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認不出來,就當一輩子的龍璽
2023-12-19 21:46:57 作者: 顏江燈塔
可是無論怎麼想著腦海里都沒有這沈小小的影子,只是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股熟悉的感覺是絕對不會錯的。
頭再次一陣劇痛,手上一松,車一下就來了個急剎,頭猛的撞在了前面擋風玻璃上,裡面的疼痛還有這裝機的疼痛,讓龍璽居然有了一陣短暫的空白。
好像那些曾經所謂的記憶都是一個個的故事一樣,僅僅只是小說中出現的情節。
「到底是怎麼回事?」
龍璽越想越覺得這事兒詭異的奇怪,甚至下意思的,他覺得這事兒鐵定和沈小小有這直接關係,這種直覺讓龍璽心裡是越來越不安起來,他到底是忽略了什麼?
龍璽既然想不通那麼就親自去看看,既然都來了,總不能真的只是為了看一眼那個女人就轉身離開,既然黑暗帝國的基地在這裡,那麼他就看看到底這傳說中的黑暗帝國有多厲害。
龍璽將汽車開到了郊區的小樹林外面,頭疼已經慢慢緩解了,他打開車門從旁邊的樹林郊道走去。
四處都是紅外線和攝像頭,這安保做的到是不錯,不過這點可攔不住他,只要他的工作快過每一次攝像頭轉身的瞬間,他就能躲過這些監控設備。
今晚的他本就是一身黑色衣服,他適合黑色,將他整個人更加包裹的神秘,冷酷。
黑暗中依舊飄著零星小雨,這樣的夜晚太適合做這些月黑風高殺人夜的事情了。
四層樓高的高牆按照常理是能擋住一般人的,只是龍璽是一般人嗎?
而且這面牆看起來最為單薄,就是保衛也是做的最弱的,不知道為什麼,龍璽就是覺得他應該從這裡進去。
幾個縱深跳躍龍璽極為輕鬆的就翻牆跳了下去,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但是龍璽卻做的極為順暢。
沈小小從龍璽翻牆進來的那一刻就在監控設備里看到了,她沒有打開任何的安保措施,只是任由他進來,這裡本來就是他的家,她也想看看這龍璽能不能發現些什麼熟悉的事情。
碩大的棗樹,永遠都是最佳的藉助工具,無論是大寶小寶還是沈小小,這一家四口似乎都只能想著通過這個渠道進入裡面。
而龍璽似乎也忽略掉了此刻應該有的警醒和靈敏。
「不攔著?」
「不攔著。」
「可是那少主還有小姐他們?」
「虎毒不食子」
「什麼?小姐你說什麼?龍璽是嚴寬?是嗎?」
19的驚訝之色讓沈小小都有些驚嘆,這孩子不會嚇傻了吧,瞧著嘴張的。
「恩,是嚴寬」
「果然是一家人,都知道爬樹。」
半天后19才說出這麼一句話出來,讓沈小小隻覺得無語至極,只是看著視頻里敏捷而又迅速的動作,不管是身為龍璽還是嚴寬,至少這身手是沒有半點退步的。
「可是他是失憶了嗎?和我一樣?半點想不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肯定也不認識小姐和少主,萬一傷到了他們那要怎麼辦才好?」
「傷到他們,如果真的會傷到他們,那麼就讓他做一輩子的龍璽好了。」
沈小小的話冰冷中帶著一絲殘忍,19知道,這是沈小小會做的選擇,不管嚴寬和她感情再深,也比不過自己的兩個親生骨肉。
這都叫做什麼事兒啊
……
小寶拿著手中那把縮小版迷你手槍,對準窗外就射了過去,特質的空單頭打在龍璽的左手臂上,相似螞蟻夾一樣的疼痛。
他本來可以躲過去的,可是看到是一個小豆丁在對他出手後,他什麼都沒做,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他。
不過這小豆丁到底心軟,只敢對著他的手臂下手,如果是他來教的話,會直接讓他對準敵人的腦門動手。
這就是沈小小和黑帝的孩子?如此小就這麼優秀,這基因果然強大。
「你是誰,居然敢跑到這裡來,我告訴你,我媽媽馬上就會過來了。」
「你還沒斷奶嗎?什麼事情都要靠你媽媽解決?」
龍璽的話依舊冰冰涼涼的,只是小寶聽到他這麼說,小臉一下就被漲紅了。
只是大寶接下來的話讓龍璽倒是哭笑不得,這小公主倒是可愛。
「小寶早就斷奶了,我們2歲的時候就斷奶了,你別亂說話。」
大寶也不怕突然而來的龍璽,不是孩子危機意思弱,而是從這龍璽身上他們感覺不到惡意。
都說孩子的第六感是最強烈的,此時就是如此,大寶本就是一個乖乖的小公主,在基地最受人喜歡的公主,說話又軟又糯,甜甜的膩死人,很難有人不買她的帳,當然,沈小小除外。
「大寶小寶?你們不怕我?」
「我們為什麼要怕你?你是來抓我們的嗎?」
「是啊,我是來抓你們的,你們害怕嗎?」龍璽看著兩個孩子如此,一時間起了逗樂之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孩子******緣故,他居然難得的覺得兩個孩子居然可愛的出奇,而且讓他心裡有一種和初見沈小小時的感覺,熟悉,激動,還有莫名的滿足。
「是啊,我就是來抓你們的,你們害怕嗎?」
「我們為什麼要害怕,你根本就帶不走我們的。」
「哦,為什麼你們這麼肯定我帶不走你們。」
大寶看了小寶一眼,而後說道:「因為你是爬樹進來的。」
「爬樹?這和爬樹有什麼關係?」龍璽一時間有些沒有適應小孩子的跳躍思維,這又喝爬樹有什麼關係。
「媽媽說樹上有什麼什麼傳感,只要有人一碰,她就知道了。」
「是電熱傳感。」小寶恰當的在一旁補充,倒是龍璽磚頭看向那顆棗樹心中越發覺得疑惑。
他怎麼會一碰到這樹的時候除了熟悉感,那些什麼警惕警覺居然統統消失了,就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任何危險一樣,到底他憑什麼能如此篤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