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都有嫌疑

2023-12-19 10:51:23 作者: 岑南溪
  突然,許時然在角落的地上發現了一張小紙條,她走過去,讓陪同的npc幫她撿起來,打開後發現上面寫著:

  去江南尋一女子,花容月貌,傾城之姿,左肩有月牙狀胎記。

  沈婉茹身上是絕對沒有的,那按照固定思維,月牙狀胎記只會在柳風蓮身上。

  「柳妹妹,你左肩可有月牙狀胎記。」

  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只有柳風蓮沒有說話,神色有些僵硬。

  「有的。」

  半晌她才訥訥開口。

  「可以說說你的故事嗎?」

  這已經算是關鍵證據了,觸發了柳風蓮的身世背景。

  「我本不姓柳,我姓蘇,是江南一戶人家的女兒,我爹也算是有些權勢。但有一天我在外遊玩時,被賊人擼了去,扔進那風月場所。老爺是在花魁夜把我買下來的,但他並沒有碰我,而是讓我給他唱戲,我唱了一夜的戲。第二天蒙蒙亮時,他問我想進梨園嗎?這就是我的故事。」

  「那你知道馮老爺就是拐賣你的壞人嗎?」

  沈婉茹繼續問。

  「不知道。」

  柳風蓮搖了搖頭,「管家應該知道我這是第二次來府上,第一次是老爺過壽,唱完戲就走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間密室。」

  沒聞到太有用的信息,幾人離開了書房的密室。

  一同往馮二少爺的房間而去。

  他的房間裡有很多女人的畫像,只有身段卻沒有臉。

  「二少爺,你畫的是誰?」

  馮天河走過來和大家解釋。

  「這是我遠赴重洋時在船上遇到的一位女子,她端莊溫婉,穿衣品味也很時髦,但因為我畫工拙劣,那張臉怎麼也勾勒不出,所幸就不畫了。」

  「你可知那女子是誰?」

  「不知。」

  「只見過一次?」

  「只見過一次。」

  這就奇了怪了?難道畫像是沒用的的裝飾品?但如果是這樣又為何會花精力布置這麼多呢?

  突然,大夫有了重大發現。

  「你們快來看,這是刀鞘嗎?」

  眾人紛紛趕過去,這才發現嵌入牆裡的一樣東西,華貴精美,和那把插入老爺後背的刀很像是一套的。

  「我是捅了一刀,但那時候他已經死了。」

  「詳細說說?」

  「酉時二刻,我想去找老爺說事情,進他書房就發現他倒在桌上,摸了摸鼻子已經沒氣了,我就補了一刀。」

  「你恨他?」沈婉茹很高興,沒想到還有那麼多人有殺人動機,只是能不能把這件事推到被刀捅死上面呢。

  「當然,我是二夫人生的,我娘懷我弟弟的時候難產死了,他卻一點表示都沒有,把我屍骨未寒的弟弟和娘親埋了,立刻迎小三小四進門。我娘肯定是被害才難產的。」

  馮天河一邊說一邊憤憤不平,渣男早就該死了。

  「那你為什麼知道他在書房?按理說今天老爺設宴席,他那個時候該到場了。」

  「我順路從書房那邊走過的時候看見他了。」

  「哦。」

  沈婉茹從懷裡掏出剛剛npc給的地圖,若有所思。

  「怎麼了?」馮天辰走了過來,想要幫助她。

  「你看書房是最偏遠的位置,按理說是不會順路才對。」

  「茹茹說的很對。」

  馮天辰把矛頭轉向馮天河。

  「弟弟,書房離得那麼遠,你又是如何順路呢?」

  「行了我直說吧,我就是要去殺他的,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房,我就先來這找他,沒想到已經掛了。」

  「嗯。」

  這個解釋聽起來符合邏輯許多,只是不知道老爺是不是被捅之前已經死了。

  「行,再找找有沒有證據吧。」

  很快,大夫房間發現了一瓶藥,上面寫著奪魂散,一個時辰發作。

  「你是什麼時候下藥的?」

  「我沒。」

  大夫原本想掙扎一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封條都打開了,沒用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是申時三刻下的藥。」

  「怎麼下的?」

  「老爺每天都喝我開的方子,我放在補品的碗裡。」

  眾人回到案發現場,發現真的有一碗喝了一半的藥放在手邊。

  「有誰能證明你是申時三刻去的,而不是其他時候。」

  「應該是沒有,但我回到房間沒多久,夫人來找過我。」

  「哦?茹茹你去找他做什麼?」

  「我不是感染了風寒找他開點藥。」

  「你是夫人,為什麼不讓他上門問診。」

  劉管家立刻抓住了這個漏洞。

  「女子的閨房,可是一般男人能進的?」

  「哦。」

  這個解釋似乎也合理。

  「我給夫人開了藥後,她就走了。」

  「我一直很不理解這個好是什麼意思,兇手嗎?」

  「朋友們,我雖然不知道好是什麼,但我有個猜想。」

  沈婉茹舉了舉手。

  「您請說。」

  「老爺如果寫的是和兇手有關的內容,那他需要知道兇手是誰,可如果是大夫下毒,老爺怎麼確定是碗裡有毒,而不是自己吃了其他東西導致的呢?畢竟毒藥發作時間不定。」

  「有道理啊。」

  眾人又陷入了沉思,為什麼老爺知道兇手呢?好又是什麼意思。

  「而且他手腕上是誰劃的?總不能還是二少爺吧?你來的時候他手腕受傷了嗎?」

  「我不太記得了,我從背後看他趴在桌上,摸了摸鼻息,補了一刀。」

  「哦。」

  沒看見,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你們說這個血字的血是手腕上的還是身上捅刀呢?」

  柳風蓮走了過去,摸了摸屍體的前面,沒有血跡,刀並沒有捅穿。

  「手腕的。」

  「為什麼?」

  「因為二少爺下刀的地方正好在後背中間的地方,老爺年事已高,彎腰背手到這個地方為了寫血字?那他為什麼不沾墨呢?硯台就在手邊。」

  這個解釋非常合情合理,大家一下子就相信了。

  「所以,手腕才是致死傷嗎?那手腕是誰劃傷的呢?」

  「不知道,還沒搜到別的兇器。」

  找兇手陷入了僵局,幾人分散,去各自覺得有嫌疑的地方。

  大夫和馮天河那裡人是最多的。

  沈婉茹卻一直留在書房勘查情況。

  她彎下腰,打開抽屜,摸了摸縫隙,然後又把抽屜合了起來。

  接著坐在輪椅上沉思。

  「好。」

  「好能代表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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