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嘆氣jpg.
2023-12-20 05:47:50 作者: 冥頑有靈
阮湛嘆了一口氣,「喜歡。」
柏瑜拍了拍他的胸膛,「雖然知道你現在說的話,半真半假,看在你這麼累的份上,趕緊睡覺吧。」
阮湛笑。
「好的,睡覺了。」
說完阮湛還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雖然小,但是古靈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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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玩兒沙子嗎?」
柏瑜他倆下了飛機,坐了車子。
「當然不是了。」
阮湛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拉著她的手。
「那是……」
「那是來獎勵小朋友的,去了A大啊。」阮湛捏了捏手指,心情跟這裡的天氣一樣燦爛。
「其實,也沒什麼好慶祝的。」柏瑜翻過去拉了他的手指。
「我覺得有什麼好慶祝的就是有,我要我覺得的同時,也要你覺得。」
阮湛在她面前少有的強勢和果斷。
柏瑜嘴角勾著笑意,眉眼彎著,就這樣閃爍著他的眼睛。
「謝謝男朋友啊。」
阮湛就知道她就會說謝謝,連個實際的意思也不給他。
就很氣。
「寶兒,你倒不如給來個吻。」阮湛手臂已經搭上了她的肩膀,這般占有欲還是赤果果的存在。
柏瑜就是不當著這麼多人面兒親他。
「寶兒,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的臉皮超級薄,而且還特別白。」
是的,柏瑜的皮膚是那種又嫩又白。
長年喝牛奶的原因,導致她現在白的發光。
又因為母親是醫生。所以對她的身體也經常調理著。
「不~知~道~」
阮湛趁其不備,直接偷吻了她。
「你就不能忍一忍?」
「你得看對著誰要忍了,我也不是那種隨便都去親人家的男生。」
柏瑜皺眉了。
「是嗎?」
「是的。」阮湛異常自信的點了點頭,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
「我們不僅要踩踩沙子,還要干點兒之前沒幹活的事兒。」
阮湛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裡想出了一套方案,怎麼駕著遊輪出海玩。
但是柏瑜在他下巴處,還沒跟上他的節奏。
男女生的思維其實是差別很大的。
比如現在,一個刺激兩個字,甚至都能薅出來n+1個辯論題。
「寶子,你發什麼呆子?」
阮湛見她聽到兩人的計劃。還以為是激動了呢。
結果——
「那個什麼是之前沒幹活的事兒?」
柏瑜說完默默無聞。
阮湛騰地一下就笑出了聲音。
「你想哪兒去了?」說著他都忍不住真的干點兒什麼之前沒幹過的大事兒了。
「那你說,我們來幹什麼的?」
柏瑜氣鼓鼓的紅臉,特別可愛,落在他眼睛裡,說不出來是什麼,總像是種勾人的苗子。
「當然是為了來開那個……」
就是故意吊著她,不肯把話說完。
「為了幹什麼啊……」
柏瑜說著就上手了。
阮湛的腰上就莫名奇妙的多了一隻手,又白又嫩又滑。
「我租了一輛遊輪,一會兒就出海玩兒吧。」
阮湛握著她的手,不然她再亂動了,不然就真的該動手了。
***
「你真的租一輛遊輪幹什麼?」
柏瑜看著面前的壕無人性的遊輪。
上面還寫著標語。
還是「租」的?
這就是他自己的遊輪好吧。
那麼大一個標誌性語言真以為她看不懂,眼睛被砸的悶悶的看不出來了嗎?
「阮湛。」柏瑜指著那個大寫的「阮」字說,「這是你租出來的遊輪?」
阮湛:「嘖,這群人辦事兒真不讓人放心。」
然後話音一轉,「走吧,寶兒,上去看看給你的驚喜。」
柏瑜:「我我知道你有錢,但是就我們兩個嗎?」
阮時漾透出來一個頭,「還有我。」
溫絮:「還有我。」
江執:「還有我。」
沈時昱:「還有我。」
柏瑜笑了,「你什麼時候把這些人叫出來的。」
阮湛:「咱大哥給時晏哥call了一下,全都知道了。」
「然後就是他奪命連環call的我心慌。」阮湛抬了抬下巴,衝著那個傻不愣登的江執。
柏瑜:「好了,我們一起走吧。」
「嗯。」阮湛朝她伸出手,就得要這種該死的儀式感。
「行,都給你兩手,你怎麼拉。」
阮湛笑,「這得看男友力MAX了,畢竟男朋友無所不能。」
直接將人抱起來了。
「你還真的是閒得發慌又沒事兒啊。」
柏瑜騰出一隻手勾到他的脖子上面一圈兒,又騰出手一隻手在左胸膛畫圈圈兒。
「我發現你一個問題。」柏瑜聽著他的心跳,好有安全感。
「什麼問題。」阮湛問。
「哎,要是什麼不好的問題就別說了。」
「為什麼不能說,你都這麼牛掰了,還有什麼好讓人詬病的嗎?」
柏瑜挑了眉梢,沒看到沒有看到那四個迭羅漢。
果然有些甜味兒過重的瓜是不能啃的,不然就得喝西北風。
「你剛才的問題呢?」
阮湛故意使壞的墊了掂她。
「嗯。」柏瑜組織了一下語言,「就是你是不是故意……」
阮湛打斷她,「故意的。」
柏瑜一個拳頭捶到了胸膛。
「故意什麼故意?我還沒有說呢。」
阮湛:「那你說。」
就是眼睛裡邪氣多得很。
「能不能別打擾我?你也打擾我,我就說不出來。」
阮湛連著點了好幾個頭,才勉強能讓她說出來。
「每次都把我耳朵放到你左胸膛的位置,是不是讓我故意聽你心跳呢?」
柏瑜你之後就看到他的胸膛,繼續聽他的心跳,看他有沒有因為這一句話而多跳了兩秒。
「是的,沒錯,你可真聰明。」
阮湛這樣說著還把人放到了甲板上,海風呼呼的吹著。
「那一點意思都沒有,那差不多都是你買的坑,讓我自己往下跳的那多不好玩呀,你還有這次你。」
說著四處此處指了指這周圍富麗堂皇的裝飾,我的天吶。
「你是不喜歡這種壕無人性的表白方式,是喜歡哪一種平平淡淡的嗎?」
阮湛捏著她的下巴,兩人比較對著鼻尖。
這麼點兒距離靠近,搞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還行吧,我覺得我們兩個沒什麼需要壕無人性或者平平淡淡的,你平常給了我也是不少的驚喜啊!」
柏瑜認真的對他說著。
「你覺得哪一種方式都可以,我也覺得哪種方式都可以,但是我覺得吧,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還沒有對你真正表白過,就像之前的給你的表白其實都不算。」
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表白,最起碼男生表白手裡得有一束花,或者是一個項鍊什麼的,送給女生吧,還有什麼單膝下跪的,反正他百度了這麼多,不知道有沒有用,知乎了許多呢。
「哇塞,這都是誰教給你的?這……你……我可是意料之外呀。」
柏瑜心臟砰砰的跳,本來是想試探阮湛的心臟有沒有跳的激動?
結果沒有試探出來,把自己的心臟搞得砰砰的亂跳。
阮湛真的是一臉認真的在向著她表白。
沒想到海風吹著她的衣擺,將兩個年輕又禁售的心吹到了一起,波瀾壯闊的海平面上,跳著一層又一層的小魚,還有陽光撒下來的投射到的海平面。
一層又一層的像果凍似的,一波又一波的蕩漾在他們兩個人的胸膛之間。
「所以說你現在的表白是打算要進行到什麼時候呀?」
柏瑜發被風吹的凌亂,落在他眼裡是多了幾分凌亂破碎美。
「所以說柏瑜同學,你現在願意成為阮湛的女朋友嗎?」
阮湛一字一句地說著。
海風也特別給力,將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傳送到她的耳邊。
「願意的。」柏瑜接過他手裡的玫瑰花。
顏色特別美,特別嬌艷欲滴,她跟其他人也都一樣,對花也很喜歡,也很熱愛這種象徵著愛情的玫瑰花,大概是所有女生心底都有的一個夢想吧!
這也不過是她自己內心的一個想法。
反正她喜歡的是面前的這個人,送給她的玫瑰花,其他的人不要。
「那這樣就可以了嗎?」
阮湛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而且自己也不會說把之前背的台詞全都給忘了。
「可以了。」柏瑜扶他起來。
「你這單膝下跪的姿勢,還挺利落的,你是學了多少遍呀?」
柏瑜忍不住調侃道。
確實有被他單膝下跪的這個動作給驚訝到。
也開心,也有點侷促,但更多的是心裡被他這態度,所填滿吧。
他也是很認真的在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
「沒有。」阮湛說,「真的就只練習了一遍。」
他真的就只是對著鏡子練習了一遍,就這麼熟練的表達出來了。
「知道了。」
柏瑜相信他,她見過他過目不忘時候。也見過他學什麼都會學,什麼都要學到極致的態度。
「那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
柏瑜抱著花。
阮湛:「要不……我們就先進去吧,你餓了嗎?」
說完這話,柏瑜的肚子就響了起來,你也不知道阮湛是不是真的太了解她了,還是太了解她的,還是太了解她了。
「你要不要每次說話都這麼準時啊?我的老天吶,你真是在我腦子裡面放了一個竊聽器,還是在我肚子裡面放了一個監視器呀?」
柏瑜笑著唇邊上挑著三十度的弧度。
「你說我在腦子裡面放了一個竊聽器,那我就放了一個竊聽器,那你又說我在肚子裡面放了一個監視器,那我就在肚子裡面放了一個監視器。」
阮湛一句一答的對她說著這話比較溜溜的比較實在比較好玩。
「那行的。」柏瑜說,「我要是你走了的話,聽不到了,可要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記住昂,你放那監視器還有那個竊聽器可別忘了!」
「怎麼會這麼說話?哪裡會要走的嘛?」
阮湛自己撒了嬌,怎麼可能會走?也就是到那裡處理一切事情之後再回來的。
「哦哦哦,收到收到。」
柏瑜慌忙點著頭。
***
「我妹妹現在在H市的大海上漂蕩著,你們兩個不擔心嗎?」
柏瑾家裡面那兩個活寶,不知道說什麼。
舒媛:「在這裡也確實不開心,看到她自己那個小男朋友來了之後,自己嘴角咧的嗯,都快到後腦勺了,不讓她出去,一會兒他在醫院裡都悶著悶著悶著悶著,你病了,你知不知道?」
所以——
「所以你倆現在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的在這幹嘛呢?」
柏瑾皺眉了。
「在這等著周家來人。」
柏瑾:「他們家來什麼人,他們家的人全都死光了,還有什麼臉來?」
「在這說了,來是來我們家嗎?到門口吧,別在這裡污染了空氣,回頭小妹兒要是知道的話,指不定心裡有多隔應的慌。」
柏承銘:「不是我們家的,不知道來哪,等他們來電話吧,最起碼這件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方式,我們柏家又不是沒人。」
三個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本來他是準備打算去工作。
既然今天,周家要來人了,那就要看一下周家得是什麼樣的態度?
柏瑾也不去工作了,脫下西裝就坐下來。
自己是老闆,也就方便了這一點,隨時隨地的給自己請假。
「你幹什麼?你不去上班,你咋不去上班?你還有錢花嗎?你還有錢娶媳婦嗎?你還有錢給自己買郵輪,帶著自己的媳婦跑到海邊玩嗎?」
舒媛個問號兩個問號三個問號四個問號五個問號的直逼他的面門。
柏瑾深吸一口氣,阮湛要真進了家門的話,那他家是飛黃騰達了,還是一落千丈了呢?
「那我就是來看一下周家是什麼態度嘛?最起碼我也是她哥哥呀。」
柏瑾湊到舒媛的面前。
「要聽你就自己聽吧。」舒媛說,「我跟你爸就是看他家的兒子是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呢?還不是因為小的時候你們亂點鴛鴦譜,這小孩兒心理太變態了。」
柏瑾:「爸,你說呢?那倒不如跟他們家斷了算了,哪那麼多唧唧歪歪,七七八八的屁事呀。」
柏承銘嘆了一口氣,「之前跟你母親也是這樣說的,直接跟他們家斷了。」
「但是你知道嗎?上一輩人是特別特別在乎感情的,而且中間還有老爺子在,我是跟他斷的話,周家老爺,我們需要考慮的。」
舒媛:「也就是你爺爺之前被周家的爺爺救過命。」
柏瑾擼了兩把頭髮,絞盡腦子也沒有想起來有什麼好的辦法。
「那現在怎麼辦?」
舒媛和柏承銘也是因為這件事兒頭疼。
而且,現在是周家的老爺子也聽說了這件事兒。
柏瑾:「總不能就這樣干坐著吧。」
「我們要是有好辦法的話,也不至於現在在這裡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