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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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把她的手指含在嘴唇里，嘴角微微上揚，她乾燥的手指指腹仿佛觸碰到了一方溫暖的水潭。

  陸玥驚訝地看著他認真為她「清洗」手指的模樣。

  陸玥顫抖地說道：「師父……我的手好癢……」

  他沒理會她，雙目緊閉，修長的睫毛垂落覆住眼瞼，投下兩片光影。

  良久後，他緩緩道：「你這雙手，碰了他以後，就髒了。」

  手指尖的溫和濕潤感傳來。

  陸玥：「什麼……？」

  陸玥：「師父，你能不能放開……」

  陸玥：「我可以去洗手。」

  零：「以後，你的手除了碰自己以外，只可以碰我。」

  陸玥：「為什麼？」

  他把她的手給狠狠握在手心裡，眉宇間充斥著霸道與怒意，道：「你是我的徒弟，自然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你還想碰別人？」

  陸玥：「可是……」

  零：「怎麼？你後悔了？」

  陸玥：「師父，徒兒從沒想過從您身邊離去，只是……日常生活中我不可能不碰別的東西吧？」

  零：「我說的是人不是物，對於任何人和物，你不能有主動接觸的想法，更不能任由別人碰你！比如剛剛的秦御風。」

  陸玥：「可是那是不可控的因素，徒兒也不知道他會突然衝上來……」

  零：「沒有可是！」

  他用唇堵住了她要說的話，讓她再無反駁之力。

  陸玥用力地掙扎，想推開他。

  換氣間。

  零：「怎麼？還想推開我？你是不是想他了？」

  零：「想他給你帶來的吻？嗯？」

  他厲聲道，手掌用力地拍打在她脆弱的已經淤青的那塊皮膚之上。

  陸玥：「沒有……」

  零：「那你是享受我的，還是他的？」

  他修長的手指捏住她柔軟的臉頰，笑道。

  陸玥模糊地搖搖頭：「沒有……怎麼可能……」

  零把她的下巴給扭過來，讓她正對著自己，道：「那這麼說，你更喜歡我的？」

  陸玥把頭撇開，再也不語。

  他把她的臉給捏回來，說：「怎麼不說話了？嗯？」

  零：「今天，我定要你作出個比較來。」

  陸玥：「師父你……真是……不可理喻！」

  她閉上眼睛羞惱地叫道，對於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

  零繼續捏著她的臉，問道：「還是說，這是你的初吻？」

  陸玥扭過頭，以迴避他這個露骨的問題。

  零的聲音柔軟下來：「阿玥，你對我難道還有什麼隱瞞的事情麼？」

  陸玥：「師父，我一直把你當作父親來看待，可是你……」

  陸玥：「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從那以後，我就不再有家人。」

  陸玥：「我一直在外游移闖蕩，直到遇見了秦御風……是他收留了我……」

  陸玥：「但我發現，他一直把我當作他的棋子，想讓我永遠待在他的身邊，而我……」

  陸玥：「不願意這樣將就下去。」

  陸玥：「所以我會一直跟隨著您，活下去……」

  零聽後，摸摸了她的頭，道：「如果我並非你心中的善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