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醋意正濃7
2023-12-21 07:15:37 作者: 喵咪寶
程安妮只想罵他禽獸,「陸氏項目部總監徐琳。」
「我去,你說這個我怎麼知道?我從來都不問對方是幹嘛的,我只管好不好看,身材辣不辣。」
「她長得很漂亮。」
「哦,那可能是我玩過的女人之一。我強調一點,那些只是女伴,不是女友,ok?」
「我被你害死了!」
「什麼意思?吃醋了,要跟我翻舊帳?」
「她應該是見到你來陸氏找我,以為我們是那種關係,現在故意卡著策劃書不讓通過。你真是……反正攤上你就沒什麼好事,真倒霉!」
「喂喂餵……明明是你們的策劃書爛,幹嗎推到我身上,這個黑鍋我可不背。說我坑你,有證據嗎?就算是又怎麼樣?我想玩什么女人就玩什么女人,要你管!自己撞到人家槍口上去了,關我屁事兒!」
「現在說這些沒意思,麻煩是你惹出來的,你想辦法解決。」
「你叫我怎麼解決?找一幫黑社會揍她一頓,還是我和她睡一覺?」
「如果你和她睡能夠解決問題……」
話沒說完,那邊的唐澤已經氣得跳起來。「靠!你把我當什麼?鴨嗎?」
「又不是沒睡過,睡一次兩次有什麼區別?」程安妮忍不住翻白眼,明明就是一禽獸,裝什麼清高,她被他坑了才真叫無辜。
「有老婆把自己老公送給其他女人睡的嗎?你丫就是一極品。」
「你才是極品,你睡過多少女人你自己數的清楚嗎?」
「那行,你讓我睡一次,我就睡她一次,怎麼樣?」
「你神經病!」程安妮惱火地掛了電話。
回到會議室,同事們還在埋頭改策劃,安妮心裡很過意不去。
「給我叫份外賣,哦,不,雙份吧,今天肯定要加班到十一點。」
「嗯,我也是。」
眾人已經做好了熬夜的準備。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今天不用加班。」
辛蒂擔心地問。「可不加班怎麼改策劃書?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
「沒關係,我會處理,你們先回去吧。」
大家陸陸續續離開了,程安妮一個人在會議室坐了一會兒,也回了唐家。
回去正好在吃晚飯,唐萌一見她就怪腔怪調地諷刺。「喲,你還認識回來的路啊?我以為你在外面浪慣了,都不記得回來了。」
唐景行讓傭人加了副碗筷,然後板著臉訓斥唐萌,「你又亂說話了,程澈回來了,安妮在程家過夜。」
「我又沒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她,誰知道她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現在她既不在酒店上班,又不回家過夜,想幹嘛就幹嘛,自由得很呢。」
程安妮不理她,一落座就問。「他呢?」
「阿澤沒回家,怎麼了?你找他有事?」
「還用問嗎?被人甩了,現在又想回頭纏著我哥唄,真賤呢……」
程安妮心不在焉地吃了幾口飯就上樓了,等到十點多,唐澤還沒回來,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那頭很吵,high爆的音樂聲夾雜著男男女女的笑聲,應該是在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尋歡作樂,安妮心生反感。「你什麼時候回來?」
「關你什麼事,真把自己當我老婆了?」
「徐琳的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得負責。」
「別往我身上賴,我才懶得你。來,再陪我喝一杯。」
「討厭啦,唐少。」
「人家也要嘛……」
「唐少,別摸那啦,你好壞的……」
不堪入耳的聲音。
程安妮聽了反胃,「要不我把她的號碼給你,你給她打個電話?」
「你想得美,我在帝宮夜總會,你過來找我。」
電話掛斷了。
程安妮猶豫了一下,換了衣服。
到了夜總會,一報唐澤的名字,領班熟門熟路地把她帶到了VVIP包廂,推開門,果然是一副聲色犬馬,醉生夢死的畫面。
唐澤和那群富二代的狐朋狗友一人摟著幾個女人抽菸喝酒,尋歡作樂。一些女人坐在男人大腿上任摸,一些在脫衣骰子,反正畫面混亂不堪,程安妮看多一眼都想吐。
「喲,這不是嫂子嗎?」有人嚷嚷起來。
「嫂子……」
「嫂子來了。」
男人們叫起來,但這一聲「嫂子」比什麼都諷刺。
唐澤也是左擁右抱,翹著二郎腿沖她壞笑。左右兩個女郎一個穿著比基尼,一個穿著兔女郎制服,身材火辣。
程安妮站在那,一步都不肯走。
唐澤直接過來拖她,漂亮的臉上到處都是紅唇印,領口松松垮垮。「跟木頭樁子似地站在那幹什麼?趕緊過來啊……」
「放開我。」她推開他的手。
「人都來了,裝什麼裝。」
「我不想待在這種地方,你趕緊打個電話給徐琳澄清我們的關係。」
「你覺得我們倆的關係澄清得了嗎?」
五顏六色的燈光在唐澤臉上掃射,襯得那張本來就玩世不恭的臉愈發邪氣輕佻,不懷好意。
「那我走了。」
「我讓你走了嗎?」唐澤一把環住她的腰,貼在她身上,「你陪我玩一晚,我就幫你這個忙。」
說著就把她強行帶過去,兩個美艷的女郎被擠開,嫉妒地瞪著她。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唐澤對著麥克風說。
「嫂子!」
狐朋狗友們吹口哨起鬨,他們基本都是有家室的,但天天在外面風流快活,就是一群人渣。
程安妮很討厭這種地方,掙扎了兩下,但唐澤用力箍住她的肩膀。
「我老婆高中的時候可是文藝委員,唱歌特別好聽,你們要不要聽。」
「當然要!」
「嫂子,來一首!」
「你抽什麼風!」程安妮壓低嗓音。「讓我走。」
「既然來了就好玩玩,唱首歌來聽聽……」
唐澤把麥克風塞給她,笑容溫柔得變態,卻說不出地諷刺。「乖乖唱,別落我面子。」
那種語氣分明把她當成一個輕賤的妓女。
連陪酒小姐都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