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有人進入
2023-12-20 10:49:32 作者: 妃茜
翟茵回想著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內心就仿佛是有一種怒火想要奪門而出,翟茵實在忍不住了,直接進了那浴室裡面沖了一個涼水澡。
剛洗完澡,翟茵拔掉了熱水器,在梳妝鏡面前擦拭著頭髮,這個時候沒有播放一點兒電視動靜,屋子裡面很靜,靜得能聽到剛剛關掉水龍頭那滴水的聲音,滴答滴答的。
翟茵本來是生氣,可是在這樣一個安靜的環境下,恍惚間生氣不起來了,取而代之的竟有一點兒的恐懼。
因為不知道是錯覺還是自己真的聽到了,鑰匙插進那門鎖的聲音,那正擦拭著頭髮的手忽的停了下來,耳朵不由的就放大了她的聽力效果,是真的!有人進來了。
翟茵渾身打著哆嗦,看著鏡子裡那抖著不成樣子的自己,想起了那天遇到的那個人,那個騎著摩托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男人,難道是他過來了嗎?
翟茵回想到那一天,這人是擺明了要要自己的性命的,若真的是他,自己的命肯定是不保了,自己現在要怎麼辦?
要跳樓麼?跳樓吧。
可是翟茵還沒有站起來時,身子便又沉穩的坐了下去,怎麼跳樓?這20多樓要是跳下去自己肯定是死了。
保險門已經被開了,不容得讓自己多想片刻,翟茵走出了臥室,與其等死還不如正面搏鬥一番,或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呢!
翟茵攥著自己的衣服領子,這頭髮還未擦乾,順著那脖子流入到她的胸膛,感到微微的涼意也增加了此時此刻的恐懼感。
而在這暗光之下,那茶几上果盤中的水果刀顯得格外的耀眼,翟茵像是想到了什麼,靜悄悄的走過去,拿著那刀握在手中,用那刀柄對著自己肚臍正中間。
她慢慢的走著,走著走到了那門縫,門沒一會兒,被推開了,沒有見到他人,先是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味,翟茵皺了皺眉頭,怎么喝這麼多的酒。
看來也不像是哪進室內行兇的,不過那也說不準?萬一是喝醉了,臨陣想出來的呢,翟茵握著那刀的手開始發抖,畢竟這匕首離著那人是越來越近了。
外面聲控燈是開的,屋裡面漆黑一片,所以並未看清楚屋內的情形,又借著酒意,男人把門打開之後,整個人踉蹌了一步,直接撲到了翟茵的身上。
翟茵整個人就像被雷擊過一樣的鎮定,定在那裡一動不動。耳邊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呃是!」
翟茵瞳孔放大了剛剛的兩倍,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還有這身上的味道,翟茵趕緊的推開了他,可是刀已經扎進去了,雖然不是很深,但那刀上的血,提醒翟茵:自己傷了別人。
翟茵看清了他的臉,是肖瀚!!為什麼會是他?翟茵也顧不得想什麼,把那刀扔在一旁,趕緊的上前扶住他。
肖瀚看著這屋裡的女子,先是厭惡,等到發現是翟茵之後,他整個人就如同那昏睡的人一樣,掛在了翟茵的身上,他的下巴緊緊的抵住了翟茵的肩胛。
「肖瀚,肖瀚,你醒醒。」
翟茵呼喚他的名字,想要把他喊起來,可是並沒喊起來,難不成真的弄出人命來了嗎?
心裏面一陣驚慌,不對?翟茵看向那刀的時候,立即否定了剛剛這個罪惡的想法,怎麼會呢?明明就進去那麼一點,該是睡著了吧!
翟茵,抱著他一步一步的往他的左方移動著,用那右腿把門關上之後,將他扶進了臥室中,輕輕的讓他坐在床上,把身體放倒,又趕緊的解開衣服的扣子,當看到那傷口時,翟茵總算是放下了心。
幸好不深,也不是刺中他正肚臍的方向,所以應該要不了他的性命。
先包紮吧?可是自己又不懂這些,該不會落下什麼後遺症吧?
突然間想起了林嬌給自己說過小區內是有那診所的,有什麼事兒可以去診所那看病,雖說不是很全,但是看個傷什麼的應該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兒翟茵就用在手機裡面,搜索著那林嬌的名字,把診所電話告知自己,林嬌此時此刻正因睡不著,起來熱了一杯熱牛奶。
接到翟茵的電話,先是疑惑,之後還是接了。
「這麼晚打電話有何事?」
翟茵在這個時候只是擔心肖瀚的安危,也顧不得深追究什麼?
「診所電話是多少?」
林嬌不是一個好管閒事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受傷了還是什麼的,林嬌都不在乎,他問什麼,自己就回答什麼好了。
當問完之後翟茵掛掉了電話,又通知診所的人能否上來一下讓他救治一下,因為憑藉自己的力量是真的不能把他抬下去的。
診所的人說話倒也是客氣,沒一會兒就答應了,趁著這段空隙,翟茵找來了紗布給他,迭成一個方塊兒,捂在他那傷口處。
男人有種想說話,但又努力憋住不說話的意味,嘴唇微微泛白,高挺的鼻子兩側充滿了汗珠。
「肖瀚不要睡了,」翟茵像是發現了這一情況,喊著肖瀚的名字,可是還是喊不起來,翟茵向上天祈禱,千萬不要因為自己而傷了他,不然可是要讓自己愧疚死的呀!
這都什麼事兒啊?想想今天這事經過,翟茵只是想起了那句話,沒有最糟只有更糟糕。
不一會兒鈴聲響了起來,翟茵鬆開了她緊緊捂住的傷口處,趕緊的站了起來,而就在翟茵離開臥室的那一刻。
床上的男人大口的呼吸了一下,若翟茵剛剛的力度再深一些,自己恐怕沒有流血身亡,反而被壓製得呼吸不暢了。
「你來啦!」
翟茵打開門卻發現是一個長相靚麗的小姑娘,翟茵朝著她笑了笑。
小姑娘梳著高高的馬尾辮兒,帶著那一次性口罩,顯然有點不耐煩,有種被人特意喊醒過來的樣子。
「是你們喊人過來的嗎?那病人在哪?」
摳弄著自己的手指頭,看了翟茵一眼,又低下了頭,帶著很是敵意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