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她發燒了。
2023-12-20 05:47:50 作者: 冥頑有靈
柏瑜進了門,揉著耳朵進去的,即便阮湛房間溫度不高,還是出汗了。
太奔放了,還要再去沖洗一遍。
「阮湛啊阮湛。」
想了想兩人剛才的動作,如果她是男的,鐵定不會放過。
這麼動情,還能將人送出來。
難能可貴。
進了房間,還挺涼快的。
阮湛今晚要是不用涼水澡洗一遍,開成零度的空調,他都睡不好。
「柏瑜啊柏瑜。」
阮湛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辛辣的煙味兒嗆著喉嚨了。
不太舒服的味道,阮湛皺了皺眉頭,便掐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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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凌晨,阮湛才有倦意。
敲完最後一個鍵盤,時間都到了第二天了,滅了燈,阮湛才鑽進被窩裡。
薄薄的夏涼被,遮蓋住自己身體,裡面都是柏瑜的味道。
說實話,兩人的味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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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有事兒?」阮湛的聲音又懶又散。
江執:「有事兒的,你這兒什麼情況?」
半夜打這電話,有事兒哦。
「你數數我打了多少電話,你感受到我的著急了嗎?」
江執掰扯著手指說著。
「你他媽有事兒趕緊說。」
阮湛聽他逼逼叨的說廢話,人還沒什麼加緊的事兒,這都幾點了?
「六點半了,你不該啊你。」江執心算道。
這個時候誰家大少爺會六點半不起床的。
阮湛的標準作息是五點半,六點是撐死了最晚時間。
「柏瑜在你身邊嗎?」
怎麼感覺聲音有點怪怪的,江執手不老實在溫絮身上。
溫絮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江執的手才老實了許多,沒那麼猖狂了。
就開始摸摸她的發頂。
溫絮眉間皺著,異常煩躁,翻身將人推倒,在他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江執的呻吟聲傳到了阮湛耳朵里。
阮湛:「你那麼忙,我就不打擾了。」
江執低頭看了一眼溫絮,嘴角上揚,「你不疼?」
溫絮瞪了他一眼,從他身上下來。
結果被人拽著,「別動。」
溫絮煩躁的心情,徹底讓他的羞恥心打敗了。
「都是你的,你去洗。」
手上黏糊糊的,溫絮一臉嫌棄。
江執:「洗洗洗,一起洗,我都沒嫌棄你的。」
溫絮笑,眼神一瞥,「是你自己非要名分的,so……」
江執:「……反正你得給啊。」
溫絮:「再這樣回頭就踹你。」
她低頭看了江執一眼,可江執只想拿衛生紙幫她擦一下的。
臉上的神情比較愉悅。
聲線也是吊兒郎當的,「切,是嗎?」
*
沒解釋柏瑜有沒有在他身邊,也不說他人為什麼現在還沒起來。
阮湛關了手機,洗漱好之後,再換好衣服,人就出去了。
柏瑜睡眠時間比較淺,認床,也不舒服,一直到九點多才睡醒。
柏瑜收拾好第一件事兒,就是翻了手機。
果然阮湛發了信息。
看了對話框的時間是七點多。
為了避免濃厚的鼻音引起他過多的擔心。
就發了條信息,說是起來了,紀秋姐買過了東西。
阮湛的手機在桌子上嗡嗡的兩聲。
阮湛知道她這是不想通話的意思,索性就直接按照她的方式。
阮湛:【中午太熱了,下午五點鐘要去XX地。】
柏瑜聽說過這個地方,還不錯的,一口就答應了。
*
兩人隔著一個走廊,兩扇門訴盡了…嗯,非別離之苦。
下午,柏瑜準備午休。
好吧,這兩天柏瑜在H市只有下午才去玩。
往肚子裡灌了幾粒感冒藥,柏瑜有點暈乎,直接睡到了六點半。
中間阮湛敲了門,打了電話,也沒見她有什麼動靜,心情就很平淡的等著她。
柏瑜怕自己睡過頭訂了好幾個鬧鐘,結果沒有一個能派的上用場的。
「阮湛,我起了。」
刷著牙,打著電話,嘴裡口齒不清的說。
「嗯,你不用太著急,反正有的是時間。」
阮湛在電腦前,戳了幾下鍵盤。
柏瑜啞然,「我好了。」
因為急切,阮湛也沒聽清柏瑜的聲音帶了鼻腔。
「行,我等你,門沒關。」阮湛低沉清朗的聲音徐徐傳來。
這是白天,不是晚上。
柏瑜聽得多少耳朵有點紅,反被撩了。
有點兒意亂。
畢竟阮湛的態度,太過於正經了。
柏瑜就含糊了一個單音節,一會兒換了一白T和黑色牛仔褲。
長腿更長,膚色更白了。
唇上又抹了一點淡紅,嘟嘟的嘴唇很適合接吻。
噴好防曬,戴高帽子。
組裝好一切,柏瑜就出門了。
動作挺多的,但是時間不長。
夠速度的。
阮湛等著她過來,坐在沙發上,悠悠的看著導遊指南手冊這一類的東西。
日落西沉,阮湛沐浴在金色光線里,像極了不識人間煙火的上仙。
門聲響起,不用猜了。
「進來。」
柏瑜先是伸出來一隻眼睛,然後兩隻眼睛,整張臉,半個身子,一個身子。
「怎麼晚了?」
嗓音淡淡,目前為止能讓阮湛心甘情願主動等的人,除了柏瑜還是柏瑜。
「我睡過頭了。」
鼻音腔壓都沒壓住。
柏瑜吭了一聲。
阮湛站起身,倒了杯水,「感冒了。」
柏瑜:「我喝過了,不想喝。」
阮湛見她還特意塗了唇彩,嗯,很漂亮。
「行。」
不知道哪個行,但總感覺不太對的樣子。
柏瑜將帽子摘下來,低垂著眉眼,臉色紅潤的不像昨天那般的正常。
「看樣子,你這兒還發燒了。」阮湛走過去,額頭對額頭。
這種測量身體溫度的方式,在記憶里有個身影從腦海滑過。
「應該有那麼一點兒。」柏瑜撤了一下身子,「哎呀,沒什麼能阻擋我們出去玩。」
阮湛淡淡的看了一眼。
「嗯。」
柏瑜的臉就被揪了一下。
阮湛在生氣了。
「為什麼不早說呢?」
柏瑜鼓著腮幫子,垂著小腦袋。
「就硬撐著,不難受嗎?」
阮湛說教她。
柏瑜和他不一樣。
阮湛自小就扛東西扛習慣了,除非必要的,其他時候都是自己親自來弄。
柏瑜爸爸媽媽雖然長年不在家,該有的關愛還是有的。
「阮湛,你在難過嗎?」
柏瑜總覺得在這種小事情上面,阮湛永遠都有一股濃濃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