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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葛誠就是程歌?!

2023-12-19 06:11:30 作者: 福爾摩思
  「我真沒事!」陶若熙無奈地笑了笑,語氣中竟然帶了些寵溺,「我剛才之所以會感覺到疼痛,不過是因為肚子裡這個調皮鬼,剛才狠狠地踹了我一腳而已。」

  葛誠有些怔,狐疑地盯著她看了幾秒,見她臉上沒再表現出什麼痛苦神色,這才稍稍鬆了眉頭,「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放我下來吧,我真沒事。」怕他不信,她眼珠子一轉,道:「他現在還在踢我,不過幅度小了一點,要不你感受一下?」

  他最終還是將她放了下來,不過,那深邃的目光倒是緊緊地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喉結微不可見地滾動了一下,像是有些緊張,「他,還在踢你嗎?」

  不知道為什麼,陶若熙見到葛誠這幅模樣總覺得好好笑。他明明已經是一個40多歲的男人了,此時卻像個窘迫的男生一樣,緊緊地盯著她的肚子。

  她微微笑了笑,將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感受裡面那活躍的小生命,「嗯,你要不要摸摸看?」

  「好。」葛誠啞聲應了句,然後,便見他極為小心翼翼地,將一隻厚實的大掌輕輕搭在她的肚腹之上。

  葛誠剛將手放到陶若熙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就感覺到手掌心傳來一陣特別的異動,好像是有一隻小小的手,隔著衣物和肚子,在跟他輕輕地打招呼。

  雖然很輕微,但是很奇妙。

  ……

  G城警局,刑偵隊長辦公室。

  簡風將手中的卷宗文件隨手扔在辦公桌上,走到會客沙發處坐下,輕抿了一口剛泡好的茶,喟嘆一聲,「看來事情進展得很順利。」

  他望向對面正仔細泡茶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說:「陸展這隻狐狸,快活不了多久了。我們這邊的證據已經搜集的差不多了,再加上陶若熙上次給我們的證據,還有那人過幾天會傳給我們一些重要的訊息。我相信,這一次,陸展肯定逃不了了。」

  葛誠淡淡的嗯了一聲,神色有些倦怠,這兩天他一直在暗中處理著一些事,已經有兩晚沒有睡過覺了。直至今天早上,才將事情處理好,然後就給簡風送來了。

  「程歌,這段日子以來,辛苦你了。」簡風輕輕嘆了一口氣,又想起什麼,「只不過,我聽說你最近跟陶若熙走得很近,你有沒有想過,以後這件案子解決了,你要怎麼跟她說明真相?」

  葛誠輕輕抬起頭來,舉起茶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半晌後,才輕輕地笑了一聲,苦笑地說:「這個問題,我這幾天也一直在思考。若熙這隻小怪獸,雖然有時候很懂事,但要真鬧騰起來,那還真是挺折騰人的。」

  簡風抿了抿唇,又說:「不過,在案子還沒有解決之前,你千萬不能讓若熙發現你的身份。否則,會對案件的進展不利,萬一功虧一簣的話……」他沒有說下去,葛誠,不,應該是程歌,程歌也知道那問題的嚴重性。

  他輕輕勾唇無奈地笑了一下,舉著小巧的茶杯在手中把玩,「簡風,按照你的意思,是讓我在案子解決之前,都不要跟若熙見面嗎?」

  簡風緩緩放下茶杯,「程歌,如果你能夠保證你跟陶若熙見面不要暴露你的身份的話,那我絕對沒有異議。但是,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面對陶若熙的時候,是以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份,還是以程歌的身份。」

  「也許,你在平常的時候,你是以『葛誠』的身份去面對她。但是,當她真正有事的時候,你自己的反應是怎麼的,你心裡比我清楚。」簡風嘆了一口氣,「程歌,如果你再繼續跟若熙相處下去,我害怕她遲早有一天會發現。你對她的關心和緊張,還有不自覺中流露出來的寵溺,都會讓她察覺到的。」

  程歌輕輕闔上眼,倚靠在沙發背上,聲音有些沙啞,「簡風,我沒有辦法。你知道嗎?我每次見她,都想告訴她說其實我就是程歌。尤其是一個多月前,她面容那麼蒼白憔悴,仿佛對生存失去了希望。你可知我那時候的心有多難受,多想走過去抱緊她,但是我忍住了。於是,我接近她,然後慢慢地用自己的方式開解她。」

  「我承認,故意接近她除了是想開解她,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見她。儘管只是遠遠地見她一面,那也是好的。既然我不能以程歌的面貌來見她,難道我還不能用一個陌生人的身份來結識她嗎?」

  程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有些無奈和認命,「簡風,你放心。既然這一個多月來我沒有讓她發現我的身份,那麼以後的日子,直至案件結束,我也不會讓她輕易發覺的。」

  簡風輕輕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程歌,你別太小看了女人的洞察力了。有時候她們厲害起來,簡直是堪稱福爾摩斯的。」

  程歌沒有再接下去,只淡淡道:「喝茶吧。」

  ……

  陶若熙冷冷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神色有些淡漠,只不過,放在膝上的手緊握著拳,卻是出賣了她的怒氣。

  童桐坐在陶若熙身側,她臉上的表情比陶若熙的好不了多少,面沉如水地望著對面的吳薇薇,紅唇微微勾起,有些諷刺,「我還以為有人已經忘了我們倆了呢,怎麼,陸展的女人就那麼好當嗎?都讓你樂不思蜀了?」

  吳薇薇輕輕垂了頭,絞著手指,「若熙,童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你們的。只不過……」

  「可是你已經瞞了不是嗎?」陶若熙冷冷地打斷她的話,「既然已經瞞了,那再多的解釋那也只是藉口,有什麼用?」

  服務員送了一杯熱的苦咖啡上來,陶若熙接過,輕聲道了一句謝。目送服務員離開之後,又淡漠地望向對面的吳薇薇,「薇薇,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朋友的定義就是遇到朋友可以相互幫忙解決的。而不是一個人獨自熬過。」

  她說著,輕輕苦笑了一聲,「但是,你甚至沒有跟我們說起過。還是說,自此至終,你都沒有將我和童桐當做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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