀟灑灑、風風光光？需要你在我面前博取同情？」

  莫海：「我不是想博取同情，我只是沒有過得像你想像中的那麼好，你說我五年裡沒想過你，那是不可能的。我經常做夢都會夢見你，當然，是什麼樣的夢，我就不說了。」

  古月：「……」

  古月：「既然你想我，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回來找我？這只能說明你沒那麼想唄？你身邊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做，你不差我，所以，你一直沒有回來。」

  莫海：「我……錯了。我們能不能不要再爭執不休了，這不是我想要的。當時，如果我一無所成地回來，我根本就沒臉見你，你知道嗎？現實……它往往就是如此。如果我什麼都沒有的就回來了，我怕你只會更加厭惡我。當時，連我自己都厭惡自己，把自己的母親給氣死，每天渾渾噩噩地混日子，只有在演戲的時候，我才勉強能忘卻那些痛苦，你明白嗎？」

  古月：「難道我就不能給你你想要的麼？你難過，我可以安慰你。你難過一天，我安慰你一天；你難過一年，我陪你一年，你就一定要走嗎？那你有想過你就那麼走了以後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她的眼淚又一次在眼眶中打轉兒，路燈發散出來的光，折射在她晶瑩的眼角。

  古月：「你是覺得，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快樂，對吧？如果當時你回來，我可以養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富二代，我差你那點兒錢？」

  莫海：「我也是有尊嚴的。我不是那種白吃白喝的小白臉，我不想靠你家的那些資助走下去，我不要面子麼？」

  古月：「面子？面子就比和我在一起重要？你知道我缺的是什麼嗎？我就缺你……」

  他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別說了，我都知道。現在，我回來了，再也不會離開了，你不要再去糾結以前了，好嗎？」

  莫海：「明天，我們就領證吧。」

  她在他懷裡哭得泣不成聲，說話也沒有什麼樣子了，這一次，她終於妥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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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抱回房裡，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莫海：「今晚可以麼？」

  古月：「嗯……」

  莫海：「算了。你都哭成這樣了，我不忍心再讓你疼了。」

  古月：「沒事，一點也不疼。只要是你，怎麼樣都不疼……」

  「……」

  ……

  ……

  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下，瀰漫著凌亂的呼吸聲，夜，逐漸深了，時間，仿佛也在此停止，他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深深地愛過。

  他的嗓音低迷地在她耳邊游移：「我愛你……」

  古月：「我……也愛你……」

  她迷迷糊糊地吱出一聲，沒有了之前的頑抗，她也不想再反抗……

  莫海：「你不會再離開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