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醋勁很大3

2023-12-21 07:15:37 作者: 喵咪寶
  「閉嘴!」陸禹森狠狠拍了她的屁股,手摁住了裙子,防止走光。

  程安妮頭下腳上,跟個沙包似的被扛著,胃裡一顛一顛的,剛剛喝了酒,想吐。

  就更氣了。

  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但是他的肌肉很硬,她的牙都快被咬斷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出了餐廳,她被放下還沒站穩腳跟,就被他往車裡塞。

  「我要出去,你放我出去……」

  「出去。」

  「開車!」陸禹森重重摔上車門,一把扯開領帶,這動作也泄露出了幾分怒氣。更別說死死擰著的眉頭和緊繃著的臉,濃濃的儘是硝煙味兒。

  車內氣氛緊張壓抑。

  「你放我出去,我朋友還在等我。

  「朋友?」陸禹森冷笑,「你說的是相親對象吧。」

  「我說了,是陳陽相親,你聽不懂人話嗎?」

  「聽不懂人話的是你!」陸禹森低吼,嚇得她一哆嗦。

  「今天早上我說什麼來著?讓你離那些公蒼蠅遠點,我才剛走,你就迫不及待了是吧?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我和他只是作陪的。」

  「那要交換名片?」

  她笑得真叫一……該死!

  「交個朋友不行嗎?」

  「不行!」他斬釘截鐵,「你不需要那麼多男性朋友,我一個就夠了。」

  「你簡直是,暴君,你不可理喻,你小心眼。」程安妮也是氣急敗壞的,「周揚,停車,停車!」

  周揚由後視鏡看了眼陸禹森。

  「別管她,繼續開,前面有個樹林。」

  「是,總裁。」

  「誰要跟你去樹林?放我下車。」她說著就作勢去開車門,其實也就是嚇嚇他而已,她又不是傻子,不會真跳。

  但陸禹森被這刺激到了,討厭他討厭到要跳車的程度?

  「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現在就辦了你。」

  「辦就辦!」她也不怕死地吼回去,「我還怕你不成?」

  車子已經開進了樹林,這會兒完全沒人。

  「停車。」

  周揚停了車。

  「你下車。」

  程安妮巴不得,但手剛一碰到車門,又被男人給扯了回來。

  他爆了句粗口。「該死,我不是叫你下車。」

  周揚下去了。

  車內的空間不算狹窄,但由於陸禹森身材高大且氣場很強,就硬生生變成得很窄了,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你要幹嘛?放開我?」她扭動了兩下手腕。

  「你說我幹嘛?你剛才不是說叫我辦了你?」

  「你——」她的臉龐倏然一紅。

  車內黑黑的,只有遠處亭子裡的一些燈光照過來,暗沉沉的,昏暗的燈光里,他的面容看上去更加危險,但又有一種極端致命的誘惑,性感極了。

  她咽了口口水,腦子裡亂糟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我那說的是氣話。」她有點兒慫了。

  「是麼?我說的可不是。」他說著,一把扯開了領帶。

  「你要幹嘛?」

  「干你。」

  「我不要……放開我……」程安妮手腳並用地胡亂掙扎,但整個人被他困在臂彎中,無處可逃,他強壯的臂彎就像是天羅地網。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節奏猛烈,程安妮根本跟不上,她要被憋死了。

  「唔……放……」她用手推他。

  陸禹森一邊激烈地吻著她,一邊抓住了她兩隻手腕,用領帶捆住。

  她大驚失色,可是剛一張嘴,唇再次被堵住,她還沒來得及呼一口氣。

  熱吻讓她發狂,反抗的聲音變成了嚶嚀。

  迷糊之中她聽見他解褲鏈的聲音。

  難道他想?

  「陸、陸,不要。」她驚慌失措,「這是在外面,車裡,周、周揚還在。」

  她已經語無倫次了。

  「誰也無法阻止我要你。」陸禹森再次含住她的唇,正準備大舉入侵,突然想起早上的事。

  低咒了幾聲。

  他忽然停下,她迷濛地望著他,嘴唇紅腫。

  只見他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套,用嘴咬開。

  要不是她雙手被綁著,他真想讓她親手為他戴上。

  他忍得很辛苦,額頭青筋突出,出了一層薄汗。

  再一次覆身上去,抬起她的雙腿,環繞在自己身上。「纏緊了。」

  他低啞道。

  她反抗不了,只感覺灼熱融入了她。

  火熱燃燒。

  ……

  狂風暴雨很久才結束。

  車座上。

  程安妮衣衫凌亂,西裝早被他扔了,白襯衫也大大敞開,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內衣,上面布滿了紅痕。

  她趴在男人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撲通撲通——

  逐漸平穩下來,不似剛才那樣狂躁了。

  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汗。

  她精疲力竭。

  雖然不像之前那樣一晚要好幾次,但剛剛那次太過激烈,程度也差不多了,一次就已經讓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頭髮散亂開,青絲包裹著那張小臉,欲還未褪去,像只嫵媚的貓咪。

  陸禹森輕撫摸著她的髮絲。

  一通激烈的發泄,也平息了他的怒火,反思自己剛才太不理智了。

  但似乎一直以來,只有遇到她的事兒,他就沒有理智過的時候,尤其是與男人有關。

  這不是他沒自信,而是,她身邊蒼蠅太多,他看了就心煩。

  一個前夫,一個裴御,現在又來了個什麼相親的,都是些什麼混蛋玩意兒?也配打他女人的主意?這不是找死麼?

  男人心裡有一絲愧疚,但是嘴上並不饒她,挑著眉梢道,「知道錯了麼?」

  程安妮軟成了一灘水,哼哼唧唧的。「我沒錯。」

  「還嘴硬?」

  「本來就沒錯,我只是陪人相親,又不是我相親,也值得你這樣大動干戈?你太小心眼。」

  她有一絲絲怨氣。

  「我事先警告過你,再和他們糾纏,我幹得你下不了床,你當我只是說說而已?」

  程安妮鬱悶,現在雙腿之間都是酸酸的,一動就好疼。

  他還真是讓她下不來床了。

  明天都不知道該怎麼上班。

  走路的樣子一定會很奇怪。

  陸禹森抬手,掃了眼時間,快十點了,飛回Z市得兩個小時。

  抽出手。「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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