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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被叫「爸爸」

2023-12-20 05:47:50 作者: 冥頑有靈
  「你這舉一反三的能力誰教給你的?」柏瑜他們也沒辦法進班了,乾脆今天跑出玩玩,這水平的測試題真的沒什麼內涵。

  溫絮的一番話說完,班裡的人聽完跟著笑。

  又羨慕又嫉妒。

  「就還好。」

  阮湛大言不慚。

  柏瑜看著他,黑色鹿眼兒對上茶褐色桃花眼兒,她還是敗了。

  因為她眼中充滿了探尋和一點點的懷疑,所以對上了他那雙乾淨利落大方的桃花眼。

  一路走著說著,阮湛順著她的步伐。

  「我們兩個去哪去哪兒?」

  柏瑜在他旁邊說著。

  「去買辣條。」阮湛記得她今天中午吃東西的時候眼睛盯著辣條走不動。

  又不好意思說。

  柏瑜眉毛都開心地飛了起來。

  「甜味兒的?」

  柏瑜開心地笑著說道。

  阮湛眉梢也被她傳染的開心了。

  「阮湛味兒的。」嘴角勾成三十度。

  「切。」

  兩個人一路走著,不是他說就是她說,也不寂寞也不冷場,相比較下來兩個人的話還是挺多的。

  這個時節的天,夜晚來臨的比較慢。

  像他們走過的路,慢慢地積累著,走完了八里,八百里,八千里。

  柏瑜之前說,為什麼每次都是要從西門過。

  那是因為每次過的時候,他總能想起一個姑娘能爬牆不能跳牆,還有第一次的擁抱她。

  「你在笑什麼?」

  阮湛手裡拿著一袋未開封的辣條,塑膠袋裝著的。

  柏瑜見他自個兒笑了一路,時不時冒出個金句兒哄哄她開心。

  「沒什麼,就聽見你聲音,看見你就高興。」

  聽聽,聽聽。

  這話哪個女生不喜歡。

  柏瑜正往嘴裡塞著一口衛龍辣條,不方便說話。

  他們兩個眼神毫無徵兆地撞上了,說出的感覺大抵就是,一個嬌嗔,一個縱容,空氣中大約是有一種電流通過,像空來的一個磁場突然相吸。

  晚來的星空和靜謐的長廊,都助燃了不少氛圍。

  「看什麼呢?」柏瑜伸手想要覆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太純了,總覺得能容納這世界所有的純潔和骯髒。

  「我看女朋友每天怎麼都這麼開心。」

  阮湛臉不紅心不跳地這樣說道。

  柏瑜沒帶帽子,方便了阮湛大掌附在她腦後勺。

  「我這麼開心還不是因為你。」

  柏瑜也學著他,就是吐字沒有他這麼清楚。

  姑娘家臉紅還是照顧不了。

  阮湛:「哦。」

  柏瑜心思轉了一圈兒,反正現在還有時間,班主任也說過了。

  「阮湛,我想吃火鍋。」

  學校西門的火鍋店,平日裡都是如火如荼。

  今天比較清冷。

  還是有很多家庭聚餐。

  「你們兩位裡面坐。」

  阮湛半攬著她,摟在懷裡。

  「要鴛鴦鍋。」

  阮湛比她早說一句話。

  柏瑜聽他安排。

  「要不了太多,夠她吃飽的就行。」

  阮湛掏出手機,先付了帳單。

  又去拿了兩瓶水,該口渴了,柏瑜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還能看到他們沈主席的辦公室。

  「怎麼坐低樓層了?」

  柏瑜:「今天人少,萬一有啥情況,咱倆還可以跑快一點。」

  阮湛看著菜,一點一點放進鍋裡面。

  「吃麻辣的,就不要沾辣椒醬了。」

  阮湛不動聲色地將她準備好的辣醬給端到自己面前。

  柏瑜眼饞著它沒了,想掙扎一下。

  「不要掙扎,妥協吧,就這一次。」

  柏瑜還說受不了阮湛的眼神,他也受不了柏瑜的天真懵懂的鹿眼兒傳達的純潔。

  要命了。

  阮湛被她這麼一看,紅唇微嘟,眼睛隔著霧氣蒙蒙地看著他。

  「我去拿兩瓶水。」

  出了位子,去收銀台前買了一包煙。

  他幾乎很少抽菸,先是做為一個未成年不碰那些東西。

  除了那次南天門和在G城頭疼的時候抽過兩根煙,解愁。

  這次純粹是因為柏瑜的那個眼神,沒煙就想親她,親她就收不了場。

  還不如出來灌一口空氣,再過口煙。

  外面的天空黑也黑的快,像潑了墨似的。

  霓虹燈在墨下,忽閃忽閃的,照在阮湛稚嫩又不失硬朗的臉上。

  唇角咬著的煙,忽明忽滅,重吸一口。

  攆滅在垃圾桶里,然後轉身回去。

  還沒進門,一個小姑娘就在他腳上坐著,先是抱著他的腿,然後叫爸爸。

  場面一度不好搞。

  八點多了的時間點人還是不少的。

  小姑娘扎著兩個麻花辮子,穿著粉紅色的小衛衣,外面又穿了一個圍巾,可可愛愛。

  阮湛不敢動腳,怕傷了這個瓷娃娃。

  「這是誰家的小孩兒?」阮湛掐著她的腰窩,熟練地抱在懷裡。

  小孩兒抽著鼻涕泡,要出來不出來的模樣可人極了。

  「不哭不哭,你對我說你家人在哪兒呢?」

  阮湛對小女孩兒的吸引不止顏值這一點魅力。

  「爸爸…爸爸……」摟著他的脖子,閉上大眼睛哭鬧著往他懷裡鑽。

  阮湛抱她站在火鍋店大廳,嘈雜的聲音加上小姑娘哭鬧的聲音,頭大的不得了。

  「有人知道這是誰家的小孩兒嗎?」阮湛抱著她,挨個問桌子旁的顧客。

  「不知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沒有人記得這個小孩兒。

  「叔叔,叔叔。他不是喊你爸爸的嗎?」又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拽了拽他的衣服,說出來的話天真懵懂。

  「哥哥我,還是個學生。」特地強調一下他可以當著哥哥,而不是父親。

  「那她為什麼叫你爸爸?」

  小孩子的心思就是,你聽到的就是見到的。

  阮湛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他還穿著校服,穿著校服。

  臉上不知道是用什麼表情來描述。

  小女孩還在哭。

  阮湛:「你先別哭了,再哭該哭死了。」

  這下一聽到死,又受不了的號啕大哭。

  小小的一個身體,阮湛抱著她,特別舒服有一股奶香味兒,簡直是個可愛多,就是一直在哭,哭的是個有孩子的家人都皺眉心疼。

  「小可愛,我報警找爸爸好不好?」

  阮湛耐著溫柔的性子,卯足了力氣對她說。

  「爸爸…爸爸……」摟著她哭了更大聲了,哄也哄不住的那種。

  柏瑜在二樓就聽到一陣小姑娘一直哭的聲音。

  阮湛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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