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情難自禁24

2023-12-21 07:15:37 作者: 喵咪寶
  「有什麼問題?我看你們般配得很。」王文君不滿地冷哼一聲。「小慈是沒有外面那些妖精那麼會勾引男人,但她們能給你的只是一時的刺激,而小慈能給你幸福的家庭。感情不都這樣嗎?一開始覺得刺激,但久了都會變成親情。」

  「如果婚姻可以沒有愛情,那最初外公讓你嫁給另一個人,你為什麼非要和爸在一起?」

  王文君被他問得語塞,皺了皺眉。「我們那個時候和你們不同。」

  「有什麼不同?既然愛情最後都能歸於親情,那和誰結婚不都一樣?」

  「現在是我在問你,你怎麼反問回我了?難道你和小慈一點感情都沒有?難道當初你不是心甘情願娶她?」

  「是,但維繫我們婚姻的一直都是感激,這一點你很清楚。」

  王文君是知道,只是她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結婚幾年,他們兩夫妻的感情雖然從來沒有很好,但一直相敬如賓,陸禹森沒有表示過任何不滿,這是他第一次提出來,這讓她有些慌了。「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怪我了?」

  「結婚是我的決定,我不怪任何人,我只是說我和她的問題本身就存在,與任何第三者無關。」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還想離婚不成?我告訴你,這輩子除了小慈,我不會認第二個兒媳。不管你外面那些女人多好,在我心裡她們永遠比不上她。你從小我是怎麼教你的,做人要知恩圖報,小慈救了我們,你可別想一腳把她踹開。離婚,免談!」

  王文君這樣的態度在陸禹森意料之中,他也從來沒覺得離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逼得太緊只會適得其反,所以他現在是想讓王文君有個這樣的意識。將來就算他直接提出離婚,她也不至於意外得暈倒。

  「你們結婚已經五年了,小慈就沒有一丁點做的不好的地方的。尤其是你離開這三年,如果不是她盡心盡力照顧我,我還能活到現在?如果你現在不要她,你叫她去找誰?離婚這事兒你想到別想,聽到了沒有?」

  陸禹森聳了聳肩,沒答應也沒反對。

  這事兒得慢慢來。

  門外,葉慈捧著一壺花果茶,眼睛紅得像兔子。

  ……

  陸禹森在書房抽菸抽到兩點才回房,葉慈已經睡了,留了一盞壁燈,背對著他。

  他關了燈,躺在床的另一側,兩人之間仿佛隔著遙遠的距離。各懷心思,身體都是冷冰冰的。

  葉慈在黑暗中無聲哭泣。

  ……

  程安妮被唐景行叫回唐家吃飯,餐桌上又被韓媚蘭那對極品母女羞辱了一番,但都要離婚了,她懶得和她們計較,一聲不吭,她們又說她心虛,反正她就是罪大惡極。

  躺在床上對著陸禹森的手機號發了很久呆,一眨眼已經十二點了,她調了飛行睡覺。

  輾轉了半天,迷迷糊糊剛要睡著。

  「嘭——」門被大力撞開,房間內瀰漫開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

  程安妮一下就被驚醒了,忙打開燈,唐澤紅著兩隻眼睛醉醺醺地站在那裡。西裝皺巴巴的,領帶被扯開掛在脖子上,他看著像個瘋子,一張臉比猴子屁股還紅。

  那酒味濃得叫她作嘔,忙伸手扇了扇,他是剛從酒缸里撈出來的嗎?

  「你……你還知道回家……呵……」唐澤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

  程安妮急忙下床,但還沒走兩步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手掌像鐵鉗一般滾燙,力氣又大,痛得她齜牙。「你幹嘛?快放開我!」

  「我一來你就逃,我有這麼讓你討厭嗎?」

  「放手,我不想看你發酒瘋。」

  「發酒瘋?呵呵,我沒喝醉。」

  「你看看你這樣子還叫沒喝醉?快放開我。」她又扭動了兩下手腕。喝醉酒的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得趕緊逃走。

  「我叫你放開,聽到沒有。」

  「閉嘴,別特麼大聲沖我吼,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是不算東西,那你放開我!」她用另一隻手去摳他的手指。

  「啊——」

  她被他一把摔到床上,力道猛得整個身子都從床墊上彈了起來。她躲無可躲,撐著手往後縮,「你……你別過來……走開……」

  她抓起枕頭朝他砸了過去,被他一把擋掉。

  「唐澤,你……啊……」

  他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猛地扯了過去。

  「啊……」

  「放開我,快放開我……」程安妮單腿亂蹬。「放開我……」

  他健碩的身體猝然壓下去,一把扣住她的下顎,如同要將它整個拆下來,痛得她直掉眼淚。在模糊的淚光中,那張赤紅的臉更加像個魔鬼,笑容殘忍極了。

  「你就這麼怕我?嗯?」

  她痛得一個勁抽冷氣,說不出話。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你放手,我討厭你碰我。」

  「不想讓我碰?那你想讓誰碰?嗯?陸禹森嗎?」唐澤一條腿屈在床上,強行擠進她雙腿間,直至膝蓋頂到她腿根。

  她穿著也一條睡裙,兩條腿光溜溜的,他的西裝料摩擦著她細膩敏感的肌膚,她嚇得一個勁顫抖,只是面上仍佯裝不屈不撓地與他對峙。

  「你是不是覺得他最好,只有他才有資格碰你?」他猙獰地冷笑著,一口牙齒如野獸的獠牙一般森白。「所以即便他只是玩弄你,只要他勾勾手指,你還是會像母狗一樣爬回他床上讓他干是不是。」

  「你無恥!」她顫抖得厲害,已經分不清是憤怒更多還是害怕更多,身子像篩糠一樣。他熾熱的呼吸不斷地噴灑在她臉上,燒得她頭暈,都要窒息了。

  「是,我是無恥,但我無恥總好過他虛偽!」

  「你告訴我,是不是在你心裡,他才是英雄,而我只是個廢材?在你眼裡我很無能?」

  是,他是自卑了,他恨她出事時陸禹森搶在他前面救了她,他恨每一次她有危險救她的人都是他。

  他恨自己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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