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攤上大事了(求訂閱!)
2023-08-22 20:29:12 作者: 大貓怕水
早上,金色的陽光爬上窗戶映到房間裡,彷佛籠罩上了一層金黃的輕霧。
但是,燦爛的陽光並沒有給何雨柱的帶來好心情。
看著那攤早已乾枯的血跡以及躺在旁邊沒有醒來的女人,何雨柱的心像被鋒利的銼刀來回地銼著,痛苦不堪!
他怎麼會稀里湖塗跟一個陌生的女人睡到一張床上呢?
他有懷疑過是許大茂動的手腳,可是那攤乾枯的血跡又是怎麼回事呢?
許大能說服一個第一次的女人來整他?他一向看不起許大茂,也不相信許大茂有這個能力。
何雨柱苦苦思索著,想要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清楚。
可是他的腦袋就跟斷了片似的,完全想不起昨晚喝醉酒之後發生了什麼,越想他的腦袋就越痛。
他用手指甲不停撓著頭,弄的頭皮屑滿天飛。
這時,躺在旁邊的女人或許是被他的動作吵醒了。
女人睜開雙眼後看到何雨柱的那一瞬間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童孔急劇收縮,一臉慌亂之色。
「你……聽我解……」
「啪!」
何雨柱的解釋並沒有說完,他的臉就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流氓!禽獸!畜生!」
女人看了看光著膀子的何雨柱,又看了看她自己的身子,不禁又羞又惱。
何雨柱的臉上已經印上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他不敢反駁,更不敢還手,他整個人處在一種六神無主的懵逼狀態。
牛紅打完何雨柱之後,抱著被子埋頭大聲哭泣。
不多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或許是隔壁的人聽見牛紅的哭聲,趕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雨柱更加緊張了。
這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喝醉酒後奪走了一個女人的貞操,他不得去吃兩顆花生米?
外面的人動作很快,沒給何雨柱一丁點準備應付的時間就已經闖進來了。
許大茂帶著牛紅的兩個小弟以及住在周圍的住戶破門而入。
進門後,看到坐在床頭的何雨柱,許大茂痛心疾首罵道:「傻柱,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昨晚你答應的好好的,送牛紅回家後你自己回四合院,怎麼你和牛紅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呢?
你tm真是個王八蛋,我是真的想跟你修補關係,叫上了最好的朋友和哥們陪你一塊喝酒吃飯。
結果你就把我的朋友給睡了?你還算是個人嗎?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我的朋友?」
許大茂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的瞪著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何雨柱。
這一刻,許大茂已經醞釀的很久了,演技秒殺不知道多少演員。
就連何雨柱都被許大茂的精彩演繹給唬住了。
本來何雨柱還想興師問罪,問一問是不是許大茂做局整他。
可是看許大茂憤怒的反應不像是裝出來的,又想起了那攤血跡,好像真的是他犯下了非常嚴重的錯誤。
一時間,何雨柱在許大茂的面前都硬氣不起來了,已經準備好質問許大茂的那些話語更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禽獸啊!昨晚酒局結束後,茂哥讓你先回家,你不肯,非得跟著我們。
跟著我們來到這兒還不肯走,說什麼要送牛紅進屋再走。
我們和茂哥當時都喝得有點醉了,沒有想太多,到隔壁屋子就睡下了。
萬萬沒想到,你這禽獸居然趁機對牛紅下手了。」
「你tm的敢碰紅姐,我可是追求了紅姐足足兩年啊,我都沒能追到紅姐,你憑什麼碰紅姐?
我這就去報警,送你兩顆花生米嘗嘗。」
牛紅的兩個小弟橫眉怒目,痛斥何雨柱的人渣行為。
周圍的住戶同樣對何雨柱指指點點,大多數人都對何雨柱的所作所為口誅筆伐。
何雨柱已然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禽獸敗類。
原本何雨柱的底氣就不足,被大家這麼一說,他的底氣直接變成負數了。
他喝醉酒了,居然睡了別人的夢中情人,這事兒確實挺過分的。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喝醉酒了睡了秦淮茹,他肯定沒辦法接受,不得拿著菜刀追著那個傢伙砍十條街嗎?
面對眾人的聯合施壓,何雨柱選擇了認慫,主動提出明天帶上戶口本和牛紅領證,給牛紅一個交代,這才免去了一頓牢獄之災,沒有讓大家去報警。
何雨柱感覺自己就像做了一場夢,穿上衣服後,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喪屍,一路行屍走肉回了四合院。
而許大茂和牛紅等人的何雨柱離開後,直接殺了只雞擺酒慶祝。
沒錯,這就是許大茂和牛紅布的局。
自打失去了牛爺這座靠山後,牛紅的日子已經越來越難過了。
沒了牛爺的影響力和實力支撐,她連仙人跳的來錢路子都已經玩不下去了。
因為一旦遇到有點兒實力的硬茬,她根本就吃不下。
來錢的路子已經斷了,她打算找一個老實人接盤了。
正好許大茂被何雨柱整得丟掉了電影放映員的肥差。
許大茂和她不謀而合,一塊盯上何雨柱這個冤大頭了。
所以才會有昨天許大茂跪在何雨柱的面前求原諒的一幕。
真以為許大茂是慫了,害怕何雨柱了嗎?
不,許大茂只是示敵以弱,認慫換取何雨柱的信任,等何雨柱放鬆警惕了再發動致命的一擊罷了。
看著何雨柱只能娶一隻破鞋回家,許大茂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牛紅,你的演技不錯啊,明明身經百戰,居然裝得跟一個真的被奪了貞操的無辜少女似的。」
許大茂揚起嘴角深意一笑,一種計劃圓滿達成的暢快感油然而生。
牛紅的狗腿子同樣欽佩不已,說道:「是啊,紅姐的演技真是絕了,居然還弄出了一團血,血是怎麼弄出來的?
我剛剛看著那個傻子盯著那團血跡,想說什麼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很明顯那傻子是被紅姐的血給唬住了。」
牛紅笑而不語,那血是雞血,她塗在床單上嚇唬何雨柱用的。
她是誰啊?嫁過人出過軌當過小三,幹過半掩門,幹過仙人跳,要是沒點兒演技的話,沒點兒業務能力的話,他以前怎麼能拿捏住那麼多男人呢?
可惜,她的舅舅牛爺已經不在了,不然沒有玩夠的她真不甘心就這麼找一個老實人嫁了。
第一次稀里湖塗跟張秀麗領證結婚了,最終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弄得不歡而散。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的第二次結婚又是稀里湖塗就結婚,喝醉了居然跟一個女人同一張床睡覺,奪走了別人的貞操。
他的內心是很不情願跟牛紅結婚的。
牛紅的顏值其實還行,有個六分以上吧。
如果沒有一丁點姿色的話,也幹不了仙人跳的活兒。
可是人就怕比較。
牛紅本身不醜,但跟何雨柱天天能看到的秦淮茹一比,那就遜色了不少。
更讓他痛苦的是,如果他不娶牛紅的話。
那麼多人都看見他和牛紅躺在一張床上了。
牛紅報個警,就能讓他吃花生米。
每次內心糾結痛苦不知道該怎麼辦時,何雨柱就會找易中海談心。
這次也是如此,何雨柱心不在焉炒了幾個菜請易中海來家裡吃飯。
易中海來到何雨柱家後,聞到了一股菜燒焦的湖味,又看何雨柱臉色很難看,就猜到何雨柱可能又碰到什麼事情了。
能讓一個從小做菜的大廚把菜燒湖,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可想而知。
「柱子,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是不是氣棒梗用燒紅的火鉗燙你?
這個事是有點兒嚴重,我也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激烈,看來你想跟淮茹結婚得緩一緩。」
易中海開口說道。
何雨柱一杯悶酒下肚,眉頭緊鎖起來,苦嘆道:「如果只是因為這事,我至於這麼愁嗎?
我攤上事了,我攤上大事了。
昨晚許大茂請我到外面的飯館喝酒,我一個不小心喝高了,把一個女人給睡了。
今天早上十幾個人看見我和那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我是答應了娶那個女人才能回來跟您吃飯,不然啊,您就只能到局子裡面看我了。」
「啊?」
易中海獲知這個消息後,手裡的快子都驚得掉在桌面上。
「會不會是許大茂做局整你?你上回舉報他,弄丟了他放映員的工作。」
這是易中海的第一想法,許大茂不是什麼好人,這一點是整個四合院住戶的共識。
何雨柱和許大茂喝酒之後攤上了這樣的事,易中海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跟許大茂脫不了關係。
何雨柱又是一杯悶酒下肚,搖搖頭說:「我其實有懷疑過那孫子,可是我早上醒來發現床單有一攤乾枯的血跡。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這是那個女人的第一次。
那個女人醒了之後哭的撕心裂肺,所以我覺得許大茂應該沒能力請這麼一個第一次的女人來整我,我更傾向於是我自己犯了錯誤。」
何雨柱愁眉苦臉,嘆氣連連。
娶了這個叫牛紅的女人,他距離他想娶的秦淮茹又更遠了一步了。